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始于荊棘之上》是網(wǎng)絡作者“鵬飛萬里”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這部小說中的關鍵人物是何南知江念念,詳情概述:見到我的第一句話,等來的不是他的問候。而是:“念念,聽說總所那邊新出了一個技術課題,是由你負責的。”“能把這里面的核心內容告訴我嗎?”這是研究所最高等級的機密。原則上是要保密的...
第二章
很快,我到達了外縣市。
何南知親自來車站迎接的我。
見到我的第一句話,等來的不是他的問候。
而是:“念念,聽說總所那邊新出了一個技術課題,是由你負責的?!?br>“能把這里面的核心內容告訴我嗎?”
這是研究所最高等級的機密。
原則上是要保密的。
何南知這么急于要知道我所掌握的機密干什么?
何南知開著車,邊走邊聊。
他對我展開的大部分話題,還是圍繞著核心技術課題。
到了下榻的酒店,他對我展開了鮮花,美食和甜言蜜語的攻勢。
何南知向我承認了錯誤。
“念念,原諒我?!?br>“那一段時間,技術瓶頸讓我心煩,所以對你和孩子態(tài)度差了一些。”
“放心,只要你還愿意跟我在一起,我會努力做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我心中一陣欣喜,我覺得,我的寶寶又獲得了生的希望。
終于,我禁不住何南知的軟磨硬泡,把那個機密告訴了他。
我摟著南知哥哥在酒店寬大的床上睡了過去。
他給我編織了一個美好的夜晚,說著動聽的情話。
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波折,我和寶寶,總算又踏實下來。
只是到了中夜,我聽到何南知的手機響起。
朦朧中,他起身,去衛(wèi)浴間接聽了電話。
隨后,他便換上了正裝。
看著我的丈夫整理著衣服。
我淡定不下來。
“南知,什么事?”
“這么急的嗎?”
何南知匆匆向門外走去。
“我們所里的領導需要召開緊急技術會議?!?br>“念念,抱歉,今夜你自己睡吧?!?br>我是總所的人,又是技術骨干。
如果說他有技術問題,正該帶上我啊。
我說道:“南知,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參會?”
何南知愣了一下,出走的腳步慢了幾分。
他并沒有回轉脖頸。
我看到他用背部對著我,搖了搖頭。
“還是不了,不方便!”
我的心咯噔一聲脆響。
“不方便?”
“什么領導在你面前這么有話語權?”
“我記得在總所的時候,你可是連所長的面子都不賣的?!?br>何南知還是沒有回頭。
是否因為怕我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
“江念念,你的話太多了?!?br>“再見!”
剛剛還好好的。
鮮花,甜品,醉人的情話,讓我陶醉。
自從接了電話,就又變成了那副對我棄之如蔽的嘴臉。
并非我敏 感。
事實就擺在這。
我冷笑一聲。
“何南知,你的領導叫賀蕓倩吧?”
“除了賀蕓倩,大概也沒有人命令得動你!”
雖是背對著我,但是我看到何南知身體在發(fā)抖。
是心虛,還是激動?
“哼。多疑的女人,你愛怎么想都隨你好了?!?br>“我也考慮過了,我覺得孩子還是不能留下來。”
“咣”,一聲大響,門被關上了。
何南知,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知道,他去開所謂的技術會議,是賀蕓倩召他去的。
我強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孕期的女人,不能太激動。
會影響孩子的正常發(fā)育。
恐怕我這次來看望何南知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他除了關心那個技術課題,對我和孩子都是假的。
......
傍晚的秋風比平時更加的蕭瑟。
雖然加了很厚的衣服,那股打入心肺的寒冷還是使我不停的打著寒顫。
走在初上華燈的繁華街路上,卻沒有一盞燈是為我而亮。
我在酒店一直等待著何南知,他卻還是沒有回來的意思。
打電話,又是盲音。
似是又回到了前幾日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狀態(tài)。
我還需要再留戀嗎?
可是,想到寶寶,我還要爭取一下。
我親自去往分所,想要找他再做最后的商量。
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沒有爸爸。
無論如何,我也要再見一面何南知。
我要他給我最后一個答復。
路過一間西餐吧,很豪華,也很熱鬧。
透過明亮的大廳,我看到里面好多穿著同一款公裝的男男女女。
而何南知跟賀蕓倩正是其中的焦點。
同事們,圍繞著兩個人,不停的拍著手。
依稀的,我聽到大家都在喊:“抱一個,抱一個,抱一個!”
何南知像個大男孩一樣,臉上充滿了羞意。
賀蕓倩卻十分大方的把自己投入了何南知的懷抱。
心,好痛。
想想看,何南知己經(jīng)很久沒有這般熱烈的抱過我了。
在同事們的吶喊聲中,我看到一個寬大的條幅橫陳在西餐吧的內圍。
“新技術突破大會,鳴謝何南知先生,塈賀所長升遷喜會!”
賀蕓倩又研究出了新技術嗎?
難道以她的能力,能掌握到比我更出挑的技術?
想想看,不太現(xiàn)實。
我想進去,我要問何南知,選我還是選賀蕓倩。
我只要他最后一句話。
只要一句話,我就再也不會有牽掛。
不是為我,這是我在為寶寶爭取機會。
我剛想跨步奔進去。
腹部那股強烈的絞痛又襲了過來。
我本能的蜷縮成一團,在大馬路上,好像一團爛泥一樣,想動也動不了一下。
漸漸的,我的眼光煥散,神色迷 離。
終于,我再也撐不住,昏死了過去。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己經(jīng)是躺在醫(yī)院的手術臺上。
身邊,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
雖然精神還很萎靡,心里卻還是多了幾許興奮。
“南知,南知,是你嗎?你終于來陪我了?!?br>我緊緊的抓著南知哥哥的手。
到了關鍵時刻,何南知還是放下了賀蕓倩,來陪我了。
可是,男人的聲音使我的心情降到了冰點。
“不,念念,你看差人了?!?br>“我是裴云光?!?br>身邊的男人終究不是我的丈夫何南知。
裴云光嗎?
有印象的。
在大學的時候,裴云光學長曾追求過我。
但我一心愛著南知哥哥,并不曾給裴云光半點的機會。
他怎么會在我的身邊?
突地,醫(yī)生的話傳了過來。
“女士,你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好?!?br>“闌尾炎突發(fā),伴隨著胎位不正?!?br>“如果強行保證孩子的健康,病人的情況會非常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