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jīng)病吧!
我厭煩至極:“我沒有覬覦你!你屬于蔡佳,你們倆鎖死,可以嗎?”
蔡佳對我譏諷地勾了勾嘴角,卻拉住秦豐軟軟開口:
“愛一個人是不可以控制的,就像我愛你一樣,慕子溪愛你,她沒有錯,我只是想到有人覬覦你,就很不安,哎,對不起。”
秦豐摟著她安慰:“放心,我會給你安全感!”
“慕子溪,快道歉,發(fā)誓你以后不會再喜歡我!”
怎么就說不通?
我咬牙切齒地舉起手來:“我發(fā)誓,現(xiàn)在不喜歡秦豐,以后也不會喜歡秦豐,否則就讓我天打五雷轟,可以了嗎?”
秦豐見我話說得鄭重,愣了一下。
蔡佳立馬不開心了。
她哼了聲:“慕子溪,你敢發(fā)誓以前也沒有喜歡過秦豐嗎?”
“用你爸媽起誓,如果說謊,他們不得好死。”
我瞳孔一縮,心猛地顫了一下。
秦豐催促:“快發(fā)誓!”
那時的我,怎么會那樣眼瞎?喜歡上這種人渣!
不管誓言能不能成真,我都是不可能拿我爸媽來賭的。
我的手緊握成拳,紅著眼睛道歉:“對不起,我以前不應(yīng)該喜歡你?!?br>“給你造成了困擾,我很抱歉,但是請放心,以后再也不會了。”
秦豐一副果然如此,就該如此的神情。
蔡佳不屑地撇撇嘴。
我沒有想到,蔡佳將我道歉的話錄了音,在學(xué)校里到處傳播。
有人特意散播的八卦,總是傳得相當(dāng)快的,連我爸媽都知道了。
爸媽很擔(dān)心我。
“你還喜歡秦家那小子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了,不值得你喜歡了?!?br>我笑得坦蕩:“都過去了,誰還喜歡他?”
“我現(xiàn)在最緊要的是練好小提琴,過不久就要面試了,爭取保送!”
爸媽見我不像為情所困的樣子,松了口氣。
他們對我給予厚望,“我們子溪肯定能被保送!”
我練習(xí)得很用功,挺有自信。
前世因為將注意力放在破壞秦豐的戀情上,導(dǎo)致保送失敗。
我還挺遺憾的。
這段時間總能聽到秦家雞飛狗跳的吵架聲,秦豐每天記掛著怎樣給蔡佳浪漫,從家里拿了很多錢。
明顯是管不下來了。
早晨,我見到秦母,她一臉疲憊,還想過來和我說話,我在遠處客氣地笑了笑,趕緊走了。
我不想再和他們一家人扯上任何關(guān)系。
小提琴面試的前一天,我撞見了蔡佳和其他男生接吻,而秦豐就躺在地上哼哼。
看來這次秦豐沒打贏,戰(zhàn)利品歸了別人。
我面無表情地經(jīng)過那里,被蔡佳叫住。
“慕子溪,你初吻還在吧?”
我不想理她,但被她和那看起來是個混混的男生給堵了路。
我防備地看著她:“有什么事?”
蔡佳不懷好意的眼神在我琴盒上掃了掃,隨后去將秦豐扶了起來,“我和別人吻了,也讓你吻一次別人,這樣才公平,慕子溪還是初吻呢,你不吃虧。”
我震驚不已,這是什么腦回路?
秦豐虛弱搖頭:“是我沒本事,不怪你,我不吻她?!?br>“我只想吻你?!?br>秦豐捧著蔡佳的臉吻下去。
我見那混混的注意力被分散,趕緊跑了。
他們瘋他們的,我才不參與。
晚上練完小提琴,我收到秦豐的信息。
“慕子溪,能見一面嗎?我想當(dāng)面和你說對不起,就在音樂教室?!?br>雖然我不可能原諒他,但當(dāng)面道歉,值得我要!
音樂教室在三樓,我到的時候,燈開著的。
但我一進去,教室突然陷入黑暗。
我一驚,想要退出教室。
突然一件重物拍在我腦袋上,劇烈的疼痛襲來,我身體晃了晃,無力地倒在地上。
我手上的手機被人抽走,隨后響起離開的腳步聲。
我虛弱地喊:“秦豐,我明天有小提琴保送面試!你不能關(guān)我!”
回應(yīng)我的是‘砰’地一聲關(guān)門聲。
我腦袋里暈眩不已,抬手摸了一把后腦勺,摸了一手的濕,還有血腥味。
身體里的力氣在漸漸消失,我很害怕,好不容易重生一次,難道就這么死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