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不管不顧的朝墻上撞去。
何時宴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地推開了擋在他面前的我。
皮肉和桌椅碰撞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我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只覺得腿間一片濡濕。
我抖著身體聲音幾近哀求:“何時宴,我好疼,求你帶我去醫(yī)院。”
他像是沒聽到般,打橫抱起快要暈倒的宋嬌嬌沖了出去。
再次睜眼,刺鼻的消毒水味嗆得我咳嗽。
見我醒來,護(hù)士開始絮絮叨叨地講流產(chǎn)后的注意事項。
我捂著空落落的小腹,神情恍惚。
我居然有過和何時宴的孩子。
曾經(jīng)做夢都想有的孩子,現(xiàn)在卻被何時宴親手殺死了。
心底的冷意一點點蔓延到四肢。
我沒有再猶豫,拿出手機(jī)給何時宴發(fā)了分手短信。
很快何時宴的電話打了過來。
“許愿!你現(xiàn)在越來越過分!”
“嬌嬌都因為你變成這樣了!你還要耍公主脾氣!”
“在家閑得沒事干,天天想著做綠茶婊!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多了!”
要是擱平時,我肯定會和他大鬧一場,拼命向他證明自己不是這樣的人,甚至?xí)腿滤娜ビ懞盟螊蓩?,來哄他開心。
可現(xiàn)在我只是默默聽完,平靜地說“我說真的,分手?!?br>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語氣更加輕蔑:
“欲擒故縱的新手段?”
“行啊,我同意。你別到時候像狗一樣求我?!?br>聽筒里傳來一聲嬌滴滴的痛呼。
“宴哥哥,我頭痛!”
緊接著只剩一串忙音。
……
直到收拾行李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東西多到裝不完。
全新的情侶睡衣。
沒拆封的情侶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