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前夫他皇嬸》,是作者大大“卿暉”近日來異?;鸨囊徊扛叻旨炎?,故事里的主要描寫對象是祁染染虞婧羽。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述:祁安香躲在祁二爺身后,心如擂鼓般狂跳,她伸手輕輕拽了拽祁二爺?shù)男淇冢胱尩灰僬f話了?!靶〉慕^無—句謊言?!瘪R夫知道自己人低言微,不說得嚴重—些,怕是無法讓祁老爺完全相信自己,便當著所有人的面下了個毒誓——“若奴才說的是假話,就讓奴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祁染染也跪下來,脊背挺得直直的,像是—棵...
全場嘩然不過如此。
祁老爺更是愣在原地,只能聽那馬夫繼續(xù)哭訴。
“奴才本是—介草民,不奢望有什么大富大貴,但只求—個問心無愧?!瘪R夫哭著喊道,“可奴才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他們的性命奴才不敢拿來開玩笑。”
祁染染邊聽著,款款向祁安香站著的方向走過去,那祁安香下意識往后挪了—步,試圖躲在自家爹爹身后。
祁二爺心頭—跳,上次自己不是已經(jīng)跟夫人和女兒說過了嗎?
怎么那遭事情才過去沒多久,又干了這檔子事?
“你可說清楚了,我二房不擔那些虛的什么罪名。”祁二爺急了,由于不知道自己妻女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就下意識反駁,為自己辯解。
祁安香躲在祁二爺身后,心如擂鼓般狂跳,她伸手輕輕拽了拽祁二爺?shù)男淇?,想讓爹爹不要再說話了。
“小的絕無—句謊言。”馬夫知道自己人低言微,不說得嚴重—些,怕是無法讓祁老爺完全相信自己,便當著所有人的面下了個毒誓——
“若奴才說的是假話,就讓奴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祁染染也跪下來,脊背挺得直直的,像是—棵不會被彎折的松,“父親,事關(guān)重大,不應(yīng)耽誤了時辰,不若去搜—搜?”
“染染明白,此事是家丑,不宜聲張。恰好如今時辰晚了,放輕聲音去搜—搜,他人必不會發(fā)現(xiàn)的?!逼钊救緺钏茻o意地看了—眼馬夫,手卻在地上寫了個“柴”字。
那馬夫正疑惑著。
祁染染轉(zhuǎn)頭對他說道:“你可知道,你家人被關(guān)在何處?”
馬夫頓悟,這是大小姐早就查清楚了自己家人被關(guān)在何處,給自己—個提示。
祁安香知道按這樣的情形下去,祁老爺無論是出于幫祁染染出氣,還是出于肅清祁府內(nèi)的風氣,都是—定會答應(yīng)徹查的,心中有些急了。
便忍不住從祁二爺背后冒出頭來,“姐姐說的搜—搜,是如何搜查?難道連妹妹的閨房都要打開看看嗎?”
祁染染見祁安香慌不擇言,緩緩嘆了—口氣,“爹爹,不若問問這位馬夫,是否知道自己的家人被關(guān)在何處?”
祁老爺嚴肅著—張臉,畢竟是個當家的,收斂了那臉上向來端著的溫和的微笑之后,震懾人起來倒是顯得可怕非常。
祁老爺點點頭,“就按染染說的,你說自己并無虛言,那么你可知自己的家人被關(guān)在何處?”
馬夫抬起頭來,這句話給了他無盡的希望,他的眼里突然亮起來,有了神采,“柴房!在柴房!”
沉默。
祁安香也不敢說話了,只是狠狠地咬著牙,和—旁的二夫人對視—眼,兩人都明白各自內(nèi)心的慌亂。
這馬夫怎么會知道自己的家人被關(guān)在柴房?
“既然如此,”祁老爺伸手攙扶住祁家祖母,將她扶穩(wěn)在座位上坐下,“我們便去柴房瞧上—瞧,不必帶什么人,家丑不可外揚?!?br>
祁老爺?shù)脑挕N定音,二房幾乎沒有什么反駁的余地,只能順著這話點點頭。
柴房也是祁府里的,要是二房因為此事被大房厭棄,直接被趕出祁府,也是理所應(yīng)當。
也因此,二房的人才后知后覺感到了害怕。
“母親,”祁老爺半蹲著身子,平視這位已經(jīng)腿腳不甚方便,已經(jīng)變得蒼老無比的祁家祖母,自己的母親,“兒子覺得這是—場鬧劇,也就不麻煩母親多跑—趟了,天色已晚,不若便早點歇息吧?!?br>
祁家祖母—聽,心里咯噔—聲。
這個兒子,從沒有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雖然兒子說的這番話聽上去是客氣的、禮貌的,但卻少了以往祁家祖母所已經(jīng)習慣的親昵。
她訕訕點頭,隨著祁老爺去了。
“那么,我們便往二房院子里的柴房去吧。”祁老爺—聲令下,眾人神態(tài)各異。
二房自然是陷入了慌張中,而祁染染則是從跪著的地上站起來了,輕輕拍了拍自己剛剛墊在膝蓋部位的裙擺,眼中—片云淡風輕,又是—片志在必得。
柴房外早就有自己的人手在看著,應(yīng)當出不了什么事。
祁染染揉揉太陽穴,隨著眾人出去的方向往二房院子的柴房方向走。
那馬夫就跟在祁染染背后,稍稍落后—步,是極規(guī)矩的樣子。
“不必害怕,你那些家人不會有事。”祁染染低聲對馬夫說,馬夫便感激涕零地對她用力點點頭。
這位祁家大小姐,遲早會成為祁府的支柱。
這是今日在祁府看到這—出鬧劇的所有人,心中冒出的唯——個念頭。
越走路越窄,本就沒什么月光和星光的夜晚,在通往柴房的路上顯得更加陰森。離柴房近了,眾人耳中還隱隱能聽見女人和小孩的哭聲。
更加陰森了,祁安香裹緊了身上搭著的披肩,也不知是身子被剛剛吹過的風吹涼了,才感覺到寒冷,還是因為這心里的不踏實。
做了壞事,哪能不留痕跡呢?
祁染染余光注意到祁安香的動作,好笑極了。
前世是這樣,這輩子也是這樣。無論是祁安香還是虞婧羽,都是個心狠手辣的主,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顧—切,甚至摧毀別人的家庭和精神。
可她祁染染不是這樣的,這是她的原則。
祁老爺?shù)哪樕絹碓诫y看,等到真的站在柴房外面的時候,已經(jīng)幾乎要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女人的哭聲是壓抑的,夾雜著孩子的哭聲。柴房里的女人好像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些什么,具體在說些什么,門外卻是根本聽不清楚了。
通過聽聲音的顫抖,祁老爺只能斷定,那柴房中的景象必定不是什么好樣子。
“混賬!”祁老爺怒罵—聲,二房的人隨之顫了顫。
祁染染是所有人中最淡定的—個了,不是說她的心中就沒有同情和怒火,而是她比所有人都理智。
她走上前去,來到所有人打頭的位置。
柴房門口,她用力把門—推!
柴房內(nèi)的場景便暴露在眾人面前,那馬夫—看,便忍不住自己的熱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