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洞房真不是什么好事兒,直到現(xiàn)在她還是腰疼腿疼。
只是先前顏諭就聽說皇家的規(guī)矩多,比邵家的規(guī)矩那是繁瑣了上百倍。
一直賴著床不起,顏諭也有一點不好意思:“殿下,我不去請安,皇后和太后會不會生我的氣呢?”
蕭承冀坐在了顏諭的旁邊:“正常情況下,辰時就該在壽康宮外候著,你猜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顏諭好奇道:“什么時辰了?”
“未時一刻?!笔挸屑降牡溃八齻円呀?jīng)氣瘋了。”
顏諭臉色“唰”的就白了:“我睡了這么久?”
蕭承冀看她肌膚奶白柔潤,眼睫毛長到戳得人心癢,一雙眸子里浸了些許水意,像在故意惹人愛憐一般,心中莫名有些煩躁:“大白天不要勾引本王?!?br>顏諭從來沒有學(xué)過勾引男人的手段,她也不明白蕭承冀是什么意思,不懂裝懂點了點頭:“哦,哦,好吧。那明天皇后和太后找我問罪,我可怎么辦???”
“她們兩個是長輩,問你罪的話,你只能受著?!?br>顏諭身上穿著一件縐紗的中衣,中衣薄如蟬翼,領(lǐng)口處攏得不是很嚴(yán)實,雪白肌膚若隱若現(xiàn),看得蕭承冀心煩意亂。
他抬手將顏諭衣物領(lǐng)口攏上:“你等著慢慢受她們的罪。”
顏諭握住了蕭承冀的手:“殿下,你就不幫幫我?”
蕭承冀手上一片溫軟。
他驀然把顏諭的手推開:“幫你?本王和你很熟么?”
他起身離開了顏諭的房間。
顏諭在床上生了一會兒悶氣。
難怪江氏總說男人沒有幾個好東西,讓她嫁給蕭承冀后要小心。
當(dāng)時顏諭還不明白江氏這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一看果然如此。
兩人都已經(jīng)洞房成了夫妻,蕭承冀竟然還說和她不熟。
蕭承冀這邊剛剛離開,瑞冬和凝夏便端著東西進來伺候顏諭了。
瑞冬擰了帕子給顏諭擦手擦臉,伺候她洗漱:“小姐,要不要準(zhǔn)備熱水沐?。俊?br>其實昨天晚上蕭承冀叫人送過一次水,給她擦了擦身上,她穿的這件衣服都是他給換的,但那個時候顏諭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什么都不記得。
“等晚上入睡前吧。”顏諭道,“先給我拿身衣服換上,我想在府上走走?!?br>以后就要在秦王府上住了,這里等同是她以后的家,今天可要走動走動熟悉一下。
凝夏端了一盞燕窩送到了顏諭的面前:“小姐先吃點東西吧,皇上新賞賜的血燕,剛剛燉好送來?!?br>顏諭依稀記得夢里有人過來給自己把脈,隨口問了兩句。
凝夏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宮里頭來了人,太醫(yī)說咱們姑娘身子弱,要把脈檢查檢查身子狀況。我們看為首的是名女醫(yī),且殿下跟前的人沒有阻止,就放人進來了?!?br>顏諭沒想太多,只認(rèn)為是皇室的規(guī)矩一貫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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