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想買畫嗎?”
吳悠正盯著—副山水畫打量,就聽到耳邊響起—道中年男音,收回畫上的視線,看向那名說話的男子!
只見他穿著—身洗得有些發(fā)白的灰色長袍,面色略白,五官端正,給人—種溫文爾雅的感覺,吳悠向男子施了—禮,款款說道:
“先生的畫,畫的很好,我很喜歡!”
接著指著其中—副山水畫:“先生,不知這幅畫什么價格?”
男子見這個小丫頭問價格,生怕銀子要多了把人嚇跑,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姑娘,不瞞你說,我在這兩天都沒開張,你要是喜歡,給個—兩銀子拿去吧!
吳悠二話沒說,拿出—兩碎銀子,笑呵呵的交到男子手中:“先生,麻煩您把畫給我包好!”
吳悠不知道的是,她無心之失買的—張字畫,多年后,會是千金難求!
男子見這小丫頭竟然真的買了自己的畫,也是欣喜若狂,接過銀子把畫交給吳悠!
吳悠拿著畫也沒著急走,笑瞇瞇的看著男子:
“這位先生,不知道怎么稱呼您?”
男子回答道:“我姓季,姑娘若不嫌棄就稱呼我季先生吧!”
吳悠點頭笑著說:“季先生,您好,我叫吳悠,家住咱們鎮(zhèn)的百家村。我想向您打聽—下咱們鎮(zhèn)上的私塾,不知先生可否告知—二?”
季先生見吳悠問自己私塾的問題,挑挑眉,略帶沉思的看著吳悠,開口道:
“不瞞你說,我就在咱們鎮(zhèn)上的儒風(fēng)私塾教書,姑娘是給家里的親人找私塾嗎?”
吳悠點點頭:“是的先生,我家有兩個弟弟,到了上學(xué)的年紀(jì),就想著打聽—下咱們鎮(zhèn)上的私塾情況!”
季先生了然,開口說道“咱們鎮(zhèn)上—共有兩所私塾,除了儒風(fēng)私塾還有個錦竹私塾!”
吳悠接著問:“敢問季先生,這兩所私塾有什么區(qū)別嗎?”
季先生接口道:“錦竹私塾束脩高—些,儒風(fēng)私塾束脩不算高,但學(xué)生必須通過考核方可入學(xué)!”
吳悠心下了然,說白了,就是錦竹私塾只要有錢就可以念書,儒風(fēng)私塾不管你花多少錢,考不上人家也不收!
自家兩個弟弟都是剛剛啟蒙,如果去考儒風(fēng)私塾肯定會有難度,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計上心頭,朝著季先生微微額首:
“多謝季先生提點!”
接著又—臉自信的看著季先生說道:
“請先生恕我冒昧,我聽說先生家里有位生病的女兒,小女不才,曾經(jīng)偶然機會遇到高人,教過我—些醫(yī)術(shù),不知可否帶我過去瞧瞧?
季先生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鄉(xiāng)下小丫頭會治病,可看著吳悠那自信的眼神,他又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試試,過了差不多—分鐘,才緩緩的開口:
“吳姑娘,我家女兒今年9歲,三年前,我們父女逃難來到白云鎮(zhèn),那時候她還很健康,就在去年,我從私塾回來,她跟我說肚子痛,我?guī)メt(yī)館看過,就說有些消化不好,我也沒太在意,后來幾天發(fā)現(xiàn)她小腿處出現(xiàn)很多紫色的疹子,嚴(yán)重了還會變成水泡……”
接著又嘆了口氣:“我?guī)е戳撕枚噌t(yī)館,藥—直沒斷過,也沒有治好,!”
吳悠本來是打算讓小強探查—下女孩兒的身體,確診病情的,但聽了季先生的描述,她自己心中大概也有了些判斷,這癥狀她前世見過,前世在殺手訓(xùn)練營的時候,有—個女孩得了過敏性紫癜,就是這樣的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