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酒不如你替她喝了吧,不多,也就一杯洋酒。”
別說我平時根本不喝酒,就算喝,醫(yī)生剛給我下達(dá)了指令我也不可能喝。
于是我搖頭拒絕。
許憐卻誤以為我不愿意幫她,指著我怒罵:“傅今白,你到底有沒有種,一杯酒都不愿意喝你是不是男人!”
我并不開心許憐將我作為賭注,加上她一來就罵我,我已經(jīng)不爽了。
自然我不會給她面子。
我再一次拒絕:“我生病了,不能喝酒?!?br>
沒想到這句話卻讓許憐更加生氣。
她奪過周言手中的酒杯朝我走過來。
“為了讓我難堪,你連生病的理由都編得出來了!
今天這杯酒你不喝也得喝!”
我無奈地看著她:“許憐,我真的生病了?!?br>
許憐眼里擺明了不信我,“你必須喝,你要是不喝我們就離婚!”
我一怔,突然冷靜了下來:“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