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連載中的都市小說《取得墨家傳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熱血十足!主人公分別是陳瀚寧欣楠,由大神作者“打刺”精心所寫,故事精彩內(nèi)容講述的是:傳說天風(fēng)古琴在魯荒王朱檀的手上,最后給他陪葬,一起埋入地下。陳瀚在書上讀到過這一段。七十年代,魯荒王墓被發(fā)掘后,其中正是有那把絕世天風(fēng)琴,如今被收藏在魯省博物館。而另一把飛泉,卻跟隨自己的師尊銷聲匿跡于世間...
這件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陳瀚心神俱震。
此刻在他的眼中,只剩下那把殘斷的匕首。
這是一把非常短小精煉的古樣式短刃,刀身斜斷,斷口參差不齊。
而他的注意力,卻全部放在了那一截刀柄上。
短小的把手上,纏繞著絲線,應(yīng)該是當時用以防滑的。
灰白絲線被磨得锃亮,并沒有出現(xiàn)包漿的情況,這也是陳瀚能一眼發(fā)現(xiàn)它的原因。
一段晦澀的信息出現(xiàn)在陳瀚的腦海里。
兩把古琴浮現(xiàn)其中,讓他生出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就像是曾經(jīng)親手撫過一般。
天風(fēng)!
飛泉!
兩個名字的出現(xiàn),讓陳瀚有所明悟。
兩把絕世唐琴,自己的師尊黎甲,竟然親手撫過其中一把。
傳說天風(fēng)古琴在魯荒王朱檀的手上,最后給他陪葬,一起埋入地下。
陳瀚在書上讀到過這一段。
七十年代,魯荒王墓被發(fā)掘后,其中正是有那把絕世天風(fēng)琴,如今被收藏在魯省博物館。
而另一把飛泉,卻跟隨自己的師尊銷聲匿跡于世間。
眼前那把匕首上纏繞的絲線,赫然便是圣蠶絲!
在那兩把絕世寶琴上面,皆是配有此弦。
圣蠶絲絕世罕見,在北宋就絕種了。
傳聞這種圣蠶絲線所制作的琴弦,水火不侵,可承載千斤之力。
它的韌性更是少有,彈之如天音,可延綿數(shù)里之外。
當年一位大德高僧在樹下?lián)崆伲瑤桌镆酝饩湍苈犅勄僖?,所用的正是七根圣蠶絲弦。
陳瀚按壓下心中的激動,狀若無事的溜達到攤位前。
老板是個瞧上去老實巴交的中年男子,笑著對陳瀚點點頭,示意隨便看。
蹲了下來后,陳瀚先拿起一把包漿極厚的彈弓,在手里把玩。
這把木質(zhì)彈弓,沒個幾十年的盤玩,達不到這種程度,應(yīng)該是建國前后的物件。
“怎么賣?”
“三百?!?br>
老板咧嘴一笑,露出滿嘴黃牙,是個老煙槍。
陳瀚放下彈弓,又隨手拎起那把殘斷匕首,即便在炎熱的陽光下,那絲線的觸感依舊冰涼。
陳瀚心頭急跳,果然是圣蠶絲琴弦!
“這個呢?”
“一百八?!?br>
“都斷了,八十,賣不賣?”
“再給加點兒?!?br>
老板抬了抬下巴,商量道。
陳瀚掏出手機,掃碼支付了一百過去。
老板喜笑顏開,拱著手表示感謝,今天剛出攤就開張了,好兆頭。
將匕首收好,陳瀚起身,交易結(jié)束。
就在這時,陰魂不散的公鴨嗓,再度從他的身后響起。
“哈哈哈,陳瀚,陳大班長,你不是吧,你就打算拿這個交作業(yè)?”
“花了一百塊錢,買了把刀子,還缺了一截,哈哈哈哈……”
“我說哥們兒,我可聽說這次還有外校的來交流學(xué)習(xí),你到時候可別給我們丟臉??!”
陳瀚面無表情,直接無視了葉大少的表演。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清理出琴弦了。
從攤位離開,他不打算再逛下去,此刻心里滿滿都是那把斷刃。
刀柄上究竟纏繞了幾根,還不好判斷。
究竟是何人,竟然將珍貴到世間罕有的圣蠶絲,用來纏繞匕首?
這個問題已經(jīng)沒辦法去考究了,除非得知這把匕首的主人,但這顯然很難。
不過也無所謂了。
能得到圣蠶絲,已經(jīng)是驚天大漏了。
陳瀚可以判斷得出,如果把這等寶物鑒定之后上拍,價格無法估量,尤其是對一些古琴世家,這東西就是神物!
有了圣蠶絲在手,對于明天的開學(xué)來說,陳瀚已經(jīng)充滿期待了。
他有信心,絕對可以碾壓系里所有人。
至于圣蠶絲的鑒定也很容易,火燒,刀砍,重力測試,能經(jīng)受下來的蠶絲線,重寶無疑!
再說還有魯省博物館天風(fēng)琴的資料可以佐證,不怕沒人識貨。
……
離開了潘和園,陳瀚直接乘坐地鐵,返回學(xué)校。
一個暑期的別離,讓他對宿舍幾個舍友很是想念,此時此刻還有些小激動,也不知道那些家伙回來了沒有。
京都英才大學(xué)的地理位置,在五環(huán)以外。
從潘和園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正趕上中午飯點。
陳瀚背著巨大的雙肩包,還沒進宿舍門,就聽見里面?zhèn)鱽淼膿u滾樂。
鐵定是任鳴明回來了,只有他才會把宿舍搞成派對現(xiàn)場。
宿舍按年齡排行,兄弟四人,陳瀚排老二。
任鳴明是老三,很帥氣的一個家伙,京都本地人,家里有古玩生意,就送他來學(xué)了這個專業(yè)。
他有著京都人愛扯閑天的毛病,嘴皮子溜得一批。
在這個文化氛圍濃郁的都市長大,還是個忠實的樂迷。
陳瀚推開門的瞬間,一股濃郁的火鍋香味撲面而來。
只見宿舍中間圍坐著三人,擺了四張凳子,上面三盒自熱火鍋正冒著熱氣。
“臥槽,陳老二回來了!”
一道虎背熊腰的身影,正吃得滿頭是汗腮幫子流油,大聲一喊,嘴里的菜沫子四下紛飛。
這小子叫鄭磊,年齡最小排行最末,體格卻最魁梧。
家是青省的,用開玩笑的話來說,他們當?shù)氐男『⒆佣际球T狼上學(xué)的,性子野的很。
剛?cè)胄D菚海坏洗蟾队潞退蛇^架,陳瀚也跟他動過手,正所謂不打不相識。
任鳴明正喝得滿臉通紅,站起身關(guān)掉音響,大呼小叫道:“抓緊抓緊,就等你了,你丫不是昨天就到京都了嘛,老實交代,昨晚干嘛去了!”
陳瀚放下背包,翻了白眼:“鳴明你還能不能再牲口一點,哥可是純情少男?!?br>
老大付勇哈哈大笑著,舉了舉易拉罐啤酒。
“老二抓緊來,整個暑假沒跟你拼一罐了,技癢?!?br>
陳瀚滿口應(yīng)著,在床沿上坐了下來。
付勇排行老大,面相成熟,穩(wěn)重仗義,和陳瀚一樣,都不是京都本地人。
他平時話不多,喝酒之后卻也能掏心掏肺。
感受著熟悉的氛圍,陳瀚咔嚓打開了一罐冰鎮(zhèn)啤酒,最便宜的京誠啤酒,久違的味道。
還沒灌進嘴里,忽然宿舍門被人一把推開。
一道窈窕颯爽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伴隨著清亮的女子嗓音在房內(nèi)炸響。
“好你個陳瀚,回來了也不去給大爺我請安!”
“要不是我安插了間諜,還不知道你小子已經(jīng)回來了呢!”
“說,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