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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割牛草 試讀章節(jié)


陸曉曉點頭如小雞吃米。

也是!

自己打兔子那一回是自己十二歲上,還是兔子自己撞到自己得鋤頭上的。

現(xiàn)在?

還是算了。

她趕回來的非常及時,一頓早飯吃完,立刻陸曉曉跟著爹娘,哥哥嫂子一起下地。

他們村兒里因為靠著山,山地比較多,所以田地的范圍比較廣闊,大多數(shù)地都是梯田。

平地比較少,山林更加多。

尤其他們這里,雖然離著村子二里地的地方有一條河,可是因為河水離著村子遠,尤其他們這村子靠著山,地勢比較高。

村里種地那是相對來說比較辛苦。

不過他們村子周邊的村子,每個村子之間起碼隔著二三十里地。

誰讓這里山居多,有一些村子,那就在山頂上比他們的村子里更難。

陸曉曉跟著爹娘一塊兒到了打麥場。

自己老爹那是生產(chǎn)隊長,無論怎么樣,陸大壯這輩子也算是混了個干部,當然是游手好閑不思進取的那個干部。

剛從七幾年過來翻了個年頭,他老爹是屬于那種性格保守,膽子又小又不敢擔(dān)風(fēng)險,更沒有責(zé)任感的那種村干部。

聽說人家小崗村早就偷偷摸摸自己搞包產(chǎn)到戶,第二年,家家戶戶都吃飽喝足,都蓋起了瓦房。

可是他們村不少人攛掇了老爹好幾次,他老爹那膽子小的跟老鼠一樣,一句話上面沒有文件下來,他是絕對不肯的。

這都已經(jīng)80年,要是再這么下去,他們這村子里還是給家家戶戶吃不飽,畢竟給公家干活誰舍得出力氣。

82年國家才會正式發(fā)布文件,要求村子里面開展包產(chǎn)到戶,這還有兩年時間,總不能頓頓就是這玉米面,喝個半飽吧。

可惜說服她老爹還需要時間。

不過好在不著急,反正馬上就秋收了,就算是想要搞包產(chǎn)到戶,那也是明年的事情,這秋收完,地里基本上也就沒什么活兒。

現(xiàn)在無論怎么樣說,他爹肯定都不會同意,有這一個冬天做過度,相信自己一定能想出法子來讓自己老爹松口。

要是實在不行,就別怪她大義滅親。

直接把他老爹從生產(chǎn)隊長的位置上擼下來。

要是實在不行,把自家哥哥推上去一個。

他們家這幾個哥哥其實各有各的長處,大哥老實厚道,二哥精明能干,三哥純樸孝順,四哥那是一根筋,鉆牛角尖,五哥膽子大,刁鉆古怪。

最適合做生產(chǎn)隊長的其實是二哥和五哥。

不過二哥更適合做生產(chǎn)隊長,因為五哥這個人膽子大,愛闖蕩。

要不是因為當年自己的婚事,五哥為了幫自己出頭,被人家給打打瘸了腿。

當初五哥那可是一門心思攢了錢,想自己去闖蕩外面的世界,甚至都想好了要跑到南方去。

這一次,大概可以成全五個哥的想法。

陸大壯給大家分配了工作。

他這個生產(chǎn)隊長唯一的權(quán)利,大概就是給誰家分配活兒。

當然給自家閨女是分配的最輕閑的活兒,就是到附近的山上去給村兒里的牲口棚打牛草。

大隊里面養(yǎng)著五頭牛,這可是大家的共同財產(chǎn),所以打牛草也是個活兒。

不過對于陸曉曉來說,這個活兒她就沒好好干過,誰讓他爹分配的另一個打豬草的人是自己的侄子順義。

自家這個侄子才13歲,可是已經(jīng)不去上學(xué)。

當然一個原因就是家里掏不出上學(xué)的錢。

這孩子就為了家里給耽誤下來,這大概是二哥心里的痛。

二哥曾經(jīng)爭取過,不過父母不同意,也拿不出這個錢來,自然最后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可是13歲的順義,那真的是對學(xué)習(xí)有著渴望,這孩子一邊打牛草,一邊還在地上拿那些樹枝在那里寫字,做算術(shù)。

說是分配他們兩個人去打牛草,可是實際上陸曉曉什么都不干,是13歲的順義把所有的牛草打回來。這已經(jīng)是家里不成文的規(guī)定。

沒人覺得這件事做的不對。

陸曉曉背著籮筐,拎著鐮刀,直接跟在順義的背后上了山。

誰都知道,她上了山之后,籮筐往地上一扔,直接找塊石頭,在那里坐著曬太陽就行,其他的事情自然是交給了順義。

順義也沒在意這回事兒,反正這是他小姑姑,在他們家里所有人唯一知道的一個概念,就是一定得護好這小姑姑。

小姑姑可是奶奶的命根子,要是小姑姑沒了,估計爺爺奶奶也得沒了。

順義指了指遠處的那塊石頭,這個位置最安全,處在四周的高點,自己一眼就能看到。

小姑姑當然也不容易被野獸襲擊,即使有什么野獸出現(xiàn),自己也能及時護著小姑姑。

“小姑姑,你就在那里吧,我先去擱點兒牛草,過一會兒看看能不能摸幾個鳥蛋,到時候生堆火給你烤鳥蛋吃?!?br>
陸曉曉苦笑一聲,看看在家里所有孩子們的眼中,自己這個小姑姑還不如一個孩子。

“不用,我和你一塊兒割牛草,咱倆一塊兒干也干的快。再說了,我得鍛煉鍛煉,最近這兩天在家里歇著,骨頭都懶了?!?br>
這話說完,換來順義一個鄙視的眼神,好像小姑姑你平時干活兒似的。

陸曉曉把眼一瞪。

“怎么質(zhì)疑你姑姑的話?我今兒就是想割牛草怎么著,你還不樂意???”

自己不耍橫,自己這侄子那是什么表情。

簡直是讓人郁悶到極點。

順義搖搖頭,他可不敢質(zhì)疑自己姑姑。

該干啥干啥去,反正他悶頭干活兒就行,他家姑姑說一說,他也不能當真。

反正她姑姑每次象征性的割上兩把牛草,然后就會喊累。

接著就會去曬太陽,當然也會滿山遍野的亂跑去找找什么木耳啊,蘑菇啊,或者采點野花什么的。

但是正經(jīng)事兒肯定不會干,而且他姑姑是個膽小鬼,肯定不會往遠處跑。

他連擔(dān)心他姑姑出事兒都不用擔(dān)心。

自己任務(wù)還多著,那五頭牛還要等著吃草。

自己起碼得背回去五趟的牛草才夠這些牛吃。

順義在這邊用心的干活,陸曉曉在那里悶頭割草,割了不大一會兒功夫,她是立刻就覺得腰酸背疼。

心虛的抬頭看了一眼人家順義,小小的背影,拿著鐮刀,彎著腰在那里苦干,一點兒都沒有像自己這樣滿頭大汗。

這身體太胖了,而且是虛胖,真的要好好鍛煉鍛煉。

咬牙繼續(xù)堅持。

還好,時間久了,那種痛苦也就慢慢變得麻木和習(xí)慣起來。

起碼她慢慢找回了以前下地時候干活兒的那種節(jié)奏。

陸曉曉可是在何家干了七八年的活,地里活兒全是她一個人干。

小姑子和小叔子誰舍得下地。

一旦人找回了這種節(jié)奏,干起活兒來就會變得輕快而且省事兒。

陸曉曉看著順義吃驚的眼神,得意的笑一笑。

小樣兒,你姑姑也不是吃干飯的。

順義本來自己割了滿滿一筐牛草,琢磨著跟姑姑打聲招呼,他先把牛草送回家去,讓姑姑別到處亂竄。

結(jié)果來到姑姑跟前居然看到滿滿一筐的牛草,嚇得眼睛都傻了。

非常懷疑地上下打量自己姑姑,這還是自家那個懶姑姑?

不會是換了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