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而已》是作者“酹月”獨(dú)家創(chuàng)作上線的一部現(xiàn)代言情,文里出場的靈魂人物分別為于知樂謝桉之,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聽到了?不用害羞?!蔽液π吣岈敚。。∮谥獦窔獠贿^,偏不能反駁,只能跟著笑,手卻溜到下面狠狠地掐了下男人的腰。成功感覺到男人身體僵了下。活該...

第7章 清白不保 試讀章節(jié)


沈遙哈哈笑了兩聲,擺擺手:“我們不是那種迂腐的老頑固?!?br>
辛楚也抿唇笑道:“是啊,你們不用顧慮我們,小情侶間就是要摟摟抱抱,不然那樣發(fā)展下去,結(jié)婚了都不好意思住一起?!?br>
于知樂為她有開明的家長而頭痛。

謝桉之也轉(zhuǎn)過來,眼里蓄滿笑意。

“聽到了?不用害羞?!?br>
我害羞尼瑪!?。?br>
于知樂氣不過,偏不能反駁,只能跟著笑,手卻溜到下面狠狠地掐了下男人的腰。

成功感覺到男人身體僵了下。

活該。

謝桉之在她父母前表現(xiàn)得越好,她就越不好提分手。

約定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說好的,他們開始先表現(xiàn)恩愛,后面再鬧矛盾,吵個架,表示他們?nèi)^不合,最后和平分手,分手還是好朋友。

可他不按照劇本來,她媽媽叔叔明顯更喜歡他了!

辛楚去廚房忙活,沈遙大病初愈,提出去廚房幫忙,二老的心思昭然若揭,為了給他們制造二人空間。

他們走后,于知樂一巴掌拍開男人的手。

“你搞什么?照你這樣要不要分手了?請你停止散發(fā)你的魅力,在我父母面前表現(xiàn)差點(diǎn),我好名正言順提分手OK?”

謝桉之瞥了眼被打出紅印的手,反而勾笑:“既然如此,就不分手了?!?br>
于知樂:“?”

她像是被這句話震了下。

“……我知道了,你想拿我當(dāng)擋箭牌,好能繼續(xù)包養(yǎng)你那些地下情人?”

謝桉之微微蹙眉:“我哪些地下情人?”

“別做夢了?!?br>
于知樂篤定他居心不良,為了騙他父母竟然拿她擋箭,做他的花天酒地白日夢去。

“過段時間等沈叔身體好了,咱們就分手,你表現(xiàn)差點(diǎn),他們自然就同意了?!?br>
謝桉之目不轉(zhuǎn)睛凝視著她,仿佛是在她臉上找出不屬于這段話的微表情,但她側(cè)開臉,他什么也沒找到。

他往后一靠,“憑什么要我表現(xiàn)差?這樣會讓叔叔阿姨對我的感觀不好,敗壞我名聲?!?br>
“你還有名聲呢?!?br>
于知樂見他不配合,頓感分手難辦。

總不能要他們一直“交往”下去。

“我不管,你想個辦法?!?br>
“樂寶,桉之,過來吃飯了——”

辦法沒想出來,尚得把戲演下去。

飯桌上。

于知樂臉都笑僵了,謝桉之精準(zhǔn)挑中她愛吃的給她夾菜,辛楚話是埋怨她不懂事,臉卻笑出了花。

他們比誰都希望于知樂能找到對她好的男人。

于知樂憤憤咬一口雞肉,心想謝桉之不愿敗壞他名聲,她敗壞自己的總行了。

“來,吃豆腐。”

于知樂夾起一塊豆腐就往謝桉之碗里塞。

他們對對方的愛好有清楚了解,謝桉之不愛吃豆腐,她偏要給他夾豆腐。

她父母那么喜歡謝桉之,總不舍得把他往火坑里推了吧。

辛楚嚴(yán)肅道:“樂寶,桉之不喜歡吃豆腐,你給人夾什么?!?br>
于知樂故作茫然:“啊,他不喜歡嗎?我記得他最喜歡吃豆腐了。”

果不其然,辛楚道:“你怎么回事?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還不知道人家桉之喜歡吃什么……”

“阿姨,我確實(shí)喜歡吃豆腐?!?br>
謝桉之夾起那塊白嫩嫩的豆腐吃掉,展顏一笑:“小錦鯉夾的,我都喜歡,尤其喜歡吃小錦鯉,的豆腐?!?br>
于知樂:“你把話說清楚??”

他中間是不是少了一個字?

辛楚和沈遙對視一眼,皆露出了姨母笑。

辛楚教育道:“樂寶,你下次不準(zhǔn)這樣了啊,也就桉之受得了你那臭脾氣?!?br>
他最好別受得了。

事情和于知樂設(shè)想的不一樣。

謝桉之三言兩語就能把辛楚沈遙哄得開懷大笑,這讓于知樂完全沒辦法進(jìn)行下去。

飯桌進(jìn)入尾聲。

沈遙親自給謝桉之倒了一杯酒,他舉起酒杯,鄭重其事道:“桉之,這次,叔叔要多謝你了?!?br>
謝桉之輕擦嘴角,執(zhí)起酒杯,笑道:“沈叔哪里的話,您是小錦鯉的家人,自然也是我的家人。況且以我相信以沈叔的能力,解決是遲早的事?!?br>
沈遙哈哈笑了兩聲,搖頭道:“多虧了你啊?!?br>
于知樂低聲道:“馬屁精?!?br>
……

晚飯過后,天黑得差不多了,小區(qū)一盞盞亮起照明的路燈,光影煌煌。

辛楚提出:“桉之今晚就在這兒休息,樂寶房間我們都收拾好了。”

于知樂跳起來不同意。

“咱們兩家就住一個小區(qū),他回自己家住不就好了?”

“不懂事。”辛楚埋怨道,“桉之平時在公司忙,多久沒回家住了,房間肯定沒收拾,在我們家睡一晚怎么了?又不是沒留宿過?!?br>
于知樂道:“上次留宿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況且什么叫她房間收拾好了?

今晚真要她和謝桉之睡一間不成?

“他睡也可以,你們給他收拾客房,我們……才交往多久啊,拒絕讓他睡我的房間?!?br>
辛楚道:“客房都堆著東西,收拾出來要花不少時間,總不能讓人家在客廳待著。”

于知樂道:“那,那把沈凌白房間給他睡?!?br>
辛楚道:“你弟弟有潔癖你又不是不知道,瞎出什么主意,趕緊帶桉之回房間休息。”

“……”

她說什么都有理由堵是吧。

“我的親媽,你讓我和他一起睡,就不擔(dān)心您女兒的清白不保嗎?”

誰知,辛楚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你別對人家動手動腳就不錯了,你要真動了,就得對人家負(fù)責(zé),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br>
于知樂放棄了。

她在她媽眼里的設(shè)定就是饑不擇食女流氓。

誰說談戀愛就要結(jié)婚的?都3202年了!

“走,睡覺。”

于知樂惡狠狠地瞪了看戲的謝桉之一眼,扭頭就走,也不等他。

反正謝桉之去過她房間無數(shù)遍,不可能不知道位置。

和熟人就是有這點(diǎn)不好,沒什么隱私。

上次回家過夜還是在半年前,房間如走時整潔,她的東西都沒被動過,只有床頭多了套男人的睡衣。

于知樂不得不懷疑小楚是蓄謀已久。

她從衣柜找出睡衣,準(zhǔn)備洗澡。

“洗澡,就不用穿這個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