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這五年他瘋狂的對他好,不是愛她,只是為了報恩,只是聽從裴母的指令,想讓她忘記安逸,從那段失敗的感情中走出來。
還是說,他要和她離婚出國,然后永遠不回來?
說了又有什么用呢?
她的白月光已經(jīng)回來了,就算他離開,他估計也會無所謂吧。
許云琛笑笑,“沒這個必要了,我只想盡快離開,不想再多生事非?!?br>“什么離開?”
一道女聲突然從兩人背后響起,許云琛一回頭就撞進裴馥雪深邃的眼眸。
他心頭微顫,張了張嘴想解釋些什么,卻又不確定她有沒有聽見,又聽到了多少。
好在裴母連忙打著圓場道:“沒什么,你怎么過來了?”
裴馥雪也沒多問,只是掃了眼臺上的蛋糕,“媽,該您上去切蛋糕了?!?br>裴母揉了揉頭,拒絕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這個蛋糕就你們上去切吧?!?br>說完也不再看他們,讓傭人攙扶著自己上了樓。
目送裴母上樓后,裴馥雪朝許云琛伸出了手。
“走吧,上前切蛋糕?!?br>他卻搖搖頭,舉起自己受傷的手。
“不了,傷還沒好,你找安逸吧。”
女人眼里閃過一絲詫異,似乎不理解他為什么這么說,總覺得有什么掙脫了自己的控制。
“為什么要我去找他?”
這次不解的人變成了許云琛。
為什么?
不是她每次都丟下自己去找安逸的嗎?
這五年她為了安逸出了不知多少次的國,如今他主動給她機會,她又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是怎么回事。
他微微笑了笑,“因為你們關系好啊,就切個蛋糕而已,也沒什么?!?br>見他一臉笑容,的確不像生氣的樣子,她雖仍覺異樣,但也沒再多說,徑直走到安逸面前,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安逸臉一紅,卻還是點點頭,挽著她的手上了臺,一起握著手切起了蛋糕。
悠揚的鋼琴聲中,兩人親密依偎的樣子不像是在切生日蛋糕。
更像是切婚禮蛋糕。
宴會過半,一些年長者因為身體的緣故而早早離去,留下的都是一些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