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之舉?!?br>王啟年指向皇宮的方向:“只是王某頗為費解,這等隱秘之事,滕兄是如何得知的?”
“嘿嘿,我夜夜留宿青樓引人注目,范公子足不出戶偷天換日?!?br>王啟年一愣,豎起大拇指:“妙啊!”
滕梓荊笑而不語:范兄,這口黑鍋還請背好!
酒足飯飽,滕梓荊主動結賬,兩人步出酒樓。
分道揚鑣前,王啟年笑嘻嘻地伸手要錢:“滕兄,正所謂親兄弟明算賬,城外那處宅子,不多不少,剛好二十兩?!?br>滕梓荊沒二話,又掏出二十兩遞了過去。
王啟年接過銀票,面色一正,一個提縱躍上屋頂:“滕兄放心,這錢王某現(xiàn)在就給弟妹送去?!?br>看著王啟年的絕世輕功,可把滕梓荊給羨慕壞了。
蓮香樓。
滕梓荊愉快地開啟第二場,吃著喝著。
等時間走到亥時,他便早早入睡了。
而王啟年出城送完銀錢后,再回到家里已經(jīng)入了子時。
他躡手躡腳地翻墻進院,生怕把妻女吵醒了。
“去哪兒了?”
“撲通!”
王啟年當場就給跪了:“娘子明鑒,今晚真是監(jiān)察院公務!”
王夫人繞著王啟年走了—圈,鼻子—聞就知道:“監(jiān)察院的公務還管酒?”
王啟年不敢怠慢,回答地不好他可是真會挨打的,連忙將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以及和滕梓荊的談話內(nèi)容,—五—十地敘說清楚。
“那人叫范閑?他爹是司南伯范建?”
“正是?!?br>“他今年十六歲?”
“小范大人確實是十六歲?!?br>“你可知他生母是誰?”
王啟年感到很奇怪,抬頭看向愛妻:“這倒是從未聽聞,娘子,可是有何不妥?”
王夫人沒有作答:“并無不妥,起來吧?!?br>王啟年笑逐顏開,眼睛瞇地都快看不見了:“哎,多謝娘子?!?br>他起身跟著娘子進屋,這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還留著飯菜,便不管飯菜已經(jīng)涼透,當即坐下便要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