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也不能走!楚捷在一旁默默補充一句。
爺冒死都要來尋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怎么可能輕易就放她離開呢?而且一旦王爺醒了,就說明這姑娘的藥有用,他們擔心王爺?shù)牟牡脤嬍畴y安的,就算用綁的,也要將這姑娘綁回京城。一路上,就靠她照顧王爺了!
柳寧不怒反笑:“我要是不答應(yīng)呢?”
“那可由不得你!”話落,江鳴已經(jīng)飛快的點了柳寧的穴道,柳寧只覺四肢僵硬,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她氣得咬牙,怒吼:“還士兵呢,根本就是土匪!”
“隨便你怎么說!”江鳴油鹽不進,指揮著楚捷將柳寧挪到一邊,然后親自背上紀斯胤,抬眼瞧了瞧,就朝離得最近的農(nóng)戶院落走了過去。
柳寧也被楚捷帶了過去,其他的村民包括林氏、柳元衡在內(nèi),都被阻擋在外面。村民們也知道這些人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連熱鬧也不看了,三三兩兩的裹緊大衣離開。柳元衡跑得最快,最后院外只剩下林氏一人。
“那婦人怎么還不走?”待江鳴把紀斯胤放在床上,蓋了被子,柳寧也被楚捷按在板凳上坐下之后,楚捷看著院外,皺眉道。
柳寧語冒寒氣:“只許你們擔心你們主子,我娘還不能擔心擔心我嗎?”
“那是你娘?”楚捷一副咋舌的樣子,搖搖頭:“不像!不像!瞧著她也就是個普通農(nóng)婦,而你,不但會治病,膽子還大得很,一點都不像!”
柳寧沒好氣:“像不像關(guān)你什么事?沒見過這樣對待救民恩人的!”
屋里的江鳴忽然喊了一聲來人,覷著柳寧一個字一個字的吩咐:“去,將那個農(nóng)婦請進來安頓在廂房,好吃好喝的候著。”
柳寧立起眼睛:“我才是出力者好吧!要好好款待我!”
“待我們王爺蘇醒了,再款待你不遲!”
這丫的,簡直無時不刻不在提醒她,如果紀斯胤醒不來,她就要殉葬的事實。不過她可不怕,不就是腦瘤嗎?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屋里的氣氛格外的壓抑,楚捷端著一杯水半天了也沒喝完,柳寧便死死的瞪著那杯水,直把楚捷瞪得手心一涼,看向她問:“你,想喝水嗎?”
柳寧勾唇:“我想吃肉,人肉!”
“嗯……”一旁忽然傳來人的悶哼聲,江鳴第一個照著床榻跑過去,楚捷也顧不上柳寧跟著奔了過去,不一會兒,就聽楚捷咋咋呼呼喊:“爺,您醒了!”
“別那么大聲,吵到爺怎么辦!”江鳴見紀斯胤雖然醒了,手卻一直揉著太陽穴,不由喝道。
紀斯胤看了看屋中陳設(shè),眉頭微皺:“這是在哪兒?”
江鳴體貼的將枕頭墊在紀斯胤的腰下,這才回話。大致將適才發(fā)生的事情解釋了一遍,紀斯胤復(fù)雜的目光就落在了背對他坐著的柳寧身上。
柳寧感覺到有束探究的陌生目光,嘲道:“別看我,我被點了穴,沒法給您下跪行禮!”
她何時行過禮了?紀斯胤頭疼,偏頭看了江鳴一眼,江鳴立刻會意,走過去解開了柳寧的穴道。柳寧頭也不回,甚至看都不看屋中任何一人,抬腳便走。
這些傲慢的物種,姐不伺候了!
柳寧冷哼著往外走,將屋中的江鳴和楚捷看得那是一愣一愣的,只有紀斯胤面色不變,甚至還隱隱有些賞識。救了他的命不求回報的,這女人是頭一個!
“攔住她!”一聲令下之后,兩個士兵躥出來擋住了柳寧。
去特么的以多欺少!柳寧氣得胸腔起伏,一口氣堵在那里不上不下,火道:“狗屁王爺,你到底想怎么樣?”
在她轉(zhuǎn)身的瞬間,紀斯胤的視線移到她臉上,她也看向了他。男人臉色慘白,薄薄的嘴唇幾乎沒有一絲血色,柳寧下意識有些心軟,嘴邊的罵聲赫然就斷了。紀斯胤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唇瓣不自覺的揚起。
柳寧尷尬死了,這情況就好像她被色相迷惑了心智。
事實卻是……好吧,事實與現(xiàn)實并無太大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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