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大爺二爺,叫他們快別看書了,快去迎世子!”
沈家院子里一時間人仰馬翻,鬧哄哄的走出了所有人。
沈觀年帶著人走到門口一看,險些沒有暈過去!
外面烏泱烏泱圍滿了人,左鄰右舍相熟的那些人甚至全家出動跑過來看熱鬧,而寧王世子就站在門口,俊美無雙的臉上滿是冰冷陰沉。
見到他們出來,蕭清淵陰陽怪氣的道:“原來沈家還有活人啊,我還以為走錯地兒了來了個空府,等半天都不見個人影兒。”
沈觀年頗有些下不來臺,他白凈的面皮一下漲的通紅:“家下正忙著準(zhǔn)備席面,不知世子竟已經(jīng)到了,世子快請進(jìn)!棠兒,你怎么這樣迂腐,怎么不請世子進(jìn)門?這樣熱的天,叫世子在外頭站著,熱壞了可怎么好!”
他一面請蕭清淵進(jìn)門,一面責(zé)備沈晚棠這個女兒。
沈晚棠只是微微低頭安靜的站在蕭清淵身后,什么也沒說,一如她在沈家過去十六年里的沉默寡言樣子。
蕭清淵卻不干了:“沈大人好大的官威啊,當(dāng)著我的面訓(xùn)斥你女兒?怎么,想訓(xùn)我不敢訓(xùn),就拿她撒氣?你這是訓(xùn)她還是訓(xùn)我?”
他本來就不想回門,更不喜歡沈觀年趨炎附勢的為人,這下沈觀年可算是撞槍口上了。
“世子誤會了,我斷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世子金尊玉貴,棠兒不請你進(jìn)門,實(shí)在太不像話,我這才沒忍住說了她幾句,不是是說世子?!?br>沈觀年汗流浹背,可是這個活祖宗不肯進(jìn)門,他也沒辦法進(jìn)門,只能這樣在大門上跟他說話。
周圍的人全都恨不得多長一雙耳朵,仔細(xì)聽著他們說的每一個字。
他不用想也知道,到了明日,京城該會流傳出何等丟人的謠傳來。
他再次催請:“世子快快請進(jìn)!”
祁氏也跟著露出討好的笑:“對,世子快請進(jìn)來吧,我們一早就盼著世子來呢,如今真的來了,真是叫人高興!”
但蕭清淵腳下像是生了釘子一樣,一動不動,嘴皮子卻動的相當(dāng)利索:“盼著我來?不見得吧?門口就放個小丫鬟,連門都沒開,這叫盼著我來?那丫鬟看到我,明明嗖的一下子跑回去報信了,可我硬生生在外頭等了大半天,你們才出來,故意晾著我是吧?”
祁氏臉色一變,這才知道那小丫鬟慌慌張張跑進(jìn)主屋里是因?yàn)槭裁础?br>可她聽信女兒的話,以為蕭清淵不可能來,所以根本沒想到小丫鬟說的“大事不好了”是什么事。
她心里氣的要死,那該死的丫鬟,真是打的太輕了,世子來了她竟然不說,這下好了,害得整個沈家都下不來臺!
不過這會兒不是罵那丫鬟的時候,眼下最重要的是趕緊想辦法把世子請進(jìn)門。
“什么丫鬟?”
祁氏假裝什么都不知道:“莫不是大門上那一個?可我沒有見到她?。≌埵雷铀∽?,家里待下人太寬和了,縱的下人有些沒規(guī)矩,那丫鬟并沒有向我通稟世子來了的事兒,許是跑別的地方玩兒去了,回頭我定要好好教訓(xùn)她一番?!?br>她說完,走到沈晚棠身邊,親昵的拉住她的手:“棠兒,世子都在外頭站這么久了,你還不趕緊扶世子進(jìn)門?平日里你不是最懂事最機(jī)靈的嗎,怎么這會兒跟傻了似的?”
沈晚棠抬頭就看到了祁氏眼睛里的警告之意,她在心里冷笑一聲,她如今都已經(jīng)出嫁了,祁氏還想威脅她?
她很快就低下了頭,恭順無比的道:“母親,您不是教導(dǎo)我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嗎?如今棠兒已經(jīng)出嫁,自然是一切都聽夫君的?!?br>她說著,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手從祁氏的手中抽了出來,靠近了蕭清淵一些。
蕭清淵聽她叫“夫君”,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他心里很不滿,誰允許她這么叫他了?
“沈晚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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