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還是林盛夏領著我去醫(yī)院看的病。
可現(xiàn)在,她都忘了。
我默默切好牛排,推到了她手邊。
「怎么不吃?」
從她的眼神里,我看出了她在罵我土包子。
就在我剛要開口時,門再次被推開。
服務員端著一份全熟牛排,和養(yǎng)胃的南瓜粥放在我手邊。
「顧先生,這是送您的餐,您慢用?!?br>我有些驚訝,但瞬間就明白了。
雖然沒問,但我知道這肯定是蘇南雪的吩咐。
「呦,你們南記服務就是好,老板一定也是人美心善適合娶回家吧?!?br>林盛夏嘴角噙著笑,眼睛冒光地盯著我。
我視線淡淡掃過她,心底一片苦澀。
林盛夏明明知道我的心,可還要這樣做這樣說。
拿起湯匙,我舀了一勺粥放進嘴里,幽幽開口道:
「是,養(yǎng)姐說的都對?!?br>林盛夏沒因我低落的情緒而緘口不言,反而興趣盎然地提起了一周后的派對。
她說這是她第一次舉辦派對,要我一定要到場。
我知道,其實那天是蘇南雪的生日派對,她早就給我發(fā)過請柬了。
還因為我的關系,給身份配不上派對的林盛夏,和她的小姐妹也發(fā)了請柬。
我安靜地看著林盛夏,她眼里有著對更高階級向往的光。
我打算成全她。
就當是我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感謝她對小時候的我的耐心陪伴。
從此以后,林盛夏對于我來說,就只是姐姐。
「我會到場?!?br>得到我的肯定回答,林盛夏眼睛里的欲望更加不加掩飾起來。
4.
晚餐后,我告別林盛夏,步行回了顧家別墅。
自我滿十八歲后就從林家搬了出去,當時的我早已經(jīng)可以獨當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