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歡《蛇瞳》這部懸疑驚悚風格作品,它其實是“蘇婉”所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真實不注水,情感真摯不虛偽,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蛇瞳》內(nèi)容概括:“欠命償命。”聲音清冷而低沉。奶奶哭道,“蘇家上下的人都要死絕了?。∧樟宋依掀抛舆@條命也行,但求您讓這個女孩活下去吧!”我氣急去拉奶奶,“奶奶!你亂說什么呢!不許這樣做!”“不死?可以?!蹦锹曇麴堄信d致地說,“但是欠了多少條命,就該還多少回來...

第二章 蛇胎 試讀章節(jié)

黃婆的頭死死抵著地面。 奶奶連忙按著我也一起跪了下去,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我忽然心慌的厲害,屋子里很冷,而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注視著我。 “蘇家欠債,今日斗膽一問白君,這債,該如何還?”黃婆問道。 只聽見有幾聲輕輕的敲擊,就像有人在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桌子。 “欠命償命?!甭曇羟謇涠统?。 奶奶哭道,“蘇家上下的人都要死絕了??!您收了我老婆子這條命也行,但求您讓這個女孩活下去吧!” 我氣急去拉奶奶,“奶奶!你亂說什么呢!不許這樣做!” “不死?可以?!蹦锹曇麴堄信d致地說,“但是欠了多少條命,就該還多少回來。你們家死了多少人,就算你們已經(jīng)抵了多少條蛇。至于剩下的,就讓這個女人孕育蛇胎來償還,當年殺了多少,現(xiàn)在就生多少?!?奶奶當場呆愣住了,隨后顫抖著說,“白君,我孫女……我孫女她已經(jīng)定親了……這約不能毀,毀了她就活不成了!” 我聽了這話反而一頭霧水,我什么時候訂過親? 黃婆也抬起頭,一臉震驚地看著我,她似乎在給我和奶奶使眼色,讓我們不要亂說話。 屋內(nèi)溫度驟降,蛇鱗摩擦在地上的聲音忽然響起,我卻在屋里看不見一條蛇,心里不由得發(fā)毛。 忽然摩擦聲在我身后停下了,一條冰涼的蛇尾忽然纏繞在我腳腕上,我一動不敢動,卻忽然聽見了鈴鐺聲從我腳腕處傳來。 那聲音在我身后,這一次竟然氣極反笑,一連說了三個“好”,“難怪!難怪蘇家子孫死的死、傷的傷,而你卻能好好地活到成年,原來是跟那個狐貍定親了!” 我一臉震驚,“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既然求了別人保你,又為什么來問我?!” 那條蛇尾驟然發(fā)力,勒得我腳腕生疼,語氣狠戾,“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懷蛇胎,抵你們蘇家的債!” 我腦子里閃過密密麻麻的蛇交織在一起的模樣,八歲那年的蛇窩景象好像又重新出現(xiàn)在我眼前,一陣惡心的感覺直沖心口,于是我脫口而出:“不可能!人怎么能生蛇!” 黃婆猛地又開始磕頭,顫聲道,“白君息怒!白君息怒啊!” “呵——” 陰冷的笑聲過后,死死勒住我腳腕的蛇尾消失,屋內(nèi)的溫度似乎也回升了,但是之前熄滅的那根香居然從中間斷成了兩截。 黃婆跌坐在地上,“完了……完了完了……” 我剛把奶奶扶起來,她就指著我說道,“你們兩個快走,趕緊離開我這兒!我可不想跟你們一起遭災(zāi)!” 我和奶奶幾乎是被轟出來的,回到家后,奶奶整個人仿佛更加蒼老了。 我忍了一路的話終于問出了口,“奶奶,什么叫我跟狐貍定了親?” 奶奶的視線落在我腳腕上的那串紅鈴上,“婉婉,你腳上的這串鈴鐺,叫紅麝古銅鈴,是當年你爺爺從一位狐仙那兒求來的?!?我不知道這鈴鐺居然還有這種來歷,十分震驚,“那不就是說,爺爺求了狐仙保我?那咱們還去找黃婆干什么,這位狐仙他……” 奶奶打斷了我的話,“婉婉,沒有這串紅鈴,你早就跟蘇家其他孩子一樣夭折了,可這鈴鐺也只能保你到成年。” 我急了,“奶奶!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 ?奶奶看著我,苦笑道,“奶奶更想讓你開開心心長大啊……至于你跟狐仙定親的事兒,我也不清楚,只有你爺爺知道。我只知道,咱們不能跟仙家毀約,否則你小命不保。” 問不出個答案,我只能一邊扶奶奶進屋,一邊安慰說,“奶奶,別多想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就是我生日了,您要開開心心的。” 奶媽沒說話,當晚卻堅持要跟我睡同一個房間。我拗不過她,只好兩個人躺在同一個炕上。 也許是身邊多了個奶奶,我睡得并不是很熟。午夜十二點剛過,我就聽到好像有什么窸窸窣窣的聲音。 “咚咚——” 我忽然又聽見了有人敲我窗戶,可是當我坐起來,發(fā)現(xiàn)窗戶外面什么影子都沒有。 我掀開被子,用手機光照了一下,猛然驚覺剛剛地上好像有什么東西閃了一下。 聯(lián)想起白天的種種,我心中一慌,翻身下了床。 我穿鞋下地,用手機又照了一圈,地上什么都沒有。我松了一口氣,剛剛應(yīng)該是我的錯覺,而窗戶估計也是風聲。我又輕手輕腳往床邊走。 “咚咚——” 這一次,我聽的更真切,不是風聲,真的有東西在敲我的窗戶。我看向窗戶時,一雙紅色的眼睛就在那兒盯著我。 我一邊尖叫一邊往床上跳想喊醒奶奶,可是被子掀開,我摸到了冰涼的蛇鱗。 “奶奶,屋里進了蛇!” 我手忙腳亂地去開燈,可當燈亮起時,我發(fā)現(xiàn)房門口已經(jīng)盤了更多的蛇,它們不斷涌入屋子,鋪滿了地面。 我尖叫著跳回床上,把床上那些蛇扔下去,可是越來越多的蛇開始往床上爬,我和奶奶奮力用枕頭不停地把他們拍打下去,但是蛇怎么拍都拍不完,張著血盆大口瘋狂朝我們撲過來。 奶奶最先體力不支,一個不留神,一條蛇竄到了她的面前,對著她的手背狠狠咬了一口。 “奶奶!”我發(fā)了瘋似的想把那些蛇趕走,把奶奶護在最里側(cè)。她被咬的地方已經(jīng)開始泛黑,我明白這些蛇居然還是帶毒的,立刻紅了眼眶。 奶奶苦笑著跌坐回床上,臉上逐漸褪去血色,“到底…還是躲不過去……” 看著密密麻麻的蛇潮,我對著門口哭道,“我知道你今晚來了!我答應(yīng)你!答應(yīng)懷蛇胎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