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他了,腦回路就是跟我們這些正常人不一樣”果然是大腦沒完全發(fā)育的智障腦癱兒。
“不要了,晦氣!”白晚晚靠在椅子上,心里十分不平,去他媽的秦宴。
白俊停下了拍賣,朝著對面的秦宴冷笑著。
秦宴見他不繼續(xù)叫價,并且他們姐弟兩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的樣子,突然就明白了好像被他們給誤會了。
嗚嗚,他不是故意的惹QAQ。
“秦宴啊,你這個樣子就非常像跟他們叫板”顧葉星嘆了聲氣,他看了眼秦宴的表情,這表情活像別人欠他十個億一樣。
“我是打算送給晚晚的”因為她喜歡。
顧葉星臉上浮現(xiàn)山頂洞人的表情,逐漸癡呆:“阿巴阿巴阿巴”
秦宴:“?”
“你醒醒,你們都離婚了,況且人家根本就不待見你”他頓了頓,又道:“不是她一個人,是她一家都不待見你”
秦宴:“……”爬啊!閉麥啊!
薄景玉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難過鐵子,明天也是一樣難過”
秦宴:“……”我去你們大爺!
就在他們說話間,白晚晚和白俊突然起身了,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只在募捐箱里放了一張支票。
估計五百萬到一千萬左右。
秦宴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走了。
“鐵鐵,我們也走唄?”顧葉星問道,秦宴畢竟是剛出院的,又嚴重酗酒,今天又從樓上滾下來,真怕他活不過三十。
最后秦宴他們三個也走了,同樣三人在募捐箱里放了支票,三張一千萬的支票。
順便拍下來的那款珠寶也給帶走了。
剛出了會宴廳,秦宴正巧看到白晚晚和白俊的車從眼前而過。
他們走了。
突然顧葉星撩了一下他的衣服,薄景玉“臥槽”了一聲。
秦宴低頭,看到自己白襯衫左側一片紅色液體。
顧葉星震驚的看著他:“你不知道疼嗎?”
“我要是沒看到的話……一點都不疼,現(xiàn)在看到了,真的很疼”秦宴頓時就虛弱了。
顧葉星薄景玉:“……”
立即把他塞進車里,火速送去了醫(yī)院。
在車上的時候,秦宴突然問道:“好像忘記了什么”
“咋了,要失憶了?”顧葉星說完后跟薄景玉一同笑出了聲。
雖然他受傷了,但這并不妨礙他們調侃。
薄景玉笑聲戛然而止:“好像是忘了什么”
顧葉星:“?嗯?”
“哦,咱們把凌夏給忘了”薄景玉說的淡定。
“她沒長腿嗎?不會走路嗎?要不要我們抱她?讓秦宴帶她去,難不成還要帶她回來?”顧葉星一開口就是吃炸藥。
“你好像對人家凌夏有什么意見嘛?”薄景玉笑道。
顧葉星想了想:“就是感覺喜歡不起來”說完,他還側過頭看向秦宴:“對吧,秦宴?”
秦宴:“……”
“你們在聊些什么?我很疼你們知道嗎?我現(xiàn)在非常不好”要不是他這樣,他肯定要把顧葉星和薄景玉這兩個狗東西打一頓!
什么狐朋狗友!
顧葉星咳了一聲,加快了車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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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看到秦宴這樣,一邊給他處理傷口一邊問了句:“你是去參加二戰(zhàn)了嗎?”
薄景玉憋著笑跟醫(yī)生說:“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滾下來的,當時還能站起來,應該沒什么大事……吧?”
他又不是醫(yī)生,怎么能確定。
醫(yī)生臉色變了:“從樓梯上滾下來?”
“嗯”秦宴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
突然腦子里想到晚晚提著裙擺,一手拿手機踩著高跟鞋往樓下跑追他的樣子,還覺得挺可愛的。
突然臉上就浮現(xiàn)了一絲笑容,連眼神都溫柔了下來。
幾人看到他笑了,都沉默了。
“我覺得他有事,可能腦子有點問題,醫(yī)生,你趕緊帶他去查個腦部CT”顧葉星緊張的握住醫(yī)生的白大褂。
秦家的獨苗苗啊,不能就這樣成了癡呆兒童了。
“滾出去”秦宴臉色又沉了下來。
頓時,他們舒了聲氣:“還會讓我們滾,他沒事”
“那你骨頭有哪里不舒服嗎?”醫(yī)生問道。
“左手疼”反正全身都疼。
醫(yī)生領他去拍了個片子,有點骨裂。
“沒什么大事,刀子他都挨過,這點小問題怎么能難倒秦太子”醫(yī)生看了遍片子,之后朝著秦宴道。
秦宴:“……”
這個醫(yī)生是他們家的世交,叫陸遲安,比他們年長了四五歲,看起來儒雅的不得了,實際上跟他們這群人也沒什么區(qū)別。
“那你就在醫(yī)院多休養(yǎng)幾天吧”陸遲安看了眼他,“還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
眾人:“?”你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嗎?
陸遲安挑了挑眉:“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兒,我問問怎么了?”
“我想見我老婆”他沉默了許久。
“我看你還是洗洗睡吧”陸遲安也是有聽到風聲的,說秦宴和白晚晚離婚的事情,但是讓他很驚訝的是,秦宴怎么會同意離婚的,白晚晚為什么也會跟他離婚。
病房里只留下秦宴一個人,他們三個全出去了。
剛出病房,陸遲安就朝著他們兩個問道:“秦宴是怎么同意離婚的?”
最后他們說完了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陸遲安抓住了兩個重點,第一,白晚晚的性格是裝的,第二,秦宴是被騙離婚的。
他直接好家伙,牛哇牛哇。
白晚晚可真有點本事。
陸遲安點了點頭:“秦宴活該”
“你也覺得是吧,我們也是這么覺得的”顧葉星聲音放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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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晚和白俊離開會宴之后,白俊就帶她去了珠寶行,買了一款項鏈。
她不禁感嘆,總有人會對她好的,會記得她想要的一切,然后義無反顧的送到她手上,即使這個人是她弟弟。
她剛洗完澡抹上護膚品,扔在床上的手機響了。
秦宴的電話號碼,她沒接。
過了一會,她收到秦宴發(fā)來的消息:【人在醫(yī)院,骨裂了】
白晚晚:emmm
就順手回了個電話,估計是因為從樓梯上摔下去造成的。
電話那頭幾近乎秒接。
白晚晚打通了電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沉默著等他先開口說話。
“晚晚?”秦宴聲音極其溫柔。
她一聽到這種聲音,就覺得敷衍。
“你怎么樣?”她問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