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不知道從哪里生來的勇氣,他竟然站起來攥緊手,大聲的怒斥我。
“你在這里胡來來什么?
這就是媽留給我的房子,誰也搶不了?!?br>
他轉(zhuǎn)過身又安撫嫂子,“你信她的話做什么?
她就是腦子有病。”
對著我的說話的時候又有幾分的咬牙切齒,仿佛下一秒都要咬死我。
“林蕓蕓,你要是再胡說八道,別怪我打你。”
我冷笑一聲,這狗東西占了我的房子那么多年,竟然還有臉來威脅我,我沒有說話,就是想看看他還能說出多么不要臉的話來。
“蕓蕓你別忘了,這些年你上大學,可一直都是我給你交的學費?”
我直接就無語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學費都是我媽死前給我留好的。
他就是仗著我不知道,所以才把這些當成道德綁架我的原因。
“哥,我叫你一聲哥,是把你還當成個人,這些年的生活費全部都是我兼職自己賺的,至于學費,你敢摸著良心說那是你給我交的嗎?”
毫不意外,他猶豫了,而嫂子則是不停的用胳膊肘戳他,示意他趕緊回答。
沉默其實在某種程度上就是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