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快來人!”離落大喊了兩聲,便丟了斗篷,“咚”地跳進(jìn)了湖里。
花嬈月呆滯地看著君墨染,壓低聲音問,“你聽到他叫什么了嗎?”
距離離得有點(diǎn)遠(yuǎn),她聽不到那個(gè)人喊什么?
君墨染淺銀色的眼底掠過幽冷的火苗,“啪”的一聲,抬手毫不客氣地打掉了她的手。
“嘶!”花嬈月立刻吃痛地捧起自己的爪子,苦著臉委屈地瞪他,“大哥,你這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我好歹也是個(gè)女人啊,你就不能紳士一點(diǎn)兒?!?br>大哥!大哥!
他到底是什么時(shí)候變成她大哥的?
“憐香惜玉?”君墨染瞥了眼她身上的中衣,十分嫌棄地冷哼一聲,“你還知道你是女人!”
見他又拿她的中衣說事,花嬈月干笑一聲,“我這不是迫不得已嗎?”
紅衣服已經(jīng)夠顯眼了,還是件喜服,能跑得出去才有鬼。
花嬈月盯著君墨染身上的錦袍,突然一個(gè)猛虎撲食將他按倒在地。
“花嬈月!”君墨染額角的青筋猛地暴起,恨不得立刻馬上捏死這個(gè)女人。
花嬈月不是沒感覺到這人的怒意,不過他腿腳不好,她倒也不怕他。
“大哥,對(duì)不住了啊!”花嬈月一臉歉意地瞄了眼君墨染那漆黑的半張俊臉,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扣。
君墨染傻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gè)女人把他按到地上就是為了脫他的衣服。
“你這個(gè)瘋女人!”
花嬈月心虛地直吞口水,不過手上的動(dòng)作卻是半點(diǎn)沒有停,“這可真不能怪我,誰讓你一直嫌棄我的中衣呢,那就只好犧牲你一下了,你放心,我就借穿一下,等跑出去一定還你。”
如果在這些古代人心里穿中衣等于沒穿衣服的話,那她還真不能就這么“光溜溜”地出去。
君墨染哪里聽她的,指尖玄力流轉(zhuǎn),就要?jiǎng)哟帧?br>沒想到這家伙腿腳不好,竟然還會(huì)武,花嬈月驚了一下,連忙摸出自己的保命武器,“大哥,看我的指環(huán)!”
指環(huán)吊墜垂在君墨染面前,開始慢慢輕晃:
“看清楚,上面是不是有個(gè)圈圈?那個(gè)圈圈里面有一片大草原,你在草原上奔跑,你很快樂,你享受這一切,你跑了很久很久,你終于跑累了,你躺在草原上,慢慢地閉上眼睛……”
看著君墨染慢慢闔上眼,花嬈月大大地松了口氣。
還好她會(huì)催眠術(shù),要不然她就死定了。
花嬈月解開了君墨染的所有盤扣,剛要脫他的衣服,原本閉上的雙眼卻猛地睜開。
花嬈月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你你你……”
這家伙怎么醒了,不可能啊,她的催眠術(shù)可從來沒失敗過!
君墨染瞪著花嬈月,然后淺銀色的眸子瞥向她手里翠玉指環(huán):“給我!”
“這是我的!”花嬈月怎么可能把東西給他,這可是她的保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