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編給各位帶來小說《復(fù)什么婚?我不過就是個備胎嘛!》,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歡這部小說,下面就給各位介紹一下。簡介:“罵我?”“這里可沒有人敢罵我,誰給了你勇氣,還是說,你不想活了?”他嘴上說著狠話,深眸中卻滿是蠱惑撩欲。長腿壓著她的腿,將她死死控制在身下,惡趣味地近距離欣賞著她的崩潰。剛才不還對著他大哥笑得很開心嗎?“你放開我,離我遠(yuǎn)一點!”她的頭發(fā)在掙扎中全部散開。如墨的烏發(fā)雜亂地披散在枕頭上,鬢邊碎發(fā)微濕,...
許聽雨被丟在大床上時,已經(jīng)再也維持不了一貫的冷靜。
“你這個瘋子,離我遠(yuǎn)一點?!?br>
她掙扎著要起來,不想跟他共處一室。
可祁時風(fēng)哪給她這個機(jī)會,早已經(jīng)欺身壓來。
他不知什么時候松開了襯衫領(lǐng)口。
朝她傾覆過來時,冷白健碩的胸口有種難以形容的欲感在蔓延。
“罵我?”
“這里可沒有人敢罵我,誰給了你勇氣,還是說,你不想活了?”
他嘴上說著狠話,深眸中卻滿是蠱惑撩欲。
長腿壓著她的腿,將她死死控制在身下,惡趣味地近距離欣賞著她的崩潰。
剛才不還對著他大哥笑得很開心嗎?
“你放開我,離我遠(yuǎn)一點!”
她的頭發(fā)在掙扎中全部散開。
如墨的烏發(fā)雜亂地披散在枕頭上,鬢邊碎發(fā)微濕,貼在臉頰邊。
口紅被他蹭花了一點,襯得這張臉越發(fā)嬌媚動人。
有種入骨的糜糜之美。
原本并不真的想做什么的祁時風(fēng),僵了一瞬。
他盯著她花了口紅的唇,喉結(jié)上下滾動,沉靜外表下的血液沸騰,呼吸也提高了溫度。
沉沉的黑眸里,似是有火光燃起。
“放開你,你要去哪個男人那里?”
他的襯衫扣子在她的掙扎中全部解開,壁壘分明的腹肌若隱若現(xiàn)。
許聽雨被男人裹雜著滾燙溫度的視線長久注視,有些燥熱。
她羞恥于自己的反應(yīng),難耐地別過臉去,口不擇言,“反正不要你?!?br>
掙扎中,她的眼淚不自覺地流著,聲音細(xì)碎模糊。
落在男人耳中,是另外一種風(fēng)情。
可她的話,又不知死活地惹惱他,蠢蠢欲動的旖念被點燃,越燒越旺。
“罵我還不要我,你真是不想活了?!?br>
“作為懲罰,就讓你死在我的床上吧。”
他怒火中燒,動作卻是前所未有的耐心細(xì)致,一寸寸點燃著她的身體。
似乎要將身上那又欲又撩的荷爾蒙,都浸染到她身上去。
兩相對比,色氣值簡直拉滿。
許聽雨所有的經(jīng)驗都來自于他,哪里是他的對手。
被壓著撩撥不久,身體瞬間繃緊,紅唇微張,抓著他抗拒的手都在顫抖。
變態(tài)、瘋子!
許聽雨有一籮筐要罵他的詞,可現(xiàn)在什么都說不出來。
只能仰頭瞪他,然而氳著濕氣的杏眸毫無氣勢可言,更像是在可憐兮兮地撒嬌。
好漂亮,更想要了。
這一夜,漫長又疲倦。
祁時風(fēng)像是吃錯了藥,在這被涌浪疊的床上,仿佛一頭虎視眈眈的野獸,在沉積后忽然發(fā)動攻擊。
叫她死不成,活不了。
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抓住他青筋浮凸,機(jī)理分明的勁瘦手臂,才能克制住到了嘴邊的哼吟。
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她的抗拒,身上的氣場驟冷。
長睫遮擋下的黑眸越發(fā)的深幽,嘴角浮著一層薄薄的冷笑。
床頂?shù)臒艄饴湓谒窍嘧吭降哪樕?,滋生出迷幻的影?br>
朦朧晃動間,激發(fā)出更多的撩欲。
他猛地吻住她。
準(zhǔn)確來說,根本算不上是吻。
他就像頭狼,咬得她舌根都疼。
她神經(jīng)末梢都是軟的。
她破碎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起初是惱怒,到最后就只?;问帟崦恋那箴埡洼p喘。
祁時風(fēng)似乎很享受看著她從掙扎到認(rèn)命的過程。
甚至,還要貼在她耳邊,喉頭滾了滾,矜貴又惡劣地輕笑,擦過她發(fā)熱的耳垂。
“頻繁找別的男人,是我沒滿足你嗎?”
她困倦至極,懶得回應(yīng)他這么幼稚直白的挑釁。
只扭過頭去,期盼著這一切早點結(jié)束。
可她回避的態(tài)度,只會叫對方更惱。
他偏要捏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看著自己。
她被迫轉(zhuǎn)過頭來,便對上他似笑非笑的黑眸。
“不自信的男人才……唔……”
她反唇相譏的話才說了一半
他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劣童,支起身子。
凝視她緋紅瀲滟的小臉,欣賞她臉上又羞又惱的神情。
她其實很聰明,卻對男人了解太少了。
不知道這種時候,都不肯示弱說半句軟話,只會讓人想要狠狠地欺負(fù)她,弄碎她。
……
許聽雨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
只知道自己從黑夜到天明,出了一層薄汗,渾身癱軟。
像是吊在半空中,死不了,活不成。
最后,她累到實在是沒力氣睜眼。
迷迷糊糊沉入夢鄉(xiāng)之前
她以為他還要做什么,嘟噥了兩聲掙扎,“不要了……”
下一秒,男人意外又惱怒的聲音響起,還帶著事后沙啞。
“許聽雨,你他媽是死人是不是?沒有痛覺的?”
她太累了,累到覺得當(dāng)個死人也不錯。
所以她沒有半點回應(yīng),陷入了沉睡中。
祁時風(fēng)單腳踩在地毯上,一條長腿還跪在床沿,托著她的小腿,往下看。
簡單的動作,也帶著旖旎撩人。
潔白的床單上,有幾道血痕。
出血量不大,但在色差下,顯得極為刺眼。
他猛地想起她站在路邊,容貌昳麗,卻雙眼無神,身形微顫,像朵搖搖欲墜的人間富貴花。
又想起那雙被他丟掉的鞋。
所有的細(xì)節(jié)串聯(lián)起來,放在他面前。
成了這荒誕的一幕。
他捏著她的腳踝,在床頭微弱的光線下,看到了破掉的地方。
上面還殘留著藥水的痕跡。
現(xiàn)在結(jié)痂的地方被重新磨開,血糊糊一片。
這個女人,寧愿忍著,不喊痛,也不肯說半句軟話。
還是以為,這樣就會讓他心軟?
他黑沉沉的眸中劃過惱火,臉色黑得可怕,如同冰封萬年的漆黑湖面。
那他偏要等著她來求他。
許聽雨一覺睡到中午才醒了過來。
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酸痛不已。
她緩了許久,才翻身坐起。
房間里自然沒其他人。
她踩在地毯上,感覺到了腳后跟處的痛意,低頭一看。
昨天磨破的地方,貼著兩塊創(chuàng)口貼。
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
猜想大概是張媽幫她處理的。
畢竟只會脫她衣服的狗男人才沒有這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