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大祁帝王,是永遠觸及的神像,不能擁有,只能供著。
洛書然在心中暗暗把她與皇上隔離,她只要不動心,就不會有牽絆。
今日皇上的這番話,雖然是以喜春為展開點,同時又說了自己的行為準(zhǔn)則。
背叛他也不會有好下場。
那洛家倒臺,那些骯臟事曝光,十有八九是皇上運作的。
“殺了嗎?”洛書然懵懂地看著他,她依附皇上,就需要與洛家劃清界限。
“嗯?!甭逋頇幙粗t紅臉蛋,喉嚨間輕哼一聲,就拉她入懷,下一刻,往榻上壓。
突如其來,讓他懷里的小白兔驚懼地瞪著眼,但沒有抗拒他。
而見著她緩過勁,雙手勾住洛晚檸的脖頸,“皇上,可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洛晚檸暗著眼,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撕開了她的衣裳。
一覽無余的雪蓮綻放,把欲望推到極點。
洛書然不緊不慢地貼近他的耳邊,“洛書然,我是洛書然?!?br>
洛書然。
三個字在洛晚檸耳邊縈繞,他是第一次記嬪妃的名字。
后宮嬪妃從入宮那一刻起,就失去了自己的名字,留下的只是封號。
洛晚檸進入的時候,就感覺到舒適,他們的默契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他呢喃,“洛書然?!?br>
充滿磁性的呼喚,讓洛書然身形微動,隨后迎來的是狂風(fēng)暴雨。
是催香的效果?
洛書然昏睡前的一刻還在想,可從前有催香,也沒見過皇上這么瘋的時候。
洛晚檸感覺到她失了力氣,才放開她,細(xì)細(xì)端詳著她的眉眼,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笑意。
催香于他而言只是雕蟲小技,全在于他要不要去配合。
洛晚檸本不會對一個后宮嬪妃過度關(guān)心,只是他覺得自己想寵幸誰,是他的自由,容不得別人左右。
洛書然處境艱難,連一個婢女都敢頂撞她,想來是上面人示意。
他來云華宮,自然是知道洛書然在,更知道洛晚檸癸水之日是是什么時候,只需陳安那一杯茶,她便能落空念想。
洛晚檸厭惡洛家,不僅是因為洛家權(quán)勢大,而是覺得洛家已經(jīng)慢慢沒有了原則底線,開始胡作非為。
洛家扶持賢妃,讓庶女進宮固寵,他都看在眼里,只是出乎意料的是,這顆棋子有她自己的想法。
洛晚檸觀望著,也是想看看,洛書然會走到哪一步,怎么走。
也許從內(nèi)部瓦解洛家,是個不錯的選擇。
..........
洛書然醒的很早,天才微微亮,她側(cè)過身,就看見躺在旁邊的皇上。
他沒有走,而是歇在了云華宮。
洛書然目光緩緩打量著他,昨夜侍寢確實很匆忙,都沒來得及去細(xì)想。
洛晚檸若是能侍寢,她定然讓不出來,只可能是出現(xiàn)什么她無法侍寢的原因。
算算時日,很大可能是癸水。
洛書然心里揣測一番,隨即強撐著酸痛的身子起來,她了解洛晚檸的性子。
即便是讓出皇上,她心里也是憋了一肚子氣,每逢皇上走后,洛晚檸就會想盡辦法去羞辱她。
與其等待洛晚檸為難自己,不如先回去,避開鋒芒。
想到這里,洛書然悄無聲息地穿著衣裳,下體的酸痛讓她有些站不穩(wěn),撿起外紗,就發(fā)現(xiàn)胸前一塊被撕裂了。
洛書然嘴角微微抽搐,腦海里浮現(xiàn)昨晚皇上撲上來的情景,忍不住低聲呸了句。
孟浪!
她走出房間,就見著外面守夜的婢女公公們,沒等他們行禮,洛書然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