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江雨眠參加婚宴時,就因為我在好兄弟的起哄下,喊了她一聲“老婆”。
她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大罵我不要臉,妄圖用這種方式逼婚。
然后追著傷心退場的小助理離開。
我跟上去想要解釋,卻被她開車拖行了十多米。
最終是路人把我送去醫(yī)院搶救。
死里逃生后,我主動給母親打去了電話。
“媽,上次你們說的聯姻,我同意了?!?br>1.
在醫(yī)院住了一個禮拜后。
我一個人打車回家。
站在熟悉的家門前,我拿著鑰匙卻怎么也擰不開家門。
沒辦法我只能給江雨眠打去電話。
電話剛一被接通,就傳來洛澤宇讓人牙酸的奶狗音:“雨眠姐在洗澡,蘇晨哥是你回來了嗎?”
我還未來得及說話,面前的門已經被人從里面打開。
洛澤宇一看到我,立刻撓著頭一臉無辜的說:“蘇晨哥,都怪我太粗心把鑰匙弄丟了,雨眠姐說怕被不安好心的人撿去,就換了鎖,蘇晨你還沒有新鎖的鑰匙吧,等會我分你一把?!?br>映入眼簾的是穿著浴袍的洛澤宇。
以及只著一件浴袍的江雨眠。
兩人身上水霧氤氳,看上去曖昧至極。
我淡淡應了一聲后,便提著行李進門。
見我不吵不鬧,江雨眠秀眉皺起,扔下正在擦頭發(fā)的毛巾,解釋道:“小宇家的水管爆了,這幾天在我們家借住,你別誤會。”
要是從前看到這一幕,我確實會心里不舒服。
可現在我只覺得很累。
后背的傷口還沒好全,傳來微微緊繃的痛感。
看到江雨眠的臉。
我腦子里浮現的,全是那天她忙著哄洛澤宇,而完全忽視在她身后,被拖行到血流成河的我。
那一刻,我對她的愛意,就已經隨著沉淪的意識徹底消散了。
“我沒誤會?!?br>我頭也沒回,拖著行李箱直直朝著臥室走去。
“他一個剛大學畢業(yè)的小孩,也沒個家人在身邊,實在不容易,我只是想順手幫一把?!?br>我靜靜的與他對視。
她大概忘了,我自小和父母分離,這種不容易,沒人比我感受更深。
更何她嘴里的小孩都已經22歲了,簡直可笑。
“我真的沒誤會。”
眼看她擋住我的去路,我只好停下步子再次重申。
“蘇晨,你從進來就給我們臉色看,你能不能認真聽我說完?”
她扯住我的箱子喋喋不休。
我也徹底失去耐心,直接松手,皺眉冷聲道:“我說了,我真的沒有誤會好吧!”
箱子倒在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
我無視江雨眠茫然的表情,直接繞開她,推開了臥室門。
順著客廳投射進來的光暈。
我一眼就看到床上散落的男士內褲。
直到此時,洛澤宇才趕忙從我們身后小跑過來。
路過我時,他得意一笑,然后三兩步過去把內褲攥在手里,嘴里含糊的解釋起來:“蘇晨哥,這是我之前弄濕的衣服,放在這里晾干的,你別多想。”
我掃視一圈凌亂的臥室。
“嗯”了一聲后,頭也不回的轉身進了客臥。
2.
等我洗完澡出來。
母親剛好打來電話。
“小晨,你能想明白就好,我和你爸都老了,就你這么一個孩子,這些年你為了江家丫頭不肯過來跟我們團聚,你都不知道我和你爸有多想你,她要是對你好也就罷了,可是十年了,她還是不溫不火的耗著你,可見對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既然你這次下定決心過來找我們,那婚期就定在十天后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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