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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床鋪怕是不能丟了?!崩畛涸捴杏性?,一臉戲謔。

“為何?”司馬晴疑惑不解。

李澈玩味道:“大婚之日最重要的就是洞房花燭夜,翌日一早太后會親自檢驗成果,你若現(xiàn)在將床鋪給丟了,將來如何交差?”

司馬晴恍然大悟,如夢初醒。

只見李澈神神秘秘從床鋪之下,取出一把鑲滿珠寶的匕首,親手將那一塊布割了下來,拿給司馬晴自己保管。

“殿下睡覺,還將匕首藏在床邊?”

李澈不怒反笑,心平氣和解釋道:“本王諸多兄弟,為了權利無所不用其極,本王若是不多個心眼,早在前朝就被挫骨揚灰了?!?br>
“???”司馬晴震驚的花容失色,連忙追問:“真的有那么嚴重嗎?”

當然嚴重了!

且不論他們李家皇室怎么做的,單看后世清朝康熙的兒子,九子奪嫡,搶的是頭破血流,骨肉相殘。

到最后,皇四子上位。

昔日和他爭皇位的兄弟,哪個善終?

大晉皇室歷來殘酷,他們兄弟之所以表面上還能和睦相處,全是因為當皇帝的是太子,也就是當今的蕭悅悅皇帝。

蕭悅悅皇帝雖然身體不濟,但以仁義忠孝治國,短短兩年時間就博得天下百姓一致好評。

足以證明,蕭悅悅皇帝的功績。

然而當初若是一著不慎,隨便換一個皇子做皇帝,到今日肯定滿目瘡痍,兄弟死的死,廢的廢,哪還能湊一桌吃個年夜飯。

“本王何故騙你?”

“現(xiàn)如今昔日的太子登基,對秦王殿下是關照有方,難道皇上也……”司馬晴欲言又止,可不敢再胡言亂語。

李澈斬釘截鐵地說:“普天之下,唯有本王的親皇兄不會害本王?!?br>
關于秦王。

司馬晴起初只知道,秦王頗得當今太后以及皇帝寵愛,然而秦王是京城人盡皆知的廢物王爺。

平日酷愛流連青樓,一擲千金,風流成性。對詩文狗屁不通,提筆忘字。對兵法更是一竅不通,沒有建樹。幾乎可以形容秦王百無一用。

可今時今日,與秦王近距離相處。

被流言蜚語蒙蔽的司馬晴,才逐漸發(fā)現(xiàn)秦王并不是傳聞中的糟糕透頂。甚至李澈的愚鈍無奈,花心風流全是裝給世人看的。

“殿下…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司馬晴好奇詢問。

李澈故作神秘,沒有接話。

這時鬼面人悄然而至,規(guī)律扣響三聲房門。

提醒李澈,是鬼面人來了。

“啟稟殿下,大理寺卿司馬大人還在前門等候,說要等司馬小姐一起回府?!?br>
此話一出,司馬晴才幡然醒悟。

她是帶著爹爹的任務來的,結(jié)果話沒問到反而把自己栽進去了,更讓人羞恥的是,她竟然忘記了司馬徽還在府外等著她回家。

“我爹真是的…”司馬晴不滿撅嘴。

李澈看破不說破,笑道:“免得你爹擔心,趕緊回家吧。”

“人家還不想走嘛?!?br>
“回去再陪陪你爹娘,或許過段時間你就能和本王長相廝守了,咱們可不能只顧自己逍遙快活啊?!?br>
司馬晴戀戀不舍望著李澈,不滿道:“殿下,那你可不能薄情寡義,忘了晴兒??!”

“知道了,快走吧。”李澈催促著。

事實證明。

不論一個女人多美,只要男人提上褲子就會翻臉不認人的。

李澈這還沒提起褲子,便巴不得司馬晴趕緊回家,方便他睡個安穩(wěn)覺。引得司馬晴極度不滿,撅嘴表示抗議,立馬穿戴整齊便匆匆離開了。

司馬徽焦急不安,來回踱步。

終于瞧見了司馬晴的身影,只不過為什么看起來怪怪的?

走路并不自然,臉上浮現(xiàn)朵朵紅云。

“晴兒…你該不會和殿下已經(jīng)……”司馬徽驚訝的張大嘴巴,大的都能吞下一個雞蛋了。

“很明顯嗎?”司馬晴反問一句。

她已經(jīng)盡量表現(xiàn)的沒那么明顯了。

說起來都怪李澈,欺負她初經(jīng)人事啥也不懂,因此占據(jù)了上風,等以后有的你好看的!

哼!

司馬徽身軀猛地一震,瞠目結(jié)舌。

他不過派司馬晴去試探李澈,沒想過讓她這么快失身啊!

瞧瞧自家女兒這副模樣,這說話的語氣,鐵定是已經(jīng)木已成舟了,否則以司馬晴的性子,是決計說不出這番話的!

司馬徽喃喃自語:“雖然你和秦王殿下已有婚約,但未行婚禮就……傷風敗俗…傷風敗俗??!”

“爹,難道你不想早點抱外孫嗎?”司馬晴忽然口出狂言。

“當然想!”司馬徽毫不猶豫說出口。

司馬徽只有司馬晴一個女兒,自然對她百般寵溺,要說到含飴弄孫的份上,那肯定是翹首以盼的啊。

“那女兒今后努努力,盡量讓你們?nèi)缭腹??!彼抉R晴哈哈大笑,快步溜走了。

司馬徽無奈嘆息。

這女兒還沒嫁人就胳膊肘往外拐,真是不能要了!



【蕭府】

自打蕭悅悅和婢女上街,無意撞見秦王李澈以后,李澈勇猛無畏的形象就深深刻在她的腦海里。

失魂落魄,眺望無邊黑際。

婢女輕手輕腳推門房門,說道:“夜深了,小姐還不歇息嗎?”

蕭悅悅手握《西廂記》,驀然回首。

“讓你打聽的事,如何?”

“小姐真想知道嗎?”婢女猶豫不決,面露難色。

蕭悅悅微坐床邊,輕描淡寫地說:“但說無妨?!?br>
“秦王…秦王殿下他救了幼童以后,便又去了琉璃閣?!?br>
由此看來,李澈的風流是真的。

蕭悅悅秀眉緊蹙,愁眉不展。

婢女獨具慧眼,連忙補充道:“但秦王殿下進去只有一刻鐘就出來了,并沒有再琉璃閣過夜,后來我們的人就跟丟了,因此并不知道秦王殿下后續(xù)去了哪里?!?br>
聞聽此言,蕭悅悅倒是覺得驚奇。

以李澈的風流韻事,怎么會不再琉璃閣過夜?

難道是厭棄了琉璃閣那位紅顏知己?

“繼續(xù)盯著。”

“奴婢明白?!?br>
惋惜的目光落在《西廂記》上,蕭悅悅自言自語:“幾次三番出門購書,為何總是沒有下半卷,真是讓人惋惜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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