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的動作比以前慢了。
顯然來到塔爾瓦后,我生活的比較安逸,獵殺的本能有所退化。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贏了。
看著白人和黑人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我猶豫了一下,找出了他們身上的手雷。
如果這兩個家伙進屋時用手雷一頓亂炸,也許現(xiàn)在我早沒命了吧?
我笑著,不屑一顧。
戰(zhàn)場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沒有那么多也許,只有生與死!
聽著外面的聲音,我小心翼翼的將黑人和白人搬到了床上。
因為惡趣味,我扒光了他們的衣服,將他們疊羅漢似的放在一起,擺成了黑加白的模樣。
隨后拔掉手雷的保險,塞在兩個人的身體中間。
做完這些,我再一次溜進床下,拿起我的槍,掀開了那塊逃生的木板。
大約五分鐘后,我在地道里聽見外面有人在喊話。
“怎么回事,屋里怎么沒有聲音了?”
“塔姆,艾德,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