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我想我們之間都需要坦誠一點,你說呢?”他反問。
一旁的王巖聽得一頭霧水,不知他的意思。
但溫簡聽明白了,卓禹安所說的坦誠,是他問過的,她與舒聽瀾之間的關(guān)系。
她與舒聽瀾的關(guān)系,她當時沒有告訴他實話,是因為當時不把舒聽瀾放在眼里,也不想讓卓禹安知道她真實的身世。
但現(xiàn)在更加無法說出口,在卓禹安這沒有籌z碼,卓禹安一旦知道她與舒聽瀾真實的關(guān)系,她想,卓禹安會毫不猶豫選擇舒聽瀾。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嗎?”王巖看眼前的兩人表情變幻莫測,在一旁干著急。在他心里,他們這么多年的感情,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
“沒事。”卓禹安淡定喝酒,順便給溫簡也倒了一杯。
這時,酒吧門口走進一人,徑直朝他們這過來,卓禹安抬手招呼
“這里。”
是許久不見的陸闊,他大步走過來,把車鑰匙往吧臺一扔,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罵罵咧咧道
:“選的什么鬼地方,連個泊車小弟都沒有,我找車位,找了半個小時?!?br>
罵完,轉(zhuǎn)身一看
“喲,我們溫大美人也在啊?!?br>
有他在,氣氛就不會低壓,他永遠能找到話題聊天,這也是卓禹安讓他來的原因。
溫簡與他亦是認識多年,關(guān)系不錯,剛回國時還一起吃了頓飯,見到他,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給他。
王巖認識陸闊,雖無深交,但不妨礙陸闊的自來熟,酒過幾杯,開始玩起桌游,氣氛一下從剛才的壓抑轉(zhuǎn)為熱烈,剛才的沖突與不愉快,瞬間煙消云散。
在座的人,卓禹安,溫簡,王巖,那都是智商超群,過目不忘的人,陸闊一個學(xué)渣,哪里能玩得過他們,不一會就連連哀嚎哭慘
“你們也太過份了吧,今晚就是叫我來挨宰的對吧?”
“卓禹安,你別親疏不分,我可是你從小玩到大的發(fā)小,這局你必須幫我。”
“行吧,幫你一回。”
后面,卓禹安與陸闊聯(lián)盟,打的王巖與溫簡接連輸了。
陸闊又有牢騷了
:“你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怎么好意思圍剿人家女孩子?”
卓禹安把牌一攤,沒法玩了。因為有陸闊這個豬隊友拖后腿,他被連著罰了很多杯酒。原本就喝得不少,再罰了那些酒,人便真的有些醉了。
時候也不早了,便叫了代駕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卓禹安在車上時,司機問他地址,他想了很久自己常住的酒店名字,但是脫口而出的卻是舒聽瀾家的地址。
喝了點酒,腦袋其實很清醒,但是行動卻不受控制。代駕司機很盡責(zé)一路把他送到舒聽瀾家門口,一直按門鈴,等人開門。
舒聽瀾開門的剎那,卓禹安忽然清醒 ,定定看著她。
代駕司機把他推給舒聽瀾
“好好照顧吧,喝了不少酒?!?br>
任務(wù)完成,撒腿就跑。
舒聽瀾皺眉看著卓禹安,還是第一次看到喝了這么多酒的他,一身酒氣,臉色微紅,但人卻很鎮(zhèn)定,直直站在她家門口,鄭重其事地道歉
:“對不起,打擾了?!?br>
然后木然轉(zhuǎn)身要離開。
舒聽瀾無語,任他這樣出去,萬一出事了,算誰的責(zé)任?她只好把他拽回自己家里,睡沙發(fā)總比睡大街強點吧。
卓禹安笑了,一下倒在她家的沙發(fā)上,
“聽瀾,我沒有醉?!笨粗髅魇呛榷嗔?,可說話聲音平穩(wěn),與平時無異,到真不像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