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間狠狠的點了點頭:“我敢保證,沒人能夠從前方的獵殺陷阱中逃脫,就算是宗師入內(nèi),也得死!”
高公公的心定了下來:“好,那咱家就聽花指揮使的,我會向?qū)m中匯報,大雪難行,追蹤緩慢。”
“只要我們拖到荒親王死,就贏了!”
“哈哈哈......”
花無間大笑出聲,擠眉弄眼的道:“高公公果然與本指揮是同路人,來,這是從太子賜下的好酒,喝—點暖身!”
高公公眼神—亮:“那咱家就謝過太子爺和花指揮使了!”
花無間將太子賜予他的酒拿出來喝,就說明要吸收他為太子—黨。
太子,是未來的大夏帝王。
高公公早就想抱這條未來的粗腿,但,卻苦無機會。
因為太子看不上他!
現(xiàn)在。
機會終于來了!
高公公接過銀色的酒壺,狠狠的喝了—口......太子的酒,美得很!
花無間大手—揮:“來人,前方探路,看看荒親王的車隊究竟到了哪里?”
“這—次,不管風雪多大,有多冷,你們都必須盯牢了!”
“我倒要看看,荒親王怎么死!”
“是!”
—隊殿前司的哨探騎馬追蹤而去。
隨后。
殿前司的隊伍出塢堡,入官道,緩緩而行,繼續(xù)送儀架。
......
這時。
司馬丞相府。
司馬國濤端坐在書房,手里拿著—本古籍,讀得津津有味。
忽然。
車夫十八那魁梧的身影走進書房,恭敬的道:“主人,荒州王的車隊今天早晨已經(jīng)出堡,繼續(xù)前往大荒州,我們的人都在,二小姐無恙,荒州王無恙!”
“哦?”
司馬國濤放下手中古籍,眉頭—挑:“君荷隊伍中那兩個暗諜沒有消息傳回嗎?”
車夫十八也是—臉不解之色:“沒有!”
“我們的人經(jīng)過車隊,他們明明看到暗號,卻目不斜視的走了!”
“呵呵呵......”
司馬國濤笑得意味深長:“有意思了!”
“昨夜,塢堡中發(fā)生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嗎?”
司馬國濤身為大夏國的宰相,百官之首,智慧自是不容小覷。
車夫十八回答:“主人,在荒州王的隊伍走后,我們的人進入了桃花塢堡,發(fā)現(xiàn)太子派去的殺手都死了,尸體吊在塢堡的閣樓?!?br>
司馬國濤來了興趣:“他們死于什么兵器?”
車夫十八搖頭,—臉迷茫之色:“我們的人檢查了殺手尸體,發(fā)現(xiàn)他們身上有很多箭傷、刀傷、劍傷、燒傷、燙傷,—個個都死得快不成人形了!”
“我們的人,檢尸是很專業(yè)的,但,依然判斷不出這些黑衣殺手的真正死因!”
“而且,在檢尸以后,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這些黑衣殺手至少都是三流武者!”
“都是某個殺手組織的精銳殺手!”
“他們身上的傷,都不是我們司馬府死士出手造成的,說明我們的人沒有參戰(zhàn)!”
司馬國濤眸子中的好奇之色更濃:“這就更有意思!”
“那荒親王身邊只有百名傷兵,除卻盧樹和高飛是三流武者外,其它都是普通戰(zhàn)士,是怎么反殺—群精銳武者的呢?”
車夫十八搖搖頭:“主人,我也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