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你和他現在是正經夫妻,他不來見你,你可以去見他啊。”
“你喜歡他就得主動,現在機會都送到你面前來了,你怕什么呢?你現在有先天性最好的機會靠近他?!?br>溫晚看著她說的聲情并茂的,有種說她占著茅坑不拉屎的意思。
她哪里沒主動了?和陸宴結婚已經是她特別大的主動。
現在只不過是還沒準備好,畢竟剛開始相處,再有這幾天沒見面也沒機會主動。
“我暫時覺得我需要適應一下我和陸宴的關系?!?br>溫晚繼續(xù)說:“我想如愿以償,可不能太著急了,就算要追他的話也是那種不能被他發(fā)現的追,太明顯了不行?!?br>唐檸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于是問:“為什么?”
追人不讓他發(fā)現自己在追他。
這算什么追法?
也就是說普通追人的招式都不能用。
溫晚:“你信不信,他今天知道我喜歡他在追他,明天就能跟我離婚?!?br>他要的是一個與他一樣心思的結婚對象,而不是一個對他有想法的結婚對象。
所以她的心思不能明顯地表露,還沒想好要怎么靠近他。
唐檸嘆氣,是這樣的。
本身他們結婚就是在沒有感情的前提下,如果有了變數,陸晏大概是會重新考慮他們之間的身份。
“那你打算怎么追?”
已經逼上梁山和他結婚,唐檸猜溫晚不可能沒有想要得到陸宴的想法。
溫晚用心想了好幾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在想呢,沒想到。”
兩人轉換了一個話題,聊了點高興的。
不知過了多久,唐檸驚道:“哎,那不是你三天沒見的老公嗎?”唐檸拍了拍她,溫晚往左邊看過去。
陸晏大步向電梯的方向走過去,側對著這邊,眼神沒往她這邊看一眼,應該沒發(fā)現自己。
他身邊還有兩個男人,后面跟著一個小姑娘,看起來年齡還挺小。
溫晚皺眉,一瞬間又恢復淡淡的表情。
就算他此刻身邊有個明艷大美女挽著他,溫晚都沒有資格去過問。
陸晏并未她這個資格,只是個掛名陸太太,哪有資格呢。
他跟自己說,婚后雙方是自由的,溫晚好想跟他說:你管管我好不好?
可惜心聲只有自己聽,他是天上獨一份的彎月,讓人仰望,令人喜歡,散發(fā)光芒,卻又很難近他的身。
難追,溫晚在心里下了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