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很多古代言情,但在這里還是要提一下《貴妃娘娘風情萬種,冷情帝王也淪陷》,這是“燙燙”寫的,人物洛書然祁景恒身上充滿魅力,叫人喜歡,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括:“你啊?!逼罹昂阍捳Z間含著淡淡寵溺,隨后又正色說道:“母后她惦記你,你多去瞧瞧她,別讓母后操心?!薄捌吒?,我哪有讓母后操心了。”祁景翊小聲為自己辯解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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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喜春從外面走進來,“主子,是御前小公公來了?!?br>
聽到說是皇上身邊的人,洛書然便同李才人走出去,小院站著的公公見洛書然,就上前行禮,“洛才人,奴才奉命來給您送白玉膏了。”他雙手奉上,一旁喜春接過。

站在洛書然身側(cè)的李才人眼里閃過幾分驚奇,白玉膏珍貴,哪是她們這個位份能夠享用得了的。

這也說明皇上對洛才人是喜愛的。

等人離開,李才人笑著,“皇上對妹妹是寵愛得緊。”她大大方方地說著,話語里不帶酸味。

洛書然沒有說別的,只是低垂眼眸淡笑,她心中的那些陰暗復(fù)雜的一面,不想呈現(xiàn),也不能讓人知曉。

...........

“老九,你這棋藝退步了。”祁景恒執(zhí)著棋子落定,看向?qū)γ孀哪凶印?br>
男子穿著一身藍色長衫,金冠束發(fā),大約十七八歲,少年意氣風發(fā),俊秀五官,眼睛與祁景恒有幾分相似,這是他的親弟弟祁景翊。

他執(zhí)著棋子不知道該下哪里,嘆了口氣,“七哥,我就從未贏過您,別說退不退步了?!逼罹榜聪騺硎侵愠?,當然,說的不好聽,就是不思進取。

幼時就一直是祁景恒身后的小尾巴,這長大了,被封為端王,過得逍遙日子。

“你啊?!逼罹昂阍捳Z間含著淡淡寵溺,隨后又正色說道:“母后她惦記你,你多去瞧瞧她,別讓母后操心?!?br>
“七哥,我哪有讓母后操心了。”祁景翊小聲為自己辯解幾句。

祁景恒示意人把棋盤端走,再把午膳端上來,隨后白了一眼他,“你到了該娶妻生子的年紀,為何遲遲不娶?就整日花天酒地的,母后能放心得下?”

若非怕母后傷心,依照祁景恒的性子,怕是早早給他踹去那苦寒之地,讓他感受一下人間疾苦。

祁景翊深刻知道自家哥哥的可怕,倒是沒那么硬氣,而是采取懷柔手段,“七哥,哪是臣弟不想娶啊!那王家姑娘性格潑辣,得理不饒人,劉家姑娘又是個愛哭鬧的,上吊最行,陳府就更不行了那大刀揮的比我還快,臣弟只是娶妻不是把命給搭上啊!”

一番話下來,聽得祁景恒青筋隱隱跳動,忍著暴脾氣,還是問道:“那是你鐘意哪家姑娘?”

京城貴女那么多,都出身名門,怎能想他說的如此不堪。

祁景翊敏銳察覺到自家哥哥在爆發(fā)邊緣,趕緊圓滑地假笑了兩聲,“七哥,臣弟這暫時沒有鐘意的,只是要求不高,這女子嘛,當然是能溫婉還能俏皮,面上端莊得體私下撩人心魂,最好還有點小脾氣,最最重要是,容顏上成,瞧著讓人神魂顛倒?!?br>
聽著他這一連串的要求,祁景恒端著酒杯,很是淡然,口中吐出幾個字,“陳府姑娘正值妙齡,與你適配?!?br>
祁景翊拿起酒杯的手一顫,索性他剛剛提的那些都白說了唄?“七哥,臣弟覺得劉家姑娘也挺好。”他尬尬一笑,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祁景恒指腹摩擦著酒杯,恍若耳邊響起少女的呢喃,他喉嚨微動,烈酒入喉。

神魂顛倒的滋味,他已經(jīng)品嘗過了,這樣的女子身在后宮,也只能是他的。

午后,洛書然正在讓小圓子修繕著水池,夏天儲水能涼快些,要是弄好,說不定還能養(yǎng)幾條魚。

只是這時皇上那邊來人,命她前去侍奉。

洛書然聽著,看了一眼艷陽天,還是乖巧地去換了身衣裳,喜春給她選出一條鵝黃色齊胸襦裙,這條是最襯她身材的,那束胸才堪堪裹住半圓,幾欲凸顯其豐滿。

“拿那條粉紫色的長裙吧?!甭鍟还痪芙^了這一條,雖然是魅惑,但不正經(jīng)。

尤其現(xiàn)在并非夜晚,大白天去皇上那里,穿成這樣,就算是沒怎么樣也要被人說成勾引了。

喜春還想說點什么,明夏已經(jīng)是把裙子拿到了洛書然面前,服侍她換衣裳。

面對明夏的積極,喜春是暗暗咬碎了銀牙,現(xiàn)在是洛書然受寵的時候,偏她還不敢發(fā)作。

洛書然裝扮好,鏡中人素面朝天,已經(jīng)美得驚人,她稍微抹了點胭脂,讓氣色瞧上去好些,粉嫩欲滴,唇脂則是用的桃花粉,上面還有一點點晶瑩剔透的亮光。

明夏給她挽了元寶髻,兩側(cè)用銀簪固定,中間則是采用珍珠長簪環(huán)繞一圈。

平日請安都沒這般細致,今天這著重打扮了一番,倒是又變換模樣,端然而又有少女的靈動。

洛書然起身,走到里屋,不經(jīng)意從瓶子中灑了幾滴香露在手背上,隨后涂抹發(fā)間脖頸間,那一股幽香甜而不膩,這是娘親調(diào)制的幽蘭香露,留香持久。

做完這一切,洛書然緩緩出去。

她所去的不是承恩殿,而是乾清宮。

陳安正在殿外,見著她來了,便領(lǐng)著她進去,“洛才人,皇上讓您過來,是伺候筆墨,隨老奴進去吧?!?br>
洛書然點頭回禮,走近乾清宮,這里幾乎是承恩殿的兩倍,一進門則是大殿中,從左邊進去,穿過走廊,從屏風處穿過,就瞧見正在書桌前批閱奏折的皇上。

她上前行禮,聲音甜膩,“婢妾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br>
祁景恒只是抬眸,卻凝住了,眼前女子得體行禮,仿佛是畫里走出的貴女,氣質(zhì)出來了幾分。

“起來吧?!逼罹昂阏f著,低下頭。

洛書然起身,要是擱前世,沒聽到皇上吩咐,她定然是老實地站在這遠地方不敢上前,但現(xiàn)在,她卻是不慌不亂地往前走。

走到了皇上右側(cè),悄然研墨,她很是自然,舉止投足間透著溫柔氣質(zhì)。

祁景恒余光打量著她,腦海里第一印象就是很美,每個動作都好看的無可挑剔,其次她是那般安靜。

房內(nèi)只剩下那研墨細小聲,以及她身上偶爾流露出的幽香,掩蓋墨汁的味道。

之前只有受寵的淑妃侍奉過幾次,后來皇上也不召見了,主要是淑妃任性,不管是吩咐底下人還是出言打擾,總之這些小動作,很能惹人煩躁。

洛書然覺得手酸了,就自己悄然地放下速度,若是見皇上的速度加快了,她便也跟著加快。

就這樣,倆人配合得倒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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