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表情不一,全都在暗中看戲。
原三給了原四一個眼神:撒嬌對大少爺有用,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
原四冷笑:你對大少爺嬌一個試試?
原三:你去我就去。
原四:我去你個頭!
姜梨最后還是把牛奶燕窩吃完了,因為原赫之許諾她,牛奶燕窩隔一天吃一頓,給了她一部分點單的權(quán)利。
姜梨歡天喜地從他懷中離開,原赫之薄唇微抿,感覺心中有點空落落。
“今晚有一場慈善晚宴,要陪我參加嗎?”他問。
“當(dāng)然啦,我以前只是晚宴里的小角色,現(xiàn)在沾了親親老公的光,我會不會成為宴會的焦點。”
原赫之輕笑,他就喜歡姜梨的嬌氣,貪婪和膚淺。
姜梨突然想起來,原赫之說他在家里養(yǎng)了一只金毛。
“我可以去看看你養(yǎng)得金毛嗎?”
“可以,現(xiàn)在就去?”
“嗯?!?br>
金毛的窩,安置在距離別墅不遠的小木屋里,里里外外打掃得很干凈,墊子和飯盆光潔衛(wèi)生。
看得出來,有專門的人伺候金毛。
“大毛。”
原赫之氣定神閑地喊了一聲,姜梨好奇地朝狗窩看了看,小狗沒在啊。
突然姜梨覺得身后有異樣,小腿被什么濕漉漉的東西蹭了一下,她緩緩回頭,看到一輛血盆大口的小車。
“?。?!”
姜梨尖叫一聲,跳到了原赫之身上。
雙腿死死環(huán)著原赫之的腰,細白的脖頸出了一層薄汗,懟在男人唇邊,嬌憨的眼眸委屈巴巴。
像是主動獻祭給邪神的小羊羔,因為害怕反而招惹上了更恐怖的存在。
她還不知死活的在男人耳邊哼哼唧唧,呼出香甜的氣息,說‘金毛太威武了,是狗中將軍,不愧是他養(yǎng)得狗’。
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拍馬屁。
原赫之喉結(jié)攢動,眼眸陰翳著不可名狀的笑,低啞的聲音緩緩道:“別怕,沒有我的指令,大毛不會咬人,它剛剛是在跟你打招呼?!?br>
男人手臂穩(wěn)穩(wěn)環(huán)著她的腰臀,毫不費力抱著她,甚至還能騰出一只輕輕拍著她后背,安撫。
西服下的肌肉緊繃,汗淋淋的熱氣透濕了白色襯衫,由里而外散發(fā)的荷爾蒙,令他舉止充滿了某種熟透的魅力,變得格外誘人。
原赫之松開手,引導(dǎo)她跟大毛互動,姜梨蹂躪著大毛的腦袋,有點心不在焉。
是錯覺嗎?她覺得原赫之好香啊,不是什么霸總身上的冷杉味,而是性感具象化的味道,想咬他一口。
大毛覺得姜梨很新鮮,對她熱情了幾分鐘后,注意力又回到了原赫之身上,小心翼翼用牙齒撕咬原赫之的黑手套。
原赫之耐心陪大毛玩,在它快把手套咬掉的時候,給了狗腦袋一巴掌。
大毛嗚咽了一聲,每次咬手套每次被打,就是不長記性。
姜梨咽了咽口水,她還想摘掉原赫之的手套,試探一下他是不是皮膚饑渴癥,現(xiàn)在不敢了。
她腦袋要是挨一巴掌,估計得腦震蕩。
下午姜梨忙得焦頭爛額。
慈善晚宴姜梨以前參加過,有經(jīng)驗。但這次不同,是她和原赫之婚后首次亮相,一舉一動大家都看在眼里,不能出岔子。
化妝師正在給姜梨護膚,王叔走進來遞給姜梨一份文件,“少夫人,這是老夫人為你整理得慈善晚宴的賓客名單,照片和名字都在上面,您能記下多少算多少?!?br>
姜梨感激不已,“替我謝謝奶奶?!?br>
王叔:“您客氣了?!?br>
姜梨作為書法特長生考入香江藝術(shù)學(xué)院,這不代表她文化成績差,她每次考試都是年級前二十,很多老師都會拿姜梨刺激學(xué)生,一個特長生都能考進前二十,你一個純文化生還有什么資格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