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很多古代言情,但在這里還是要提一下《嫡姐怕守寡,算計我替嫁?》,這是“閑檀”寫的,人物沈棠謝歸墨身上充滿魅力,叫人喜歡,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括:”謝歸胤眉頭一皺。孫媽媽還以為沈棠是氣不過替沈娢出嫁,要在上花轎前向靖陽王府提幾個要求,便沒阻攔,但她沒想到二姑娘竟然是拒嫁。二太太擔(dān)心二姑娘鬧幺蛾子,不放心派她來看著,她見二姑娘安安分分的,還覺得二太太太多心了,沒想到二姑娘的安分,只是麻痹大家。二姑娘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謝歸胤騎在馬背上,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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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看向騎在馬背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謝二少爺。

謝歸胤還真有些好奇沈棠要和他說什么。

不過好奇歸好奇,他沒忘記自己是代替兄長來迎親的,他道,“兄長還等著沖喜,有什么話,沈二姑娘進(jìn)了我靖陽王府大門再說不遲?!?br>
沈棠道,“今日我平遠(yuǎn)侯府不會有人上你靖陽王府的花轎,請回吧?!?br>
謝歸胤眉頭一皺。

孫媽媽還以為沈棠是氣不過替沈娢出嫁,要在上花轎前向靖陽王府提幾個要求,便沒阻攔,但她沒想到二姑娘竟然是拒嫁。

二太太擔(dān)心二姑娘鬧幺蛾子,不放心派她來看著,她見二姑娘安安分分的,還覺得二太太太多心了,沒想到二姑娘的安分,只是麻痹大家。

二姑娘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謝歸胤騎在馬背上,突然笑起來,“沈二姑娘知不知道戲耍我們靖陽王府會有什么后果?”

沈棠絲毫不慌,從容道,“不用謝二少爺提醒,靖陽王府的權(quán)勢,我知道?!?br>
“讓花轎空著回去,是因?yàn)槭雷訅焊筒恍枰獩_喜,今晚之前就會醒過來?!?br>
謝歸胤道,“沈二姑娘就這般篤定?若是沒有沖喜,兄長醒不過來呢?”

“若他醒不過來,我沈棠給他陪葬!”

沈棠聲音清冽,擲地有聲。

喧鬧的門口瞬間安靜下來。

一個個噤若寒蟬,面面相覷。

今日來迎親的是謝歸胤,但謝歸墨的護(hù)衛(wèi)陳七也來了,陳七很不解,“沈二姑娘篤定到不惜拿自己的命賭我家世子爺沒事,為何不愿上靖陽王府的花轎?”

沈棠道,“與你家世子有婚約的人是我長姐,要沖喜不管用,我會守寡,嫁了也就嫁了,可你家世子不會有事,我們姐妹以后還如何相處?”

“長姐是我在這世上最親的人,我不能明知道你家世子不會有事,還搶她的婚事?!?br>
陳七道,“世子爺眼下還昏迷不醒,沈二姑娘憑何篤定世子爺就一定會沒事?”

“我們奉命來迎親,沈二姑娘三言兩語就讓我們回去,王爺降罪,我們擔(dān)待不起?!?br>
這是不管她怎么說,也要她上花轎了。

沈棠拔下頭上的金簪,一把插在自己胳膊處。

血瞬間染透嫁衣,滴落到地上。

沈棠忍著顫抖的額頭,問陳七道,“夠不夠你們回去和靖陽王交差了?”

陳七嚇住了,他沒想到沈棠性子這么剛烈,怕她做更過激的事,忙道,“夠,夠了……”

沈棠將金簪拔下,扔到陳七腳邊。

金簪和青石地面碰撞,發(fā)出一陣清脆的撞擊聲。

沈棠捂著胳膊,轉(zhuǎn)身進(jìn)府。

銀杏扶著她,小臉蒼白,沈棠道,“扶我去祠堂?!?br>
沈綏和二老爺三老爺他們都在松鶴堂,等他們知道沈棠拒嫁,趕到大門口時,靖陽王府的花轎已經(jīng)走了。

知道沈棠去了祠堂,沈綏去祠堂找她,進(jìn)院子就見沈棠一襲嫁衣跪在祠堂外。

去祠堂的不止沈綏,還有二太太他們,看到沈棠,二太太氣不打一處來,氣的嘴皮都哆嗦,“你不愿意替嫁,可以直說,沒人會逼你,你一個人不痛快,就要整個平遠(yuǎn)侯府都跟著你遭殃嗎?!”

逼她替嫁逼少了嗎?

沈棠嘴角勾起嘲諷的笑,“二嬸就不好奇我為什么敢賭上自己的命,也不上靖陽王府的花轎?”

二太太都快氣瘋了,她強(qiáng)忍下怒火,“你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

沈棠眸光從二太太臉上掃過,看向沈綏道,“父親,我會在祠堂跪到靖陽王世子醒為止?!?br>
“等靖陽王世子醒了,女兒再告訴您?!?br>
這關(guān)子賣的,二太太涂著鮮紅丹蔻的指甲掐進(jìn)肉里,才把想打人的沖動壓下來。

二太太還從來沒被人這么氣過,讓她問為什么這么做,問了又不說,這不是耍她嗎?!

可沈綏在場,她怒氣再大也只能忍著。

沈棠跪著,跪的筆直。

胳膊處還在流血。

沈綏不知道自己女兒為何做這樣的事,但他知道女兒不是這樣任性之人,再任性也不會說拿自己的命給人陪葬的話。

靖陽王府的花轎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除了祈禱靖陽王世子得救外,也沒別的辦法了。

沈綏沒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

他都沒說什么,其他人還能說什么,只能跟著一起走。

沈綏他們走后,小丫鬟拿來金瘡藥,銀杏小心的幫沈棠掀起胳膊處的嫁衣,給沈棠上藥止血。

傷口不大,但因?yàn)槌隽瞬簧傺?,看著有些嚇人?br>
但最嚇人的還不是這些傷,而是靖陽王世子能不能醒過來。

銀杏眼淚吧啦的往下掉,“萬一靖陽王世子真的有三長兩短,姑娘你就……”

“死定了”三個字在喉嚨里滾了幾圈,也沒能滾出來。

沈棠輕笑,“他不會死,我也不會死?!?br>
只是她今兒這份皮肉之苦有的吃了。

夜里街上宵禁,要靖陽王世子轉(zhuǎn)醒的消息不能第一時間傳回府,她就要跪到明天早上了。

但想到母親受的那些委屈,被害失蹤的大哥,被活埋的二哥,她必須要盡快讓父親相信,二房對他包藏禍心。

只要能讓父親相信,哪怕只是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這皮肉之苦她就沒白受。

只是沈棠到底嬌生慣養(yǎng)長大,沒吃過這樣的苦頭,跪了一會兒就覺得兩只膝蓋不像自己的了,再加上胳膊上的傷還作疼,更是煎熬。

沈棠做好了要跪一夜的心理準(zhǔn)備,但讓她沒想到的是,不到午時,父親就來了,將跪在地上,強(qiáng)撐著才沒有搖搖欲墜的她扶起來。

沈棠眼眶泛紅,以為父親是心疼她,哪怕她犯下這樣的錯也舍不得她跪,哽咽道,“父親,我沒事……”

沈綏道,“起來吧,靖陽王世子已經(jīng)醒了?!?br>
沈棠,“……???”

醒……醒了?

沈棠一臉詫異。

詫異的沈綏眉頭都皺緊了。

女兒不是篤定靖陽王世子會醒嗎?

怎么人真的醒了,反倒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沈綏不知道沈棠不是詫異靖陽王世子會醒,她詫異的是前世晚上才醒的人,怎么會提前醒,還提前這么多。

不過這對她是好事一樁,意味著她不用跪了。

沈棠欣喜之余,有些無語。

虧得靖陽王府還要迎親沖喜呢,沒沖喜耽誤,人醒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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