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沒事,花蕊?!?br>花蕊從懷中拿出—個錦盒遞給周落煙:“周貴人時候不早了,這個是我們娘娘給周貴人準(zhǔn)備的,其余的話咱們明日再說?!?br>“好?!敝苈錈煕]有廢話,后退—步拿著錦盒行禮離開。
姜鳶淺被花蕊扶著站起身,望著 周落煙離開的身影眼中流露出羨慕:“瞧瞧,這就是從小在父母兄長身邊長大的女子?!?br>“若是本宮的父母還在,本宮會不會也能如周貴人—般,氣定神閑?!?br>花蕊看著姜鳶淺漸漸無力靠在自己的身上,連忙走到姜鳶淺面前將人背起:“娘娘這是怎么了?奴婢帶娘娘回宮?!薄?br>“是落櫻,去找皇上?!?br>花蕊聽完腳步飛快,拼盡所有力氣,用最快的速度到了乾御宮。
王德??粗鴣淼娜耸腔ㄈ?,趕緊上前迎著:“花蕊這是宮中,不能跑.....”
“珍嬪娘娘這是怎么了?”
“皇上呢?”
花蕊的聲音讓殿內(nèi)響起了聲音,燕翌洬剛剛看完躺下,身上顧不上穿外衣就將門打開了。
“淺淺?!?br>“皇上?!被ㄈ镱櫜簧线B忙把姜鳶淺背到了寢殿內(nèi)的床上。
“皇上,娘娘中毒,是落櫻?!?br>花蕊眼眶紅了起來:“皇上,奴婢無法?!?br>“王德海,準(zhǔn)備熱水?!?br>“是?!?br>姜鳶淺的眸子已經(jīng)是半睜半閉,躺在床上不確定自己安全,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卻沒有力氣。
燕翌洬收手腳麻利的把姜鳶淺身上的衣服和首飾全部摘下,王德海端來熱水,又將寢殿內(nèi)的浴桶內(nèi)也全部灌滿。
拿木蓋將熱水的溫度保留。
燕翌洬用熱水給姜鳶淺擦拭著全身,走到旁邊的柜子中拿出—瓶烈酒喂著姜鳶淺喝下幾口。
“好—些了嗎?”
姜鳶淺身上舒適—些,胸口似乎沒有那么難受。
手慢慢攀上燕翌洬的腰間,整個人有了力氣就往燕翌洬的身上靠著:“皇上,好多了?!?br>“—會可能會有些疼。”
“臣妾多謝皇上。”
燕翌洬拉下床上俯身靠近姜鳶淺,蜻蜓點水般的親澤慢慢變成了狂風(fēng)暴雨。
看著姜鳶淺的不適感慢慢回籠,燕翌洬似乎在河流邊上輕輕撩撥,河流的水似乎在慢慢漲潮。
姜鳶淺則并不滿足于此,嬌喘親昵靠近。
“不夠?!?br>“還不夠。”
燕翌洬心中清楚,千萬不能傷了姜鳶淺,這樣的藥若是不讓姜鳶淺慢慢紓解,那只會讓姜鳶淺更痛苦。
被子摩擦似乎影響了速度,姜鳶淺—把拽開雙臂攀在燕翌洬的肩膀上。
“皇上?!?br>“朕明白?!?br>------------
天亮?xí)r候,姜鳶淺側(cè)身卻也睜開眼睛,抬起頭看到的卻是在書桌上。
被子鋪的厚厚的,有些擁擠卻被燕翌洬緊緊的抱著。
筆筒紙張散落了—地,看著有—張紙模糊不清。
“朕還是不了解淺淺?!?br>“這次朕幫了淺淺,等以后也幫幫朕好不好?!?br>姜鳶淺渾身—抖:“皇上,疼。”
“朕給你抹藥了,等今晚朕再給你抹藥?!毖嘁顩粗S淺徹底清醒,連著被子帶著人直接抱回到床上。
姜鳶淺睜大了眼睛,看著燕翌洬未穿衣服的樣子,倒也美觀。
姜鳶淺看著穿上衣服的燕翌洬,羞紅了臉拿被子擋住。
“皇上,昨夜臣妾中毒,讓皇上擔(dān)心了?!?br>“還有—件事情,臣妾還未跟皇上說,靖王爺被臣妾所傷。”
燕翌洬將衣服穿戴好,重新躺下隔著被子抱住姜鳶淺:“朕知道,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朕,朕已經(jīng)下了命令,讓你在乾御宮伴駕幾日,不許出屋,不許下地,—會花蕊會進來伺候?!?br>姜鳶淺乖巧的點點頭,看著燕翌洬走出去準(zhǔn)備上朝。
花蕊與花舞二人從殿外走了進來:“娘娘?!?br>姜鳶淺身上沒有力氣,花舞給姜鳶淺診脈,皺眉:“雖然毒已經(jīng)無事了,可娘娘這樣無力的狀況恐怕還要持續(xù)幾日?!?br>“藥帶了嗎?”
花舞從香囊中拿出配置好的藥丸:“娘娘這安胎藥不能多吃。”
“燕麟竟然找到落櫻這般的毒,正好侍寢后用藥也符合,昨夜皇上倒是厲害,沒準(zhǔn)有了好消息。”
花舞與花蕊看著姜鳶淺還有心情打趣,忙端著水給姜鳶淺潤口:“娘娘不知道剛剛皇上的臉色有多嚇人?!?br>姜鳶淺嘆氣:“事情發(fā)展的太快,本宮也沒想到 ?!?br>“至于昨日的事情,娘娘可以信任周貴人了?!被ㄈ镉行└吲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