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聯(lián)姻的豪門少爺瘋了般愛上貧家女。
他取消與我的訂婚,沖破一切桎梏,放棄繼承權,只為與不圖錢的小白花在一起捍衛(wèi)愛情。
后來,我與他同父異母的弟弟聯(lián)姻,共同繼承百億家業(yè)。
而當初叫嚷著真愛無敵的他,淪陷在柴米油鹽的一地雞毛中崩潰,哭喊著要回來。
我挽著丈夫的手優(yōu)雅坐上豪車,笑著告訴他:
“抱歉,這里已經(jīng)沒有你的位子了?!?br>......
本該熱熱鬧鬧的訂婚宴,因為新郎的消失而變得竊竊私語。
我躲在化妝間里,焦急地一遍遍撥通秦硯的電話號碼,得到的永遠是冰涼的嘟嘟聲。
今天是我們訂婚的日子,也是沈秦兩家正式聯(lián)姻的日子,更是青梅竹馬十幾年情誼的一場完美謝幕。
可一大早我給秦硯打電話時,就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他。
眼看著距離開宴的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我正焦急地想再一次撥通那個爛熟于心的電話號碼時,一直守在外面的伴娘驚喜喊了一聲:
“秦硯來了!”
我陡然松了口氣。
拖著走路并不怎么方便的魚尾裙迎出,眼前一幕卻讓我渾身一僵如墜冰窟。
只見秦硯懷里摟著一個嬌怯的姑娘,毫不避諱地邁進訂婚大廳。
我認識這個姑娘。
出國留學最后一年,很多共同的朋友告訴我,秦硯瘋狂愛上一朵貧窮小白花。
短短幾個月,不僅豪擲千萬購買大量名貴包包博小白花一笑,更是揚言要取消與我的訂婚,堅定地讓小白花嫁入豪門。
我總以為,與秦硯青梅竹馬二十年的相處,再加上兩家合作多年的生意,他絕對不可能做出如此離經(jīng)叛道的事。
我用最快的時間結束學業(yè)回國,按照兩家約定好的日子舉辦訂婚儀式。
沒想到,他對新歡居然愛到如此地步,不惜在我們的訂婚宴上公開二人關系。
周圍賓客更是紛紛小聲竊語,用打量的眼神在我與秦硯之間來回交替。
我努力深吸了口氣保持儀態(tài),指著哭得眼眶通紅的姑娘道:
“秦硯,今天是咱們的訂婚宴,你帶她來是什么意思?”
秦硯滿不在乎地緊了緊手臂,像是在反擊娶我的不滿:
“我愛的人,自始至終只有煙煙一個,什么訂婚宴,這種商業(yè)聯(lián)姻簡直無聊透頂。你這種鉆進錢眼里的女人,誰愛娶誰娶!”
說完,還挑釁似的看了我一眼。
一直窩在秦硯懷里的溫煙煙怯生生抬頭,嬌滴滴對我道:
“沈小姐,硯哥哥只喜歡我一個,哪怕您通過聯(lián)姻的方式將人捆在身邊一輩子,也注定得不到幸福?!?br>我呼吸一窒,酸脹的目光投向將另一個女人摟在身后的秦硯。
他似乎對我的難過受用極了,滿足中帶著高傲,揚起頭神氣道:
“沈歲歲,我知道你對我死心塌地就像狗皮膏藥似得,趕都趕不走,但愛情這件事,不是糾纏就能纏來的?!?br>大廳一片寂靜無聲,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秦硯,然后將狐疑的目光再轉到我的身上。
秦硯絲毫沒有將眾人的眼光放在心里,扭頭對秦父道:
“爸,咱們秦家門,只能讓煙煙一個人進,只有她才不圖我的錢?!?br>這話讓我心底泛起絲絲縷縷寒意。
溫煙煙是在高檔餐廳兼職時遇到了秦硯。
極其老套的相遇戲碼,貧窮小白花在餐廳兼職端盤子,不小心將紅酒灑在一身名牌的公子哥身上,然后泫然欲泣立堅強人設,堅持要全額賠償公子哥的損失。
一來二去,成功將秦硯的一顆心勾走,讓他將與我二十多年的情誼全部拋棄。
出淤泥而不染的倔強,更是把我在秦硯眼中襯托成了一個只愛錢財?shù)呐恕?br>溫煙煙適時的示弱:
“爸,我與硯哥哥真心相愛,絕不會貪圖他的錢財。”
“誰允許你喊爸?”秦父這才堪堪反應過來,狠狠一拍桌子,臉色鐵青,“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別做夢進秦家的門!”
溫煙煙被嚇得一哆嗦,委委屈屈地往秦硯懷里湊了湊。
秦硯瞬間大男子主義附體,渾身上下充斥著英雄二字,不惜與秦父當場翻臉。
“爸,反正我只認煙煙一人,您不讓煙煙進門,那我也不回秦家了,您什么時候同意了,我什么時候再回來!”
說完,信心十足地拉著溫煙煙離開了訂婚宴,似乎篤定這場冷戰(zhàn)會以秦父的低頭而告終。
秦硯是早已定好的秦家繼承人,只等秦父退位后,便接過秦家的重擔。
這樣獨一無二的身份讓他有了與秦父拍板的底氣。
溫煙煙幾乎壓抑不住嘴角的微笑,拼命低著頭,裝作為難模樣,可憐兮兮地跟在秦硯身邊。
從我旁邊經(jīng)過時,還挑釁地露出一抹微笑,用唇形無聲道:
“有錢又怎樣?秦硯眼里還不是只有我一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