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最怕的衰老,最怕的是變丑。
畢竟已經(jīng)美了半輩子,化妝品都快把皮肉腌入味了,忽然間被人說老,被人說丑。那么這些年的美容,豈不是白做了?
女人總是多疑,更何況牽扯到自己的美麗。
自從張長鳴離開,金蕊就沒穿衣服,光著身子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真的老了嗎?真有小肚子了嗎?真的下垂了嗎?真黑了嗎?
連續(xù)四個問題,不斷的沖擊著金蕊的心靈,經(jīng)過不斷的觀察,不斷的回憶,金蕊驚恐的發(fā)現(xiàn),張長鳴沒有騙自己!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曾經(jīng)高高在上,翱翔九天的白天鵝,現(xiàn)在就要落在地上,成了一只又老又丑的小鴨子!這種落差光想一想就不寒而栗,更別說還要親身經(jīng)歷了!
人在恐懼中,或者說絕望中,總喜歡胡思亂想,況且張長鳴說的也有道理。
既然侯亮在自己的身上享受過,那就有責任讓自己變得更美,也變得更好。要不然,這幾年,自己豈不是被侯亮白嫖了?
越琢磨越覺得有道理,金蕊走到客廳中,望著還在打呼嚕的侯亮,金蕊的心頭浮現(xiàn)出無名的怒火,一巴掌抽在侯亮的臉上。
啪!這一聲耳光好清脆。
侯亮捂著臉睜開眼睛,望著未著寸縷的金蕊,侯亮楞了三秒:“今天狀態(tài)不好,就不整了,你也早點睡覺?!?br>“我睡你姥姥!”正在氣頭上的金蕊,伸手揪住侯亮的耳朵:“給我準備二十萬,我要還信用卡。”
“二十萬,你居然問我要二十萬?”侯亮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你現(xiàn)在就算是把我賣了,我也不值二十萬。”
侯亮跟金蕊勾搭了三年,送的禮物屈指可數(shù),加一起也沒超過三千塊錢?,F(xiàn)在金蕊張嘴問侯亮要二十萬,侯亮就一個感覺,這應該是在做夢,就是在做噩夢。
啪!金蕊一巴掌抽在侯亮的光頭上,把他打得齜牙咧嘴。
“老娘辛辛苦苦,做牛做馬,四腳朝天的伺候你三年,你居然連一分錢也不想出,是不是不愛我?”
“愛,我從骨子里愛你!”面對無理取鬧的女人,不要爭執(zhí),更不能吵架,必須要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侯亮一邊安撫著金蕊,一邊轉(zhuǎn)動眼珠:“蕊蕊,我是真沒錢。但肖飛有??!那個舔狗對你有求必應,只要你……”
聽到侯亮的餿主意,金蕊隱隱有些意動,原本滿是憤怒的眼睛,逐漸亮了起來。
早晨起床吃早餐,心情美美噠。拿著筆記去單位,心情美美噠……
如果說金蕊是我上輩子最大的夢魘,那么這本工作筆記,將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機會。只要運作得當,說不定能讓我更上一層樓,大大縮短從正科提到副處的時間,讓一直停滯的仕途也變成坦途。
要不是在心里不斷告誡自己,低調(diào),低調(diào)一定要低調(diào),不能太炫耀,我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把心里的歌哼出聲來。
推開了車門,就看到單位門口圍了群人,再凝神一瞧,就看到最不想看到的那個人。我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并且逐漸板了起來,這娘們,還真是陰魂不散。
金蕊就站在我單位的門口,拉著長長的橫幅,這是想從我身上繼續(xù)薅羊毛,最后再撈一筆分手費?
渣女就是渣女,我原本還以為,已經(jīng)擺脫了她,卻沒想到她又糾纏過來,終究低估了這娘們臉皮的厚度。
惡人總是喜歡先告狀,更何況金蕊并不覺得自己有錯。雖然跟肖飛訂婚,但不是還沒結(jié)婚嗎?只要沒打結(jié)婚證,自己就有追求真愛的權利。
哪怕就算打了結(jié)婚證,如果能遇到真命天子,也是可以離婚,再去追求真愛。
不管怎么說,金蕊覺得自己沒有錯,畢竟感情中,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肖飛用訂婚的方式,耽誤了自己追求真愛,還一下耽擱了三年,于情于理都要對自己進行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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