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編給各位帶來小說《遙遙領(lǐng)先》,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歡這部小說,下面就給各位介紹一下。簡介:”知道我初來乍到,才給兩三天時間緩沖?不愧是你呀老朱。不過讓他初十再上朝,倒也算不錯了。今日初五,也即是說他有三五天時間學習上朝的禮儀、規(guī)矩。想到這里,劉寬便道,“趙中官,我對入職流程、上朝禮儀等都不了解,可否請陛下派人來教教我?”趙成含笑道,“此事皇上也想到了——這不,雜家此番過來,不僅帶來了劉公...

遙遙領(lǐng)先 閱讀精彩章節(jié)

趙成道:“皇上說劉公子初到大明,又孤身一人,怕是有不少私事需要處理,因此允你過兩日,也即是初八再入職。

至于上朝,可以從初十開始。”

知道我初來乍到,才給兩三天時間緩沖?

不愧是你呀老朱。

不過讓他初十再上朝,倒也算不錯了。

今日初五,也即是說他有三五天時間學習上朝的禮儀、規(guī)矩。

想到這里,劉寬便道,“趙中官,我對入職流程、上朝禮儀等都不了解,可否請陛下派人來教教我?”

趙成含笑道,“此事皇上也想到了——這不,雜家此番過來,不僅帶來了劉公子的官服,還負責教導朝會禮儀、規(guī)矩?!?br>
“至于入職流程,待初八那日,劉公子去了工部,自會有人接引。”

劉寬覺得“熟人”來教導朝會禮儀更好,便拱手道:“那就勞煩趙中官了。”

“劉公子不必客氣,若無別的事,不如先試試官服?

說起來,咱大明朝官員的官服,一般都是由朝廷給錢或給布,官員自己找人量體裁制。”

“皇上念及劉公子在大明孤身一人,便讓皇后娘娘找人連夜給劉公子縫制了這幾套衣襪衫帽。”

從趙成口中得知此事,劉寬雖不至于感動,卻也不禁暗嘆,老朱對他確實挺上心的。

接下來,上午、下午劉寬都在趙成的教導下學習朝會禮儀。

晚飯后則帶著秋月、春蘭抄寫了一個多時辰的蒸汽機及煉鐵、煉鋼的相關(guān)資料,并思考下分割六部的事···轉(zhuǎn)眼過去兩日。

到了八月初七。

這天下午,劉寬午睡一會兒后,正在跟趙成學習朝會禮儀、規(guī)矩,卻又來了名宦官,傳達朱元璋的口諭,讓他速速進宮一趟。

路上,劉寬嘗試從傳口諭的宦官口中套話,可惜這小宦官什么也不知道。

來到奉先殿。

劉寬發(fā)現(xiàn)除了朱元璋、朱標、太監(jiān)李貴,還有一位親軍將官。

“微臣參見陛下,參見太子殿下?!?br>
劉寬作揖行禮。

“平身?!?br>
朱元璋稍抬了下手,接著便指向那親軍將領(lǐng),道,“這位是親軍驍騎衛(wèi)百戶官孫戈,他已探明了那鐵路在江南的末端?!?br>
一聽這話,劉寬便知朱元璋為何急著叫他進宮議事了。

鐵路的事他也急著了解。

他向?qū)O戈行了個拱手禮,便道:“請問孫百戶,那鐵路末端在哪里?”

孫戈已知道劉寬就是那日隨跨江大橋、怪路一起出現(xiàn)的怪人。

此時聞言便道:“在松江府上??h黃浦之西、吳淞江之北?!?br>
朱元璋則道,“標兒那里有幾份孫鐵戶等人沿鐵路探索時所畫的簡易輿圖,你可以看看?!?br>
劉寬當即來到朱標桌旁。

只見朱標將幾張簡易到了極點的“地圖”攤在桌案上。

這“地圖”基本是由類似線條、三角、方框、圓形的圖形組成,雖然上面標注了漢字,卻似乎都是繁體草書,劉寬根本認不出。

一時滿臉無語。

見朱標正期待地看過來,劉寬便道:“不如太子殿下幫我解說下?”

朱標這才明白劉寬沒看懂桌上的簡易輿圖,雖略感意外,卻也沒多想。

他先拿出一張圖道:“這張便是上??h附近的輿圖,你看,這里是上??h城,這里便是那鐵路末端了。”

對這潦草的地圖,劉寬終于和腦海中模糊的地圖映照上,旋即點頭道:“這末端應(yīng)該就是后世的上海老火車站了?!?br>
隨即看向?qū)O戈,問:“孫百戶這一路沿著鐵路探索,應(yīng)該會經(jīng)過不少山河吧?

這鐵路是如何過去的?

是否斷了?”

孫戈道,“這怪···鐵路所過之處,凡有山坡丘陵,不論高矮大小,都像是由鬼神開鑿一般被破開?!?br>
“若是途徑河流,則會出現(xiàn)類似跨江大橋般的怪橋,負鐵路過河?!?br>
“只是那些怪橋中有少數(shù)幾座并非準確跨過河流,因此有部分鐵路為河水淹沒或沖毀?!?br>
劉寬雖然對鐵路穿越到大明后的情況有所預(yù)料,可聽了孫戈的描述,還是不禁皺眉。

大地山河并非是一成不變的,尤其是河流。

此時與后世相隔六百多年,河流寬窄乃至位置有所變化很正常。

但鐵路橋穿越過來的位置顯然沒能進行靈活的變化,以至于部分鐵路橋沒能發(fā)揮作用,讓鐵路被淹或被河水沖毀。

值得慶幸的是,山嶺變化不大,鐵路所過之處的山嶺也都變成鑿開的模樣——若是鐵路直接從山里傳過去,等于被埋著,那也就廢了。

劉寬思考這些事時,奉先殿內(nèi)竟頗為安靜,無人打擾。

等劉寬回過神,看向其他“地圖”,朱標才忍不住問,“劉公子,那些被河水淹沒、沖毀的鐵路可能修好使用?”

劉寬道:“這得查看實地情況后才能確定——不過就算是能修,咱大明如今也沒這方面人才,而要培養(yǎng)相關(guān)人才,至少也需要個十幾年吧。”

朱標聽了眉頭緊皺。

他道,“江南地區(qū)多河流,據(jù)孫百戶所報,江南的鐵路被河流淹沒、沖毀的多達五六段,分布各處,若不能修好,豈不是說江南之鐵路都暫且無用了?”

劉寬道,“無用倒不至于——實在不行,我們將來可以多造幾輛火車,一段段的跑嘛?!?br>
還可以這樣?

朱標眼睛一亮,眉頭也舒展了。

這時,朱元璋出聲道,“親軍在江北沿著鐵路已探索過了徐州,據(jù)奏報,鐵路途徑黃河時并無鐵路橋,因此大段被沖毀?!?br>
聽了朱元璋這話,劉寬先是微愣。

隨即反應(yīng)過來——黃河在后世改道了,如今是奪淮入海,因此途徑徐州、淮安等地。

如此一來,在徐州黃河段自不會出現(xiàn)一座“黃河鐵路大橋”來。

不過劉寬一開口,問得卻是另一件事。

“陛下,黃河未因此決堤吧?

兩岸百姓可無恙?”

聽劉寬先關(guān)問百姓,無論是朱元璋、朱標,還是孫戈,都有些意外。

隨即朱元璋看劉寬的目光便愈發(fā)柔和了——這一問,足見百姓安危在劉寬心中占據(jù)了很重要的位置,甚至超過鐵路。

對于真正心懷黎民百姓之人,朱元璋總是多些許善意的。

他道:“放心,黃河并未因鐵路決堤,兩岸百姓亦無恙?!?br>
“這就好?!?br>
劉寬松口氣。

雖說鐵路穿越并不一定就跟他有關(guān)系,但如果因為鐵路穿過黃河,導致決堤,使得無辜百姓遭難,流離失所,他心里肯定會難受。

好在并未發(fā)生這種事。

接著,劉寬又讓朱標講解了另外幾張“地圖”,心中對這條隨他一起穿越過來的鐵路終于是有了較為靠譜的猜測。

他道,“陛下,根據(jù)目前所探得的情況,如無意外,這條穿越到大明的鐵路應(yīng)該是后世的‘京滬鐵路’?!?br>
朱元璋:“何為金戶鐵路?”

劉寬解釋道:“即北京到上海的鐵路————北京簡稱京,上海簡稱滬,故此得名?!?br>
說完,劉寬干脆借了朱標的毛筆,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了“京滬”二字。

朱標看了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因為劉寬的字超乎他想象的丑。

待李貴將那張紙送至御案,朱元璋看了,同樣忍俊不禁,道:“劉寬,你這字簡直沒法兒見人啊,莫非在后世是個懶惰厭學的劣生?”

劉寬雖然預(yù)料到他的毛筆字會被笑話,卻也沒想到朱元璋會如此“誤會”。

他略有些無語地解釋道:“后世早已不用毛筆寫字,而用硬筆。

另外,若是出了學校,在外做事,很多文字都是在類似手機一樣的高科技物品上進行,都不需要再寫字?!?br>
后世竟不用毛筆寫字?

甚至不需要寫字?

劉寬的話令奉先殿幾人分外驚訝。

同時也理解劉寬為何毛筆字辣么丑了。

朱元璋也沒在追問寫字這種小事,看著那丑陋的“京滬”二字,道:“北京為我大明、胡元等數(shù)代都城,為鐵路之一端尚能理解。”

“但這上??h元初方設(shè),不過是江南邊鄙小縣,如何能與數(shù)代之都城相提并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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