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死后三年,渣總撞見她婚禮現(xiàn)場》是作者“靜影沉璧”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溫雅周硯兩位主角之間故事值得細細品讀,主要講述的是:周硯去房間換了身衣服,出來時沒再看溫雅,頭也不回的走了。聽到關(guān)門聲,溫雅才抬起頭,看向他消失的方向。溫雅蜷縮在沙發(fā)上,這種狹窄的地方,能讓她獲得安全感。半夜手臂灼燒刺痛,腦袋也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間,她做了很多凌亂的夢...
溫雅拿起藥膏自己涂。
“怎么了?”
溫雅余光瞄了眼男人,燈光下的俊臉,褪去了剛才的冷漠,換上了一副柔和。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溫雅才能窺探到那抹熟悉的溫柔。
或許他不是變了,只是他的溫柔不再給她罷了。
她成了他生命里不重要的路人甲,誰又會把感情浪費在配角身上?
“傷哪了?”
“我等下過去?!?br>聽著他和電話里的人對話,溫雅頭埋得更低了,機械的擦拭著燙傷藥。
周硯去房間換了身衣服,出來時沒再看溫雅,頭也不回的走了。
聽到關(guān)門聲,溫雅才抬起頭,看向他消失的方向。
溫雅蜷縮在沙發(fā)上,這種狹窄的地方,能讓她獲得安全感。
半夜手臂灼燒刺痛,腦袋也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間,她做了很多凌亂的夢。
夢見回到了過去,他們的家還在,冬天一家人圍坐在火爐前,哥哥給她講課。
他在學校學過的知識,都會回來教溫雅一遍,十幾里的路,他每天都會堅持走路回來。
太晚了,兩人就在一個被窩里,他摟著她,溫雅捧著書本,每次都會在他懷里睡去。
無論夢境與現(xiàn)實,美好總是轉(zhuǎn)瞬即逝,噩夢卻如影隨形。
三年的封閉學校,被關(guān)在廁所里,同學的欺辱,撕壞的課本,扯破的衣服,身上永遠洗不干凈的墨水,被剪掉的頭發(fā),和課桌里不堪入目的字條。
逃不出去的牢籠,孑然一身的絕望。
美好都是假的,這些才是真的。
被夢魘纏住,蜷縮在沙發(fā)上的身影止不住顫抖,滿頭大汗,臉頰呈現(xiàn)出不正常的緋紅。
周硯來到路口,楚思正坐在路邊,她身旁停著一輛車。
見到周硯從車上下來,她欣喜地站起身,“阿硯,你來了!”
“怎么回事?”
楚思嘆了口氣,像是受了委屈似的,將臉貼在周硯胸膛,悶悶道,“別提了,被一輛車大燈晃了下,我不小心撞到護欄上了?!?br>周硯拍了拍她肩膀,“沒受傷吧?”
“沒有,就是手好像扭了下。”楚思仰起頭,“你怎么現(xiàn)在才才來?”
周硯無視了她的問題,將她從身上扒開,“我先送你回去,車子我叫人來處理?!?br>楚思撒嬌,“我走不了?!?br>她張開手,意思很明顯。
周硯將她抱起,放在副駕駛上,還貼心地替她系好安全帶。
楚思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嘴角帶著幸福的笑意。
等周硯上車,楚思支著頭,癡癡地盯著他,“上學那會,我就特別喜歡你,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因為喜歡我的男生那么多,就你對我愛搭不理,還騙我說有喜歡的人了,現(xiàn)在我明白了,你當時是不是因為自卑?”
周硯不答。
他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怎么會在這種地方?”
“我來看看地,那塊地之前是學校,現(xiàn)在學校倒閉要拆了,我爸想把那塊地拍下來建個酒店。”
周硯從后視鏡看了眼,后面一片漆黑荒蕪,正是溫雅之前待過三年的學校,“那所學校升學率很高,怎么會倒閉?”
“據(jù)說管的太嚴,不少學生受不了壓力自殺,還爆出老師侵犯學生的事,被家長舉報了,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去年就倒閉了?!?br>楚思自顧自的說,“這地方我覺得有點偏僻了,建酒店能行嗎?我覺得還不如建個度假村更合適,有山有水的,風景也不錯......”
她說了一堆,轉(zhuǎn)頭看周硯,他卻在走神。
“阿硯?!?br>周硯回過神,“怎么了?”
“算了,沒事。”
——
翌日。
燒了一晚上的溫雅,渾渾噩噩被一通電話吵醒。
她摸到手機,閉著眼接通了電話,一開口嗓子又干又疼,十分沙啞。
“溫雅小姐您好,這里是天夏傳媒,我們收到您的投來的簡歷,請問下午兩點方便過來面試嗎?”
溫雅倏地睜開眼,撐著虛弱的身子坐起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撐著沙發(fā)緩了緩,穩(wěn)住身子才開口,“可以的,還請把地址發(fā)我一下?!?br>“好的,地址稍后發(fā)到您的郵箱,請注意查收?!?br>掛了電話,溫雅又無力地躺回沙發(fā)。
抬手摸了摸額頭,還是燙的厲害,感覺全世界都在旋轉(zhuǎn),連鼻孔里呼出的氣息也是熱的。
半小時后,她強撐著爬起來,找到退燒藥吃了幾粒,又用了退燒貼,才沒有暈的那么厲害。
去面試的路上,公交車晃來晃去,整個人渾渾噩噩。
她摸了摸額頭,又燒起來了。
實習的事不能再耽誤,她中途下車去藥店買了退燒藥,至少要堅持到面試結(jié)束。
這是家新媒體公司,不是很大,面試的人不止她一個。
她旁邊還有一男一女,看起來都是大學生。
男生和旁邊的女生說話,對方不怎么搭理他,他又湊過來和溫雅說話。
“你應(yīng)聘什么職位?”
溫雅看了他一眼,“內(nèi)容編輯,你呢?”
“我???”男生笑著拿起胸前掛的相機,“我攝影師,這家公司挺厲害的,才兩年,每年都在擴招,從最開始五個人,到現(xiàn)在三十多個人了?!?br>溫雅聽他說話,腦子昏昏沉沉的,像是在催眠。
男生察覺到她臉色不對,“你是不是生病了?臉色這么差。”
“很差嗎?”溫雅摸了摸臉頰,擔心的卻是等會兒面試。
里頭面試的人出來了,下一個是另外的女生。
溫雅猶豫了下,應(yīng)該還有時間,她站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間。”
“你去吧,下個人是我,還有好一會兒呢?!?br>溫雅往外走,走了沒兩步,眼前天旋地轉(zhuǎn),她急忙扶著墻才避免倒下。
男生見狀跑過來,一臉的關(guān)切,“你要不去醫(yī)院吧,我看你這狀態(tài)去面試也很難過啊?!?br>“沒事,我去洗把臉就好了?!睖匮琶銖娨恍?,撐著身子往外走。
男生遲疑,還想勸勸她,但人已經(jīng)走了。
他看了看后面的辦公室,又看了看前面搖搖晃晃的溫雅,無奈的搖頭嘆息。
溫雅走出辦公室,頭暈的厲害,呼吸困難。
還沒到洗手間,還是頂不住席卷而來的眩暈,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