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大床上,一片凌亂。
簡汐以一種極度痛苦的姿勢被按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已盡數(shù)被扯去。
陣陣屈辱涌上心頭。
“言衡,求你……求你放過我!”
身上的男人似乎冷笑了一聲,牙齒在簡汐頸間重重一咬!
趁簡汐痛呼出聲,景言衡猛的用力。
“言衡,放過我……”
“放過你?”炙熱的氣息撲灑在簡汐剛才被咬過的脖頸處:“當初你想方設(shè)法嫁給我,不就是為了這個?”
“不是的…言衡…當初……”
鎖骨處傳來的痛,讓簡汐冷汗直冒,死死咬唇。
再加上這男人的侵略,她連說句完整的話都變得異常困難。
“不是?你還有臉說不是?當初霜霜不是你逼死的?”
“不……”
姐姐的死和她沒有關(guān)系……
隨著潔白的床單被簡汐的手抓的一點點變皺,她連發(fā)出一個完整的音階的困難。
眼淚一點點打濕枕頭。
“說不出話了?”
景言衡冷笑,眼底一派寒冰,盡數(shù)寫著失望!
他從沒想過,眼前這個看似嬌俏可憐的女人,連自己姐姐都害!
狂風暴雨般的折磨似乎無休無止,似乎又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簡汐癱軟在大床上,看著男人毫不留戀的離去的背影,身上的劇痛和心里的痛讓她使不上一點力氣。
浴室嘩嘩的水聲傳來,景言衡修長的手指劃過皮膚,眉頭緊鎖。
像是剛才碰了什么臟東西。
簡汐艱難地挪動身體,抬手——
一絲血跡沾在指尖。
呵,結(jié)婚三年,景言衡從未在她這過夜,何其可笑!
她嘗試爬起來,給自己穿件衣服,可全身的劇痛讓她動作極其遲緩,當景言衡已經(jīng)圍了條浴巾走出來時,她才勉強坐起。
景言衡像是沒看到她,自顧自穿戴整齊,動作優(yōu)雅,神情冷漠。
就在簡汐以為,這男人穿戴整齊后就會毫不留情摔門而出時,景言衡卻大步朝她這走來!
眼里的寒意有增無減。
簡汐本能往后縮。
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就是這男人剛才瘋狂過的證據(jù)!
她想再經(jīng)歷一次了…
“吃。”
一聲令下,一盒避孕藥已經(jīng)被摔在了簡汐前面床鋪。
縱使沒吃過,她也是見過的。
一陣難以言喻的酸澀蔓延到簡汐的心口,她緩緩給自己倒了杯水,拆藥盒的手微微發(fā)抖。
三年了,景言衡從來沒碰過她。
唯一的一次,竟然要她吃藥!
這是…有多討厭她?
“準備一下皮膚移植手術(shù)吧?!?/p>
“什么?”
簡汐手上動作一緩。
沒注意到景言衡的表情已經(jīng)有點殘酷。
“霜霜回來了,你說要是讓她看到你這張這么漂亮的臉,她會不會自卑?”
驀地,簡汐的心像是被人用刀重重地劃了一下。
簡霜……不是已經(jīng)死了么?
“既然當初是你把她害毀容的,那就用你這張臉償還吧!”
“你要把我的臉給她?”
簡汐不可置信,睜大眼睛看著景言衡。
“這是你該償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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