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的好兄弟地下情七年,打算求婚了。
跟著定位找到他的酒局,卻在包房門口聽到他們的談笑。
“宴時安,你的灰姑娘回來了,那個替身小妹打算怎么處理?”
他沒說話。
氣氛有些凝固時,另一個兄弟笑道:
“說起來還是老宴膽子大,谷裕南的妹妹都敢下手,現(xiàn)在吃干抹凈了,仇姚卻回來了……”
“她當(dāng)初走的那么絕情,活該找個替身氣氣她!”
……
第二天,宴時安就帶我參加了仇姚的接風(fēng)宴,對我擺盡寵溺姿態(tài)。
可仇姚哭著跑出去時,他卻一把推開我,慌亂的追了出去。
我?guī)е鴿M身的湯漬和燙傷回家,打開了那扇,他從不讓我進(jìn)的書房大門。
書桌上,他和仇姚的合照是那么顯眼。
我心如死灰,給國外的哥哥打去電話。
“哥,聯(lián)姻的事我考慮好了,我同意!”
1.
“小雪,你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
哥哥在電話那頭愣了一瞬,隨后聲音帶著濃濃的擔(dān)憂。
酸澀涌上鼻腔,我故作輕松的笑笑,“沒有,我只是想通了。遲早都要結(jié)婚,嫁誰不一樣?”
“況且,我相信爸媽和哥哥的眼光。即便是聯(lián)姻,人選也一定是經(jīng)過你們嚴(yán)格把控的?!?br>哥哥這才長舒了口氣,語氣輕松不少:“你能想明白就好。那你什么時候回來?要不要先和他見一面再做決定?”
“不用了,早點同意,公司的危機也能早點解除?;槎Y的事你們先安排起來,時間......就定在一個月后吧!”
“行!對了,你跟時安有聯(lián)系嗎?聽說那小子的女神終于回來了,你跟他打聲招呼,看看他有沒有時間跟你一起過來喝口喜酒,沾沾你的喜氣。”
原來,哥哥也知道仇姚,難怪宴時安一直不讓我告訴我哥我們的關(guān)系。
我垂下眼瞼,蓋住滿心的酸楚。
“哥,別麻煩人了,我跟他......又不熟?!?br>聽到門鎖響動,我打了聲招呼,就將電話掛斷。
一抬頭,對上宴時安盛笑的眸子。
“跟誰不熟?”
“你!”
我據(jù)實以告,卻被宴時安挑眉壞笑著拉進(jìn)懷里。
“好啊,那你倒是說說跟我怎么個不熟?是親的不夠熟,還是一個被窩里沒躺熟?嗯?”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
往日親密到讓人臉紅心跳的行為,今日卻只讓我覺得不適和抵觸。
掙扎間,他襯衣衣領(lǐng)上沾染的口紅印露了出來。
身上被燙傷的地方不知道碰到了哪,就覺得格外的疼,疼到泛出眼淚。
“怎么了?雪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的眼淚讓宴時安慌了。
扯起衣袖,就看到我手腕處大片的紅,心疼到語調(diào)都開始發(fā)顫。
“怎么弄的?什么時候燙傷的,怎么不告訴我?”
他似乎全然忘記了宴會上的事情。
我沉默著,不知道該不該去提醒,打破他偽裝深情的面具。
“好了,別哭了,我給你上藥?!?br>他安撫的揉了揉我的頭,站起來去拿藥箱,一邊走一邊念叨。
“你說說你,這么大個人了,還這么怕疼愛哭,沒有我你可怎么辦?”
我怔怔的看著手腕處的燙紅。
是啊,被寵了整整七年,沒有他我可怎么辦?
可,宴時安,我就是不想要你了,不想要這段虛假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