兩名看守聽到后,快步走到一旁的車輛后備箱前,從里面掏出一個斧頭。隨后,將其遞到看守頭目前。
拿到斧頭后,頭目沒有說話,只是嘿嘿嘿的笑了起來,隨后就走到了我的身前。
“這些都是你自找的!”
話音剛落,那斧頭便被其高舉到頭頂,伴隨月光向我的脖子處襲來。
*
“住手!”
看守的斧子落到了我的眼前,離我不足兩厘米。
我從惶恐中回過神來后,便和眾看守看向了聲音的方向。
莫懷再一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情緒,只是木訥的看著她。
“到時間了?”
莫懷淡然的搖了搖頭。
“沒有,雖然沒到五年,但也已經(jīng)三年了,我這次來是來看看你的反省情況的。”
我沒動,女人便呵斥了我一聲,我當(dāng)即慌亂的邁動腳步跟在她的身后。
“不把你交給警察果然是正確的,光是坐牢算什么?像你現(xiàn)在這樣和一條狗似的,才讓我更加欣慰。”
我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但這一點頭,似乎讓莫懷變得更加興奮。
“你還真應(yīng)?。恳晃以诎涯愣喾胚@里當(dāng)野人幾年?”
我不愿卑微,可被關(guān)在這暗無天日的森林里,被當(dāng)泄氣工具一樣折磨羞辱只有卑微的不如狗才能活下去。
我只能不停的低著頭說對不起,不該有絲毫的反抗。
莫懷沒有說話,她開車帶著我回家,路上告訴我考核的內(nèi)容。
今天是薇薇的生日,她要我去和陳松竹一家道歉懇求他們的原諒。
我愣了愣回想到三年前和陳薇薇相見的畫面。
那天陳松竹借口把表妹放在我身邊,我本欲拒絕,可他丟下孩子便走。
但因為突然我工作出差,我不得不把她交給同事,讓同事帶了一天孩子。
卻怎么都沒想到前一天還乖巧可愛的孩子,次日便聯(lián)合她表哥編造謊言誣陷我。
我有什么錯?
轉(zhuǎn)過頭去看向車窗,我深吸一口氣:“我沒做過的事我是不可能道歉的?!?br>“夏康冀,你什么意思......”
我打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