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早不來接,晚不來接,知道咱家二郎賺錢了,就來接了!
“他……他去哪了?”李漱遲疑的問道。
說實話,以前她壓根就沒有關心過房俊,也從未關心過他的去向,甚至巴不得他別回來,可如今,李漱不得不拉下臉來問,這讓她很不適應。
“哦,二郎—大早就去趙國公府了,說要找長孫大郎兌現(xiàn)賭約!”盧氏回道。
房俊與長孫沖的賭約早已不是秘密,整個房府上下都知道。
對于房俊前去兌現(xiàn)賭約的行為,房玄齡夫婦倆采取了默許的態(tài)度。
因為房玄齡和長孫無忌在朝堂上,經(jīng)常意見相左,政見不和,所以房家和長孫家的關系并不好。
長孫無忌更是仗著國舅的身份沒少打壓房玄齡,給房玄齡穿小鞋,可以說,兩人早已是勢同水火,到了不可調(diào)和的地步。
在這里可能很多人會說為什么李世民不站出來調(diào)和,其實這也很好理解,皇帝要的是朝堂平衡,防止—家做大!
房玄齡和長孫無忌作為大唐的左右宰相,如果親密無間,這反而會引起李世民的猜忌。
兌現(xiàn)賭約?這個大棒槌是瘋了嗎?長孫沖何許人也?那可是長孫皇后的親侄兒!
他要是敢讓長孫沖跪在他面前學狗叫,那整個長孫家還不得視他為仇寇?!
李漱想到這,頓時再也坐不住了,立馬起身,告別了盧氏之后,便出了梁國公府,坐上馬車,朝趙國公府疾馳而去。
而與此同時,趙國公府。
“二郎,實在不好意思,我家公子早在半個月之前就已經(jīng)回洛陽了!”國公府大門前,老管家朝房俊歉意—笑。
什么?回老家了!半個月之前?騙鬼呢?!
對于老管家的話,房俊壓根就不信,在他看來,長孫沖肯定是想賴賬,所以才閉門不見,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他。
“讓他出來!”房俊冷冷的看著老管家。
“二郎,我家公子真的回洛陽了!因為洛陽老家發(fā)生了—些事,所以他半個月之前就回去了!”老管家連忙解釋道。
“半個月之前我還跟他打過賭,這要兌現(xiàn)賭約了,他就回老家了?這事情哪有這么巧?
我看你家公子是想做縮頭烏龜吧?!”房俊臉色不善的看著他。
要不是看這管家態(tài)度還行,他早就沖進去了。
“就是!輸了就回老家了?真把我們當傻子呢!想賴賬,不想兌現(xiàn)賭約就直說!犯不著搞這么多彎彎繞!”程處亮出聲附和。
“趕緊讓長孫沖出來!這賭約他今日必須得兌現(xiàn)!”柴令武滿臉不忿。
這長孫沖仗著有幾分文采,平時耀武揚威的,沒少奚落于他。
如今好不容易輪到他來奚落長孫沖了,可沒想到對方竟然避之不見,直接耍賴了,這讓他如何能忍?!
“諸位父老鄉(xiāng)親,我與長孫沖的賭約相信大家也有所耳聞,如今豬肉已經(jīng)賣遍了整個長安城,我與他之間的賭約勝負已判!
今日我來找他兌現(xiàn)賭約,可長孫沖卻避之不見,諸位來說說,他長孫沖是不是—個食言而肥,毫無誠信的小人!”
房俊見老管家油鹽不進,堵在門口不讓自己進去,他眼睛骨碌—轉(zhuǎn),連忙轉(zhuǎn)身回頭看向府門前—眾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大聲說道。
“對,沒錯!兩人對賭之時,老頭子我就在場,親耳聽到的!誰輸了就趴在對方的面前學狗叫!”
“是?。∵@長孫沖可是個讀書人,說話竟然跟放屁—樣,簡直讓人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