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當暗戀結(jié)成果》,現(xiàn)已完結(jié),主要人物是宋謹之許阮清,文章的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僅允”,非常的有看點,小說精彩劇情講述的是:許阮清感覺又像回到了以前,他和她的距離又十分遙遠了。許阮清把被子拉上來,整個人埋進去,全身上下緊緊裹著,可這給不了她安全感,她心里依舊一陣陣的慌。天漸漸泛白,黎明的光從外面透進來,但卻被窗簾給擋住了,任憑它怎樣掙扎都進入不了。許阮清一直沒睡,她很困,可是就是無法入眠,每當快要睡去時,她就會莫名被驚醒...
這晚,許阮清睡眠極淺,宋謹之一從床上起來,她就醒了。
“你去哪兒?”
宋謹之沒回頭,一顆一顆系著襯衫上的紐扣,半天才說:“你睡?!痹捯魟偮洌屠_門出去了,她睜眼躺著,聽見外面窸窸窣窣,過一會兒,另一道門被拉開,緊接著,又被關(guān)上。
他出去了。
許阮清看著頭頂?shù)奶旎ò?,腦子里渾渾噩噩。
宋謹之沒告訴她他心情不好的原因,也沒有告訴她他大半夜的要去哪,他的一切事情似乎都和她沒了特別大的關(guān)系。許阮清感覺又像回到了以前,他和她的距離又十分遙遠了。
許阮清把被子拉上來,整個人埋進去,全身上下緊緊裹著,可這給不了她安全感,她心里依舊一陣陣的慌。
天漸漸泛白,黎明的光從外面透進來,但卻被窗簾給擋住了,任憑它怎樣掙扎都進入不了。
許阮清一直沒睡,她很困,可是就是無法入眠,每當快要睡去時,她就會莫名被驚醒,沒有任何理由,不知道被什么給嚇到了。
許阮清站起來,拿了干凈的家居服進了浴室,昨晚她沒洗澡,身上還帶著點味道。
往常每次完事,她洗澡的問題都是宋謹之解決的,但昨晚他沒有,那她只好在今天早上自己動手。
許阮清擰開浴霸,水噴下來的一刻冷的她直發(fā)抖,淋在她皮膚上的水全是冷的,非常冰,哪怕她眼疾手快的關(guān)了,皮膚還是被凍的通紅。
她往開關(guān)掃一眼,剛剛她往右邊撥,標識藍色,是冷水,很顯然她開錯開關(guān)了。許阮清趕緊把熱水打開,這才讓她溫暖不少。
她洗了十分鐘就洗好了。又洗了個頭,吹干了。
許阮清揉著干凈的頭發(fā)來到客廳,空空蕩蕩,宋謹之放在茶幾上的車鑰匙不在。
許阮清一頓,把手從頭發(fā)上拿下來。
他還沒回來。
她看一眼鐘,沒到七點,這個點起來她就起過兩次,一次是因為等宋謹之的圣誕禮物,卻沒等到,還有一次就是現(xiàn)在,他夜不歸宿。
兩次都是因為他,對其他人她從來就沒有這樣過。
許阮清面無表情,到樓下店里吃早飯的時候還沒有緩和,以往老板見到她的時候她都是帶著笑意的,跟現(xiàn)在完全不一樣,就有些擔心:“許小姐,心情不好嗎?”
她端著早飯,聽到后回頭,否認:“沒有?!本褪怯行┦淞T了。
以前她覺得,只要能和宋謹之一起,他怎樣她都接受,就算他不止她一個,她都甘之如飴。但人都貪心,得到之后想要的就會越來越多,許阮清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連他每刻在哪都想知道。
許阮清這飯吃得很慢,半天連一碗粥都沒喝下去,連她平時吃的一半都不到。
她努力吃了兩口,很勉強,于是她放棄了。
許阮清想到今天洗澡時沐浴露似乎快要沒有了,就又去了趟超市,她在貨架處來來回回走了幾遍沒有找到他用的那種,于是她擅自做主買了她自己平時用的。
許阮清拎著東西回去,剛拿鑰匙開了門,發(fā)現(xiàn)宋謹之回來了,他的鞋就在架子上擺著,在一眾淺色鞋子中特別醒目。
許阮清呆了片刻,就看見宋謹之樓梯上下來,他已經(jīng)換好睡衣,回來應(yīng)該有一小段時間了。
他看見她的時候擰了下眉。
許阮清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張了張嘴,又閉上,不知道該說什么。
倒是他先開口了:“回來了?”
“嗯?!彼龘Q了鞋子,把東西放一旁的柜子上,這才走進來,問:“你昨晚,去哪兒了?”
宋謹之言簡意賅:“賭場?!?br>
許阮清猜大概宋母的那間賭場,特別嘈雜的地方他不喜歡。
許阮清:“一個人去的?”
“幾個朋友。”
“誰?”
宋謹之沒什么表情:“你全不認識。”
許阮清聽了,頓住。
的確,她不認識。許阮清第一次意識到,宋謹之似乎從來沒有把她帶進他的圈子過,他有哪些朋友她全都不知道。也許她也沒必要知道,那些人本來就跟她不是一個圈子里的。
宋謹之跟她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是她硬要把他拉進她的世界。
許阮清又問:“那你一整晚都在賭場?”
宋謹之有些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不在?!?br>
她大概也懂了,他們那樣的人無非也就那些活動,宋謹之可能也沒什么不一樣,在沒有她的時候,以前的生活也是這樣的。
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他就不像個新手。
許阮清垂著眼皮,淡淡的說:“我知道了?!彼终f,“浴室里那瓶沐浴露完了我給買了新的,但是不是你用的那種,超市里好像沒有。嗯,你也回來了,我還有幾套衣服在這兒,等我去收拾一下我就走?!?br>
宋謹之的臉色有些難看,卻什么都沒說。
許阮清從他面前走過,也是出奇的冷靜,就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宋謹之聽見樓上乒乒乓乓,不一會兒,她就下來了,拖著個小箱子。
粉色,還是他給她買的。
許阮清的臉上掛著輕微的笑,客氣而疏離:“宋學長,那我就先走了?!?br>
他站在不動,沒答應(yīng)。
但并不是他沒答應(yīng)她就不走,客廳那么大,不是個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地方,她稍稍偏了點就從他邊上繞過去了,箱子緊隨其后。
粉色一點點離他越來越遠。
她又突然停下來一會兒,轉(zhuǎn)身說:“宋學長,外面那些女人你得注意,別染病了?!?br>
宋謹之兩側(cè)的手緊握,好半天,艱澀開口:“不是你想的那樣?!?br>
“沒事?!彼€笑著,“有也沒事?!?br>
宋謹之的臉色更加難看。
許阮清剛剛把鞋子換下來,這會馬上又得重新?lián)Q上了,不過她還沒換好,宋謹之就過來阻止了她:“你去哪兒?”
“回我自己那?!?br>
他聽了,按住她的手不讓她走:“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跟他們?nèi)チ?,但是什么也沒干,就只在外面過了一晚?!?br>
許阮清聽完后,看著他說:“我信。”但她在乎的點并不是在這里,他在剛剛的態(tài)度,敷衍冷淡,許阮清就猜測到他那時其實是想說分手。
他在一回來的那個時候,想跟她說分手。但是不知道是什么讓他有那么些后悔。
宋謹之的語氣有些急切,不過只說了兩個字:“抱歉?!?br>
她說:“嗯?!本蜎]其他的了。
她的鞋子沒有換完,她也不打算換了,整個人就坐在地上,面無表情。
宋謹之蹲在她邊上,手還握著她的:“怎么這么涼?”
“剛才在外面的緣故吧?!?br>
“昨晚沒有告訴你我去哪,讓你擔心了?!?br>
許阮清卻突然說:“為什么不說要分手了?”
他一怔。
“過了這么久,都下定決心了,現(xiàn)在為什么不說出來?”她語氣冷淡,跟他料想中的完全不一樣,他原以為他要是說出口,她會非常難過。
宋謹之也沒有再隱瞞她:“現(xiàn)在不想分了?!?br>
她抓住他這句話里的關(guān)鍵詞:“只是現(xiàn)在,你還沒有考慮好對嗎?”
他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對。”
許阮清點頭:“那你繼續(xù)考慮,考慮好了再來找我?!彼贸鍪謾C,把他微信和手機號全都拉黑了,“現(xiàn)在你就不要聯(lián)系我了,怕我再打擾到你的判斷,就這樣吧,我走了?!?br>
他的手還沒放,她卻早已站起來了,所以許阮清在人生中第一次俯視他。
他的聲音還是很沉:“你留下來,不會影響我的判斷?!?br>
許阮清卻是突然笑了:“留下來?我憑什么留下來?留下來給你睡嗎?你開心的時候?qū)ξ液?,不開心了就拿我發(fā)泄愛搭不理。宋學長,我不是木頭,我會難過的,難過你知道是什么嗎?
你不能因為我喜歡你,真的不能仗著我喜歡你就這樣呀?!彼恳淮吻螅瘹g,她從來不會真的拒絕;他很早之前的冷淡,她拿熱臉貼冷屁股,全都是因為她喜歡他,她可以縱容他的一切行為,但是卻不敢保證她會不會累。
“你昨晚不高興,我就努力安慰你,但是我難過的時候,你卻這么冷淡。我想跟你在一起,是為了開心,但是我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和你一起我沒那么開心了……”
說著說著,她眼淚就掉下來了。
宋謹之:“抱歉?!?br>
許阮清平靜了一會兒:“我們都冷靜幾天,等你想好了,再來告訴我答案?!?br>
沒有任何緣由的,他的心里突然有些難受,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空落落的。不刺激不尖銳,就只是淡淡的讓人非常不舒服。
他慢慢把手放開。
許阮清偏過頭不看他。但他的視線還膠在她身上,她的頭發(fā)似乎長了一點,上面長出些黑色的頭發(fā)了,不過還是很好看。
頭發(fā)好看,臉蛋好看,手也好看。
哪都好看。
宋謹之喉結(jié)滾了一下:“我還是挺喜歡你的?!背怂?,他沒對任何人有過這種感覺。
許阮清像是沒有聽見,很快走了。
她進電梯的時候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
宋謹之說的喜歡,她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因為喜歡完全可以只是因為外貌或者性格而產(chǎn)生的好感,這種感情并不深刻。
她跟他不同。
她對他的感情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升華,已經(jīng)不僅僅是喜歡這么簡單的了。
——她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