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中小企業(yè)扶貧基金會,位于南城,就在杭城商會內(nèi)。
這是一個典型的江南宗祠風格,有幾百年的歷史,面積有二十多畝,經(jīng)過好幾次的翻修,現(xiàn)在也被列為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保護中心。
左邊廂院是基金會的辦公室,右邊是杭城商會。
最中間是展覽中心,陳列許多珍貴文物,內(nèi)院就是商會用來舉辦活動的場地。
蘇寒煙和季云航到這里的時候,鐘文妃也剛回來沒一會,她要把資金轉(zhuǎn)給申請資金的企業(yè)。
等那公司負責人感激的離開,助理這才走上去,低聲道:“鐘秘書,蘇氏集團的董事長和總經(jīng)理求見,要見嗎?”
“蘇氏集團的董事長?”鐘文妃愣了愣:“讓他們進來吧?!?br>助理走了出去,把蘇寒煙和季云航帶了進來,鐘文妃好奇的打量著蘇寒煙,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
不得不說,蘇寒煙確實也不失為一個美女,特別是那嬌弱的身體,配上那剛強、堅毅的眼神,矛盾的出現(xiàn)在一個人的身上。
看起來嬌弱,但實則外柔內(nèi)剛,這樣的氣質(zhì)極為獨特。
更何況,這女人確實也有些能力,短短幾年時間,把蘇氏集團的市值提升了好幾倍,都打算申請上市了。
這讓鐘文妃對蘇寒煙刮目相看。
“鐘秘書,你好,我是蘇氏集團董事長蘇寒煙,感謝你的接見?!碧K寒煙客氣伸手。
“你好!”鐘文妃跟蘇寒煙握了握手,隨后看向旁邊的季云航,伸手過去:“這位是?”
然而,季云航卻直勾勾的盯著鐘文妃,好像看傻了一樣,眼神中還透露著濃濃的嫉妒和恨意,這讓鐘文妃瞬間秀眉緊蹙。
“咳咳!”
蘇寒煙咳嗽一聲,季云航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他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趕緊伸出手,解釋道:“鐘秘書很像我一個老朋友,所以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失態(tài)了?!?br>鐘文妃收回手,嘴角一扯:“一些想搭訕我的陌生男人也經(jīng)常這么說?!?br>季云航收回手,低下頭,迅速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和嫉妒。
他之前沒有見過鐘文妃,以為長相一般,或者年紀大了。
可在看到鐘文妃的長相的時候,他震驚了。
鐘文妃的姿色,甚至是氣質(zhì),都在蘇寒煙之上,而且比蘇寒煙年紀還小。
陳陽的狗屎運怎么就這么好?碰到的女人都是這么極品?
季云航嫉妒陳陽,甚至剛才在心底破口大罵。
“說吧,兩位過來有什么事情?”鐘文妃問道。
“我們公司面臨資金壓力,想從基金會借五千萬資金?!碧K寒煙也不廢話,直截了當。
“公司的資料都帶來了嗎?”
“帶來了?!碧K寒煙給季云航打了一個眼色,季云航趕緊把資料拿出來,遞給鐘文妃。
鐘文妃大概看了一下,詫異道:“之前一直是匯峰支持你們?”
“是的!”蘇寒煙點頭。
“現(xiàn)在匯峰為什么不繼續(xù)支持你們?”
“可能是他們資金收緊吧。”
“什么時候中止了合作?”
“就前幾天!”
“明白了?!?br>鐘文妃從抽屜拿出一些文件:“你們先填寫申請表?!?br>“好!”
蘇寒煙接過表格,季云航主動填寫。
十幾分鐘后,填寫妥當,鐘文妃收起表格:“基金會到底會不會給你們批,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需要理事會討論之后才有結(jié)果,你們回去等待吧?!?br>“多謝,那我們就告辭了!”
蘇寒煙站了起來,跟季云航起身離開。
目送兩人離去,鐘文妃對著助理吩咐道:“把蘇氏集團的詳細發(fā)展經(jīng)過,調(diào)查清楚!”
“是!”
......
回去的車上,一直沒有說話的蘇寒煙突然問道:“好看嗎?”
“什么好看嗎?”季云航一愣!
“鐘秘書??!”
“咳咳,寒煙,你誤會我了。”
“還誤會?你都看傻了?!碧K寒煙冷聲道。
“寒煙,我只愛你,你是知道的?!奔驹坪浇忉專骸皠偛盼铱寸娢腻瓷盗耍鋵嵤且驗殛愱??!?br>“跟陳陽又扯上什么關(guān)系?”
“剛才在銀行的時候,我表叔給我打電話,他說陳陽被提拔成了主管。”
“什么?他不剛?cè)肼毑艃商靻幔俊碧K寒煙一臉不可思議。
“就是因為鐘秘書?!?br>“這怎么跟她又有關(guān)系?我怎么越聽越迷糊了?”
“是這樣的......”季云航把大概能說的經(jīng)過,都說了一遍。
“你是說,陳陽傍上了鐘文妃?”
蘇寒煙瞇起眼,很快,她就又笑了:“得了吧,我能看得上他,那也是一時賭氣,鐘秘書不可能看上陳陽的?!?br>“那鐘文妃跑到匯峰,在大庭廣眾之下,幫陳陽出氣,又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吧。”蘇寒煙猜測道。
“估計不是普通朋友,可能陳陽早就跟鐘文妃勾搭在一起了。”
“這......”蘇寒煙不信。
“不然陳陽提出離婚的時候,會一分錢不要,凈身出戶?”季云航鄙視道。
蘇寒煙沉默了,臉色越來越難看,胸膛也感覺像是被石塊壓住一樣,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越來越難受。
“咳咳......”
蘇寒煙劇烈咳嗽起來。
“寒煙,你沒事吧?”季云航趕緊停車,把水遞了過去。
蘇寒煙喝了一些水,這才感覺氣順暢一些。
“我?guī)ツ憧磸难嗑﹣淼哪莻€徐名醫(yī)?!奔驹坪秸{(diào)轉(zhuǎn)車頭。
“那名醫(yī)真的很厲害嗎?”蘇寒煙還是有些不相信。
“杭城梅家知道吧?”
“聽說過,梅家算是杭城的頂級中醫(yī)世家。”
“那徐名醫(yī)是梅家的座上賓,去了梅家的醫(yī)館坐診,醫(yī)館館主都把自己的診室讓出來。”
季云航解釋道:“反正去過的人,都夸贊那大夫?!?br>“每天去求診的人踏破門檻,排了數(shù)千人?!?br>“據(jù)說有人為了能夠掛上號,提前兩天就會在醫(yī)館門口等著了?!?br>“這么夸張?”蘇寒煙驚訝。
“很夸張,我前天就派人去那里守著了,可惜,還是排不上?!奔驹坪綗o奈道。
“那我們過去也沒用啊!”
“我們可以花錢,從其他病人手里買一個名額。”
季云航正色道:“一萬買不到,我就不信十萬還買不到一個名額!”
“這......行吧?!碧K寒煙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了這個計劃。
“你先休息一下,大概半個小時左右。”
“好?!碧K寒煙閉上眼睛,但過了一會,她又突然睜開眼問道:“你說那個大夫姓什么?”
“姓徐??!”
“姓徐?”蘇寒煙怔了怔。
“怎么了?”
“沒......沒什么!”
蘇寒煙搖了搖頭,隨后看向窗外,心中暗忖:應(yīng)該不是他請來的那個吧?
不,不可能,陳陽怎么可能請到這樣的名醫(yī)?
再說了,如果真是名醫(yī),被她說成阿貓阿狗的話,早就發(fā)飆了。
高人的脾氣一向都是古怪的,可那名醫(yī)也沒發(fā)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