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謝總是會心疼人,那是喜歡你知道嗎?”
顏初被芬姐推著,女人在后面用了力,她只感覺到后背那一片被她捏地疼痛鉆心。
小女孩那點莫名其妙的自尊又占據(jù)上風,覺得心里說不出的委屈以及自我的羞恥。
是他先上來親她的,她道歉了,現(xiàn)在又要讓她喝酒。
顏初忍住快要落下的淚,這地就不是她能待的,她不干了。
“我現(xiàn)在辭…”
芬姐止住了她接下去的話,捏著她的臉,皮笑肉不笑地低聲和她說話:
“一杯酒,你今晚不喝,我也讓你走不掉的。謝總這么給你面了,你看點臉色說話。你今晚的錢還沒結(jié)呢,你明天再說不來我不強迫你啊。”
現(xiàn)在弄成這樣就想走?簡直是癡人說夢。
她分不清這里是什么樣的場合嗎?
小姑娘還是太天真了。
芬姐抓緊了她要跑的身子,眼含警告,身體又被人推了過去。
男人修長的手端起來滿滿一杯的紅酒,杯子比平常的酒杯還是小了不少的。
看她坐過來,謝硯舟端起杯子,那張斯文的臉還是要笑不笑的表情,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容置喙。
玻璃杯壁壓著顏初的唇,有來不及吞咽的酒液順著唇畔滑落,杯子空了,被男人這么半強迫地灌了整整一杯酒下去。
旁邊不少人看著這一幕,調(diào)笑著:
“謝總親自喂啊,這可是咱們第一次見哦?”
周圍的調(diào)笑聲還在不斷,顏初嗆了一下,剛才喝下去的酒液仿佛下一秒就會從眼睛里流出來。
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那張斯文的臉上,那笑就是一種殘忍,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踐踏和玩弄罷了。
顏初大著舌頭,感覺嗓子連同口腔,都被酒精整個麻痹住。
女孩子冷白的臉,因為酒精,似乎立刻地被染上了一層紅透的粉,聲音也帶著顫。
但眼神還是死倔的那個樣,矛盾和她那不知道來自于哪里的痛苦,就這么奇異地組合在一起,露出來了一點點底色。
謝硯舟神色幽暗,把她眼底的情緒一絲沒落地看完。
一杯酒,男人如約地放她離開了包廂。
顏初回到化妝間換衣服的時候,整個手都在抖。
初吻就這么沒了,而她還被逼著道歉。
她確實是天真的要死了,
聊天?
她到底抱著什么樣的僥幸心理,來這種男人玩樂的俱樂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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