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聽見他和兄弟炫耀。
「我小叔挖空心思碰也碰不到的女人,在當我的狗?!?br>「每次看到她努力討好我的樣子,我就想笑?!?br>「要不是知道小叔喜歡她,我才不會和這種又窮又普的女人在一起。」
他兄弟嘻嘻哈哈笑起來。
「你是有多恨你小叔啊,不惜惡心自己也要刺激他?!?br>傅硯深掀了掀眼皮,冷笑:「只要是他看上的,我全部都要?!?br>「就算踏進泥里,也不會便宜他。」
記不清那天的細節(jié)了,我只知道我沒有哭。
那顆早就被傷得千瘡百孔的心,終于把最后一絲愛意漏了個干凈。
思緒回籠,傅云舟給我打來了視頻電話。
這位只比傅硯深大四歲的小叔此刻正慵懶地靠在休息室的門上。
從他這個角度,我看見了壓在枕頭下的bra。
粉色的,在黑色的床單上曖昧又隱晦。
那是傅硯深最討厭的顏色,我卻穿著上了傅云舟的床。
「我的東西怎么在你的休息室?」
傅云舟梳著大背頭,寬挺的肩膀把灰色西裝撐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幾縷黑發(fā)垂在深邃的眉眼。
聲音說不出的低啞性感。
「我一直帶著,出差這幾天靠它解決需求?!?br>他說的直白又露骨,即使我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持續(xù)半年,我還是有點紅了耳朵。
他是A大的高嶺之花,是她們口中男人中的男人。
那時候我一心撲在傅硯深身上,對這種夸張似地吹捧很是不屑。
直到和他滾了床單,我才明白他根本不是什么高嶺之花。
倒確實是男人中的男人。
「我想親你,想現(xiàn)在就見到你。」
他大我五歲,我大一的時候他研一。
明明比我大那么多,卻比我還黏人。
「你不是好奇我的襯衫夾嗎?我穿了,只給你看?!?br>我嗓子發(fā)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