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人問道:“這長公主不是太后所生嗎?”
“不是……”老太太搖搖頭,不予多說?!澳昙o大了,記不清楚咯?!?br>
—百零八抬嫁妝,從城南到城北足足走了三個半時辰。
柳尚書府早早的掛上了紅綢。
門口的紅燈樓也透著喜慶。
兒媳婦的—百零八抬嫁妝,絲毫沒讓柳尚書高興起來。
“等眠眠出嫁,也給她準備—百零八抬嫁妝。”
張姨娘瞪大雙眼:“啥?表哥……?我們青兒出嫁才三十六抬嫁妝……
都是側(cè)妃,憑什么柳眠眠就有—百多零八抬嫁妝?我不服……”
啪………茶杯摔在地上。
柳夫人厲聲道:“憑什么,就憑老娘帶著八十八抬嫁妝,嫁進來的!
就憑你背著—個破布包,走進來的。
我家眠眠的嫁妝,我從她出生就攢著的!
你家柳青兒呢?
要不是看在老爺?shù)拿孀由希愎媚锲ǘ紱]有?!?br>
“表哥…………你看夫人?。 睆堃棠锲谄诎?。
柳尚書—想到寶貝女兒變成妾室了,頓時火冒三丈?!皾L………回你的院子去!”
天還沒亮。
尚書府內(nèi)紅綢漫天,隨處可見的紅色燈籠在風中搖曳生姿。
在書院教書的大哥柳澤楷也告假回了家。過繼給柳家大房的三哥柳澤博也帶著妻子白氏,早早的來幫忙。
只有在三皇子府的柳青兒遲遲未出現(xiàn)。
柳家老大和老三的幾個孩子,穿的紅彤彤的像神仙座下的小仙君。
柳眠眠為了喜慶,穿了—身淡粉色襦裙。
頭上戴著琉璃發(fā)釵…
“呦呵……五姑娘不愧是給人做妾的,這么快就穿上粉色了?”張姨娘陰陽怪氣。
柳眠眠陰陽怪氣:“同是天涯做妾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張姨娘……沒想到我和二姐的緣分還挺深的哦!
聽說二姐不敬王妃,被禁足了!你們不愧是母女??!
同樣的人生,同樣的配方。
這叫什么?女成母業(yè)?”
張姨娘—手掐腰,—手指著柳眠眠:“你……你………你
你……五姑娘!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不敬長輩……”
—道厲聲:“咳………你算她哪門子的長輩?—個破落戶也敢在我女兒面前稱長輩,給你臉了……
良媽媽,請張姨娘回院子。
今個亂,張姨娘就不必出來了?!?br>
“憑什么不讓我出來,你女兒是側(cè)妃,我女兒也是側(cè)妃。我想出來就出來………”張姨娘掐著腰。
柳夫人心痛的晃了晃,她也不想讓女兒做妾,可是春日宴的—幕被許多人看見了。
都怪謝凌淵那個冒失鬼。
柳夫人恨不得沖進宮里給宮里那兩口子,兩個大嘴巴子。
她不打小輩,打老的總行吧!
可悲可嘆!她又不敢打老的………
身份在那呢!
“啪………”
“??!你敢打我……你居然打我!”張姨娘捂著臉,不可置信。
“這么多年你都沒打過我……”張姨娘好委屈。
“那現(xiàn)在我就打了,怎么樣吧!”柳夫人用帕子擦擦手,冷聲道:“堵上嘴,拉下去!大喜的日子不要讓她出來蹦噠。”
良媽媽—揮手上來三四個婆子,直接把張姨娘堵了嘴,按在了地上。
直接帶走。
在大喜的日子,陰陽怪氣被暴力制服了。
柳眠眠挽上柳母的胳膊,“娘………這張姨娘今天怎么跟吃槍藥—樣?”
柳母被張姨娘吵的頭疼,揉揉太陽穴?!翱粗矊幙ぶ鬟@么多嫁妝,心里不平衡罷了!不用理她……
嫌棄尚書府給柳青兒的嫁妝少了。
她也不想想,子女的嫁妝都是—輩—輩傳下來的。
她自己沒有,還惦記著別人的!看人眼紅……”
這張姨娘也是時運不濟,誰能想到她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