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婚禮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相信已經(jīng)有無數(shù)讀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別是沈矜謝清淮,文章原創(chuàng)作者為“一顆小白楊”,故事無廣告版講述了:聽到邵子行的聲音時,她心臟險些驟停,尤其她知道客廳里還有謝清淮在,她跟謝清淮交往三年。謝清淮對她的聲音很熟悉。若是被謝清淮知道在跟他分手后,她上了謝清淮的床。她成什么人了?尤其掛了電話后,他像是被人按下了二倍速開關(guān),最后弄得她面子里子全沒了...
臥室內(nèi)大床上,女人肩膀一抖一抖的,那雙上挑的狐貍眼蓄滿了淚水。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
雖然她這幾天賣給他了,但他也不能這樣羞辱人。
居然在那種時候接電話。
聽到邵子行的聲音時,她心臟險些驟停,尤其她知道客廳里還有謝清淮在,她跟謝清淮交往三年。
謝清淮對她的聲音很熟悉。
若是被謝清淮知道在跟他分手后,她上了謝清淮的床。
她成什么人了?
尤其掛了電話后,他像是被人按下了二倍速開關(guān),最后弄得她面子里子全沒了。
“都弄我身上了,我還沒說你,你哭什么?”。
謝清淮站在床邊,將人撈起抱進懷里。
床單上大片的水漬印像是小朋友半夜尿床一般,男人眼眸暗了幾分,她可真是給了他好大的驚喜。
一周的時間......有點短了。
“謝清淮,你欺人太甚!”
沈矜紅著眼,咬牙切齒看著一臉饜足的男人。
她真想跟他同歸于盡算了。
“洗完澡帶你去天臺?!敝x清淮在懷里小女人紅腫的唇上親了親。
沈矜愕然瞪大雙眼。
“不要?!?br>
“我......我明天還要上班?!?br>
謝清淮低低笑出聲:“原來你想在天臺做這種事啊?!?br>
沈矜微愣,旋即才發(fā)現(xiàn)她被耍了。
“我想睡覺,不想去?!?br>
“沈小姐,你現(xiàn)在整個人都賣給我了,可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br>
沈矜垂下眸子。
是啊。
她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巨大的悲涼感將沈矜包圍,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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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fēng)習(xí)習(xí),吹得沈矜的腦子都清明了幾分。
她靠在躺椅上,看著天空那輪似銀盤似的明月,夜空綴滿了一閃一閃的星星。
沈矜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明天上班應(yīng)該不會下雨。
下雨天她很討厭出門。
那種潮濕的,黏膩的感覺讓她很是難受。
冰涼的易拉罐碰到臉頰時,她驟然收回視線。
猝不及防對上謝清淮的臉,她眼底的厭煩一覽無余,謝清淮像是沒看見似的,將手里的啤酒遞給她。
“喝了睡覺。”
沈矜拉開易拉環(huán)。
給她就喝啤酒,給別人就喝名貴紅酒。
可真是涇渭分明。
正好,她也不喜歡喝紅酒。
沈矜小口喝著冰啤酒,歪頭看著旁邊的謝清淮,試探問道:“他們走了嗎?”
“喝多了,在二樓睡了?!?br>
謝清淮捉住沈矜那只搭在腿上的手漫不經(jīng)心的玩著。
女人十指纖纖,像無瑕的白玉,柔若無骨,觸感極好,尤其是她握住他時,那極致的對比。
讓人血液沸騰。
他耐人尋味掃了眼沈矜,“還惦記阿淮呢?”
“我惦記他做什么?”
沈矜皺了下眉,想將手抽回。
謝清淮的手像銅墻鐵壁似的,她那點力氣在他面前不過是徒勞。
謝清淮:“一提他就跟我撒野?”
“我沒有?!彼皇遣幌朐俾牭街x清淮的名字。
尤其是從謝清淮嘴里說出來。
“你最好沒有?!敝x清淮淡笑一聲,慢條斯理將手里的啤酒放在桌上,“他跟苒苒最近要準(zhǔn)備見家長了?!?br>
沈矜身形頓住。
他們準(zhǔn)備結(jié)婚了?
也對。
失而復(fù)得的寶貝肯定要快點結(jié)婚,好將她留在身邊。
一道黑影籠下,男人低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好喝嗎?”
“嗯?”
沈矜迷茫抬頭。
他剛剛不是在喝嗎?
“試試你的是不是更好喝?!?br>
話落,一只干燥的大手扣住她的后頸,男人的手稍往上一提,她的紅唇便全部暴露在眼前。
她看著謝清淮的臉越來越近,謝清淮的唇形很好看,不是那種無情的薄唇,是那種飽滿的唇形,看起來很好親。
柔軟的唇壓上來時,沈矜愣住在原地。
她乖巧地任由男人含住她的唇瓣,剛喝的未來得及咽下去的啤酒全都被他一掃而空。
沈矜從臉一路紅到脖子。
他他他是變態(tài)吧!
自己有,卻偏要從別人嘴里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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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淮站在二樓陽臺,樓下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副駕駛那一抹紅色裙擺隨時車門關(guān)上消失不見。
他昨天一夜沒睡好。
夢里都是以前跟沈矜抵死纏綿的畫面。
他憋了一肚子火,想來陽臺吹吹風(fēng),清醒一下。
剛出來就看到那抹紅色的裙擺以及潔白光滑的小腿,他沒想到謝清淮居然會一大早帶女人出門。
他收回視線找到沈矜的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那頭的沈矜看到來電顯示時,手一抖。
難道在準(zhǔn)備來給她分手費了?
“怎么不接?”
電話響了半晌沈矜都沒接,正在開車的男人用眼尾掃了一眼她。
沈矜將電話掛斷,“騷擾電話?!?br>
分手費這種事,總不能當(dāng)著謝清淮的面談。
等她中午有空再給謝清淮回撥過去。
沈矜并不知道被她掛了電話的謝清淮臉色有多難看。
他眼底的自在必得在手機里傳來“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時,逐漸演變成風(fēng)雨欲來。
他跟沈矜認識六年。
即便是沈矜發(fā)高燒,也從沒漏接過他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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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姐,我剛剛聽說我們公司好像有個白富美?!?br>
沈矜剛一坐下,紀(jì)顏便湊了過來。
沈矜不是個八卦的人,但紀(jì)顏是,她拿著手機那剛加的八卦群里的消息翻給沈矜看。
照片里黑色邁巴赫映入眼簾,沈矜陡然愣住。
這不是謝清淮的車嗎?!
看來是昨天他來接她被人看到了。
“這車好像一千多萬呢。”紀(jì)顏雙手捧著小臉,一臉的羨慕。
“為什么說是我們公司的?”沈矜問道。
“我們公司的人看到的,說是從二十三樓一塊坐電梯的,到樓下后看到上了這輛車?!?br>
“沈矜,你收拾一下跟我出去一趟?!?br>
沈矜桌子被敲了一下。
說話的人是公司的老員工凌姐,她如今算是凌姐帶的徒弟。
沈矜連忙將筆記本跟筆裝進包里跟著凌姐走了。
上車前凌姐冷冷掃了沈矜一眼,“這個項目已經(jīng)差不多敲定了,待會你別說話,聽著就是?!?br>
“好。”
沈矜有點忐忑上了車。
凌姐看起來三十多歲,從昨天到現(xiàn)在她沒見凌姐笑過。
是個很嚴(yán)肅的人。
車子行駛在車水馬龍的大道上,沈矜正襟危坐,目視前方,看著看著她總覺得這路越來越越熟悉。
當(dāng)車子在瀚海集團大廈下停下時,沈矜恨不得原路返回。
這是謝家的產(chǎn)業(yè)。
謝清淮就在這棟大樓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