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突然聽見一聲慘叫!
隨后,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接連響起。
我趕緊跑到客廳,卻只看見父子三人都捂著肚子,面色慘白又痛苦。
“秀琴……救……救我……”
林輝艱難地抓住我的手,像是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沒有修剪的長指甲在我的手背留下道道血色刮痕。
我哆嗦地掏出手機(jī),在通話界面按下120三個(gè)按鈕,
可在最后撥通的按鍵上卻遲遲按不下手。
我的大腦和手似乎都僵住了,眼前控制不住地回想起過往那八年,林輝一次又一次地酒后施暴,拿著啤酒瓶往我的頭上砸,又在清醒后下跪磕頭,用兩個(gè)孩子逼我心軟。
可心軟的結(jié)果,是一次又一次的變本加厲,是更加過分的頭破血流。
我真的要救他嗎?
顫抖的手指下,我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我硬生生拉開他的手,站起身。
可就在這時(shí),大門被打開,一批帶著攝像機(jī)和話筒的人涌了進(jìn)來。
為首的,竟就是林茵茵!
她先是撲在林輝和兩個(gè)孩子身前,大聲哭號,最后又紅著眼睛質(zhì)問我:
“袁秀琴!你為什么要?dú)⑽腋绾蛢蓚€(gè)侄兒?!”
“他們可是你的親人??!你這個(gè)女人!心腸好狠??!”
02
我一時(shí)震驚到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蒼白地辯解:
“我……我沒有……”
林茵茵卻瞇起眼睛,掏出手機(jī),畫面里,竟是我家的監(jiān)控?!
監(jiān)控錄像上,我對林輝帶回來的那盒瑞士卷拿起來看了又看,咽了咽口水,最后在林輝從廁所回來后倉促放下。
看上去確實(shí)有幾分心虛的意思。
“這難道不是你下毒的過程記錄嗎?!”
林茵茵站起身逼近我,句句擲地有聲:
“要不是我哥突然感覺不對勁,喊我過來,你的罪行就要這樣被你遮掩過去了!”
我臉色一白,連忙解釋:
“我沒有!?。 ?br>“這……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