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的螞蟻”的《最慘太子開局成炮灰,等等!重來》小說內容豐富。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龍宇殿,建文帝平日上朝的大殿,今日擺滿了酒桌與席墊。文武百官齊坐,目光所在,紛紛仰視著大興皇帝。酒桌上,分別擺放著美食佳肴,可各位大臣,卻心事重重。建文帝的龍椅玉階之下,依次擺放著四張寶石而砌的玉桌,其后坐著四位皇子,面朝大殿的正門,視線分別落在各自陣營的大臣身上...
未時三刻。
龍宇殿內。
建文帝,與百官同在。
本是建文帝的知命壽辰,可當下的氣氛卻十分詭異。
龍宇殿,建文帝平日上朝的大殿,今日擺滿了酒桌與席墊。
文武百官齊坐,目光所在,紛紛仰視著大興皇帝。
酒桌上,分別擺放著美食佳肴,可各位大臣,卻心事重重。
建文帝的龍椅玉階之下,依次擺放著四張寶石而砌的玉桌,其后坐著四位皇子,面朝大殿的正門,視線分別落在各自陣營的大臣身上。
唯有四皇子,卻始終低頭看著桌子,表情暗淡,神色迷離。
大殿之上悄無聲息,都在等著建文帝開席之詞。
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至內傳了過來。
只見徐澈與振國公,帶領八萬虎翼卒踏著整齊的步伐向龍宇殿走來。
在大興,兵符有三。
其一,虎賁卒,其二,黑子甲,其三,禁軍領侍
三把兵符,僅次皇印。
因甄長風有兵符在手,所以八萬虎翼卒進皇宮,把守皇宮的侍衛(wèi)無權干涉與阻止。
二皇子臉色蒼白,病懨懨的身體先是晃了晃,乍一看,猶如狂風之中被折斷的狗尾巴草,甚是可憐。
隨即緩慢的站了起來。
眺望大殿門外,見是徐澈,于是從玉桌后走了出去。
“三弟可算來了。”
隨即轉身向皇帝行了個禮。
“父皇,是三弟與振國公,我去看一下?!?br>
建文帝并未回應,看著二皇子那嬌弱的身體,不由眉頭皺起,身為皇室皇子,身子如此弱不禁風,多少讓建文帝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只見二皇子徐平疾步走向大殿的門口。
群臣見狀,也紛紛將目光轉移到了門外。
雖只有八萬虎翼卒,但氣勢卻堪比平常百萬士卒,太陽的余暉落在這些將士的鎧甲上,顯得格外刺眼。
徐澈在前,而振國公在后,看見龍宇殿的門口站著一個人,徐澈定睛一瞧,原本還算正常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兇狠。
徐平!當初若不是你,我又怎能落得慘死下場,還害得我娘與其族人受到牽連,六妹至今還在大理寺的獄中。
而此時的徐平,卻微微揚起頭,目光之中盡顯不屑。
“呵呵,還以為三弟不來了呢!”
“振國公好威風,犀堡族乃我大興多年頑疾,沒想到區(qū)區(qū)百日,就讓振國公平蕩,今日父皇知命壽辰,竟還帶了這么多將士,可是為了在我們這些平平無奇的皇子與大臣們面前炫耀一番?”
徐平嘴上所說,雖都是陽奉之詞,但仔細聽來卻全部都是嘲諷之言。
徐澈兩步并一步,走上龍宇殿外的臺階上,剛要敷衍的行個禮,卻被大殿外的兩個侍衛(wèi)攔了回去。
“三皇子殿下,龍宇殿不得攜帶兵器入內!”
“還請卸下兵器!”
徐澈聽后,先是遲疑了一陣,向大殿內望了望,見大皇子仍穩(wěn)坐玉桌之后,相繼付之一笑。
“呵,大哥剛剛在靖心殿砍了侍衛(wèi)一只手,如今還能安坐家宴之上,還真是沉穩(wěn)得很,嗜殺成性的毛病,怕是這輩子都改不過來了!”
“你!”
徐沖聽后,本想起身與之纏論,可又不知該說什么,只能再次灰溜溜的把頭埋了下去。
隨即只見徐澈轉過頭看了眼他的外公,并朝著這兩名護衛(wèi)揚聲應道:“全天下都知道我的葷刀舞跳得最好!”
“每當在外平定亂事后,我都會與部將齊跳此舞,如今正好趕上父皇的知命壽辰,當然要在父皇以及皇兄皇弟,還有諸位大臣面前跳舞以助興!”
“怎么?”
“你們兩個護殿侍衛(wèi),還想掃了父皇的雅興!”
兩名護衛(wèi)聽后,頓時雙雙下跪,雙拳抱緊而不敢多言。
此時,從殿內傳來一個聲音,高亢而又威嚴。
“好了,讓他進來吧!”
說話之人正是建文帝。
徐平見狀,不以為然的喵了眼,旋即默默私語。
“哼,事到如今,還想著跳舞助興,真是跳梁小丑,自負而狂妄……”
緊接著,振國公命跟隨而來的八萬虎翼卒留在大殿之外,自行交上佩劍,跟著走了進去。
待徐平回到座位上后,徐澈先是瞟了眼周遭的這些大臣。
不由心底暗想。
早年我征戰(zhàn)沙場,無敵于世間,你們對我那是何等巴結,拼了命的向我身邊靠攏。
可如今,怕是早與二皇子他們相勾結,在場的每個人甚至都不敢看我,真是可笑。
旋即原地擺開架勢,目光冷澈,怒意十足。
“父皇,趁著現在還未開席,兒臣就先跳一段,給大家助助興!”
建文帝聽聞,眉頭略微上揚,眉宇之間略顯愉悅之意。
“哈哈,好!”
“澈兒有這個心,朕,深感欣慰,那你跳吧。”
此時的振國公也找到了自己的席位,坐了下去。
可在他的眼中。
眼前的徐澈似乎像是變了另外一個人,以往雖也跳過葷刀舞,但大部分時間都是背著人獨自跳,生怕被人看見,并不像他剛剛所說,每當平定亂事后會與部將齊跳,以他桀驁不馴的性格,根本不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跳舞???
尤其是在這些皇子面前,本就不屑,又何必當眾獻舞。
片刻后,徐澈舉刀起舞,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少年風采。舞姿颯爽而剛硬,堅毅而又奪目的面龐,不由讓那些伺候的婢女,激動不已,更有甚者,還拍起了手,甚是羞澀尷尬。
不屑的大皇子,不想多看徐澈一眼,一直與徐平竊竊私語。
而就在這時,徐澈的雙眼中霎時充滿了殺意,手中的橫刀如疾風般朝著徐平的眉心刺去。
危急關頭,讓人咋舌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徐平眉頭一緊,本能反應的側身一掌后,輕輕松松便將徐澈的橫刀擋落一旁,而他自己卻毫發(fā)無傷。
與此同時,嚇得他身邊的徐沖,以及默默無聞的四皇子紛紛起立,表情極度惶恐!
滿朝大臣更是被嚇的渾身冒冷汗。
在一旁的振國公見狀,噌!的一聲站了起來。
唯獨徐平,卻依舊病懨懨且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見四周被驚嚇的情景,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連忙用雙臂緊緊抱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驚嚇到的嬰兒,雙眼提溜轉了一圈后,結巴道:“三,三弟,葷刀舞若是跳不好,咱,咱就不要跳了,傷到我還好,若是傷到諸位大臣,那可如何是好?”
皇帝更是勃然大怒。
拍案而起。
嚇得身旁掌事公公差點滾落玉階之下。
“放肆!”
“徐澈!”
“這里可是龍宇殿,不是你的大營!”
“沒有萬全準備,又何必在文武百官面前丟人現眼,還險些害了你二哥!”
群臣見皇帝大怒,連忙紛紛下跪。
“陛下息怒!”
可徐澈卻遲遲不跪。
看著眼前的父皇,心中除了不瞞,全是恨意。
不由心頭一震。
父皇,我也是你的兒子,也是這大興的皇子,當初二哥構陷我時,你為何不曾像現在這樣,為我撐腰,鳴不平!
“徐澈!”
“你大膽!”
“百官和皇子同跪,你為何不跪!”
“持刀跳舞,伺機奪二弟性命,你意欲何為!”
“難不成你要殺了二弟,讓競爭太子之位的人少一個?”
“二弟受病情滋擾多年,你居然也忍心下手!”
“來人!”
“把這個恣意妄為的徐澈,給我叉出去!”
見徐沖火爆的性格,徐澈默然。
回身看了一眼身旁的振國公。
甄長風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來到大殿的門口,用食指,指了指腳下的地磚,朝著擁來的侍衛(wèi)怒吼
“我八萬虎翼卒就在門外,在這大殿之中,你們即將要叉出去的乃是當今三皇子,你們想好了,當真敢抓人!”
甄長風瞪著碩大的雙眼,重甲傍身,雖已年邁,但依舊器宇軒昂,那望而生畏的壓迫感,使擁來的侍衛(wèi),無不被嚇的膽寒,遲遲不肯上前一步。
徐澈見他外公的背影,心中的安全感倍增。
不愧是外公,護犢的本事還真如生母所說。
隨即,面朝皇帝,目光微寒,敷衍的雙手拱上,行了個禮,冷冷應道:“父皇,兒臣這么做,實則另有目的,還望父皇準兒臣把該做的做完,該說的說完!”
建文帝聽后,原本想斥喝徐澈與振國公,可看見大殿外的八萬虎翼卒,最終什么話也沒說,就只是默默地看著。
雙眸之中,深邃且不見底。
“大哥!”
“我剛剛不小心把橫刀舞飛了出去,朝向是二哥,又不是你!”
“二哥都不急,你急什么!”
此時,鐵青的徐沖當即回懟。
“那,那是我替二弟在教訓你!”
“怎么?我是大皇子,是你大哥,就不能教訓你嗎?”
徐澈默然冷視,負手站在大殿中央,回頭朝著振國公大聲問道。
“振國公!”
“勞煩您告訴諸位還有父皇,我的橫刀有多重!”
甄長風聽后,雙耳不由動了動。
隨即面朝建文帝,雙手抱拳,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
“陛下!”
“諸位大臣!三皇子殿下的橫刀,重達兩百余斤,加上皇室圖騰的刀柄,共重兩百四十來斤!”
甄長風話音未落。
徐澈當即豎起眉毛,原本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突然呈現猙獰之色,揚聲怒斥,直指玉桌后的徐平。
“我徐澈敢問,一直稱自己讓疾病纏身的二哥!平日發(fā)月奉時,就連十匹皇帛都無法拾起,哪怕平日走路都要搖搖晃晃,又豈能輕松一掌崩開我兩百四十來斤的橫刀!”
徐澈此話一出,引起龍宇殿內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