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頂天宮。
小武對秦天問道:“哥,這些人怎么辦?”
秦天指著其中一人道:“他交給我,其他人都處理掉?!?br>“順便在幫我查一下,雷虎常住的地址。有些事,總要當面問清楚才好?!?br>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你首先要想一個合適的理由。
否則,不管你是誰,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
“王超,醫(yī)院里是不是還有你的人在?”
“是的,虎爺。”王超謙卑的回道。
手里夾著雪茄,坐在后座的虎爺冷聲道:“找個機會,直接把楚家那個老不死給我做掉。如果在失手,你就不用再出現(xiàn)了。”
“是,明白,明白?!蓖醭s忙連連點頭,背脊卻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
“滾吧。”
“是,虎爺再見?!蓖醭亓艘痪?,乖乖的下了車。
站在大街上,看著車子漸行漸遠。這次如果不是秦天跳出來攪局,事情早就解決了。
眼中帶著深深的怨毒,他咬牙切齒的自語道:“秦天,你給我等著?!?br>車上,雷老虎靠在后座,對司機問道:“今天把楚家那老不死從鬼門關拽回來的是柳家那個上門女婿?”
“是的,叫秦天?!?br>“查一下這個人?!?br>“好的老板?!?br>能解楚老爺子身上的毒,秦天這個名字,值得讓自己關注。
要知道,楚老爺子身上的毒,可是雷家不傳之秘,就連他們自家都已經(jīng)失去了解毒的方子。
車子緩緩駛進別墅,雷老虎下了車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腦袋,剛進門就看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年輕的男子,正微笑的看著他,似乎已經(jīng)等候多時。
自己不在家,保鏢是不可能讓客人隨意進入的,眼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只有一種可能,他轉身就準備逃。
可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動彈了。
怎么回事?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出現(xiàn)在他家中之人,正是秦天。
在如雷貫耳的雷老虎進入房間的霎那,秦天就已經(jīng)彈射出一根銀針,精準的封住了雷老虎的身體。
“你就是秦天?”
不愧是江州叱咤風云的人物,如此情形之下,依舊氣勢十足。
“虎爺就是虎爺,一猜既中?!?br>雷虎兇眉豎起,嘲諷道:“剛被柳家踢出來,就想著要舔楚家了?楚嫣然許了你什么好處,是以身相許,還是給你享之不盡的錢財?”
“虎爺可能誤會了?!鼻靥鞊u頭道。
可雷虎卻嗤笑一聲,“殺了我可以直接入贅楚家?”
秦天有些無奈,沉聲道:“我來此不是為了楚家。你們之間的事與我無關。但虎爺你派人殺我,意欲何為?”
“殺你?”虎爺不屑的一笑。
“五分鐘前,我才真正聽過你的名字。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殺你作甚?”
秦天一直在盯著雷虎的眼睛,看得出他并沒有說謊。
于是,他將沙發(fā)后從云頂天宮帶過來名殺手拎了出來,扔物品似的,將人扔到了雷虎的面前。
“這個人,是你的手下吧?”
看到眼前的殺手,雷虎也是一愣。
這個人確實是自己雇傭的殺手,可是他為什么會去殺秦天,自己確實毫不不知情。
看著雷虎一臉茫然的樣子,秦天可以確定,這件事真的與其無關。
他站起身來到殺手的面前,一腳踢在殺手的肚子上。用力很精巧,將殺手給踢醒過來。
迷茫的殺手被疼痛驚醒,茫然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居然是雷虎。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聽到頭頂秦天的聲音。
“是誰派你到云頂天宮刺殺我?”
殺手仰起頭看到著秦天,咧嘴笑了起來。
“現(xiàn)在說,你還能少受些苦?!鼻靥炖淠恼f道。
可殺手卻知道,說與不說都是個死。即便說了,雷老虎也同樣不會放過自己。
于是...他突然伸出舌頭,像是在嘲諷秦天一般,猛然將下巴磕在地上。
鮮血噗哧飆濺出來,同時大半個舌頭也跟著落在了地上。
咬舌自盡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秦天也有些措手不及,他蹲下身想要阻止時,人已經(jīng)死了。
如此狠辣的殺手,把雷虎也嚇了一跳。不經(jīng)意看到了殺手脖子后類似蜘蛛的圖騰后,他這才猛然驚醒。
“不用看了,這個人是死侍的刺客,你不可能從他的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br>“死侍?”
秦天震驚的抬起頭看向雷虎。
死侍這個名字,秦天也查到了。但是死侍組織太過神秘,是國際上最強大的暗殺組織,成員遍及全世界。
經(jīng)過這三年的調查,父母的死,和死侍有著密切的關系。
“我的確不知道雇傭的殺手里會有死侍的人,而且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去殺你。”雷虎耐心的和秦天解釋了一句。
“是你解了楚老爺子身上的毒?”
秦天沒有回答。
事已至此,從雷虎這里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既然知道這人的身份是死侍的刺客,他又擔心起妹妹秦雨。
死侍做事,從來都是有始有終,事不成不罷休。
經(jīng)過雷虎身邊時,他將銀針收回,算是還雷虎自由。
“你在給楚家做事?過來跟我吧,楚家能給你的,我雷虎只會給你更多?!?br>本來還想再說兩句的雷虎,轉身之際,發(fā)現(xiàn)秦天已經(jīng)消失在了門口。
門外傳來秦天干脆的拒絕,“我不給任何人做事?!?br>回去的路上,秦天給小武打了個電話,讓他一定保護好小雨。
時隔三年,死侍的刺客再次出現(xiàn),意欲何為?
叮鈴!短信鈴聲響起。
秦天看了一眼,居然又是那個陌生人發(fā)來的信息。
“柳輕語,有危險?!?br>僅是幾個字,讓他毫不猶豫的掉抓轉了車頭,朝著曾經(jīng)兩人的家趕去。
拿起電話,看著電話簿上置頂?shù)摹掀拧瘍蓚€字,他的心隱隱作痛。
電話撥打過去,對方很快掛斷。他再次撥通,對方再次掛斷。
第三次撥通,對方終于接起電話。
“你在哪?”
“什么事?”
兩人異口同聲。
剛剛哭過的柳輕語,冷聲道:“和你沒關系。”
“你在哪?”秦天執(zhí)著的問。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難道聽不懂嘛。我現(xiàn)在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我在什么地方,我好什么人在一起,你管不著!”
柳輕語憤怒的吼著,她將在方力那里受到的所有委屈,全部發(fā)泄在了秦天的身上。
電話那頭,秦天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