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響。
再掛。
第五遍的時候,江洱奪過手機,點擊外放。
是于淼淼媽媽的。
“以桉,你在哪,淼淼自殺了!”
何以桉巋然不動,看上去相當鎮(zhèn)定。
江洱細看,才發(fā)現(xiàn)他的拿電話的手顫的厲害。
“自殺了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醫(yī)生!”
他低頭,冷笑一聲,自以為很好地掩蓋了所有情緒。
“這些日子她說了多少遍快死了,可哪次她又真的出事。”
“就算……就算于淼淼真死了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有家庭,我有妻子,我有孩子,難道我能為了她家都不要了嗎?”
嘈雜的聲音傳來。
江洱聽得不大真切,堪堪抓住幾個關(guān)鍵詞。
電話那頭大概是于母單方面的哭訴:“淼淼,你還要裝病裝到什么時候?!?br>
“你飯也不吃水也不喝,一天天給自己造成這個樣子,你要氣死爸爸媽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