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冷淡的表情,說:“我不覺得冒昧?!?br>蕭川內(nèi)心吶喊,天殺的,他覺得冒昧啊!
“以前跟我談戀愛,你不是說我身材好,讓我脫給你看嗎?還說喜歡我的腿,想摸?!鄙蚯謇娴馈?br>蕭川露出一個欲哭無淚的表情,“我都是開玩笑的,我經(jīng)常對你說葷話,你不都習(xí)慣了嘛?!?br>沈清梨湊近過去,鎖骨下的風(fēng)光一覽無余,“我當真了,你現(xiàn)在就摸我的腿。”
蕭川是真的覺得沈清梨瘋,“不是,咱不是要穿衣服出去嘛?你還沒跟我解釋咱們?nèi)ダ险陕铮磕遣皇悄慵胰俗〉牡胤絾???br>沈清梨沒有回答,而是固執(zhí)的拿起蕭川的手,往自己的腿部放去。
蕭川見狀,實在拗不過這瘋丫頭,于是“勉為其難”的摸一下吧,不過他很快就后悔了,弄得自己難受。
“什么表情?”沈清梨問。
蕭川愣住,咽了咽口水,隨后艱難的說出四個字,“不夠順滑。”
話落,沈清梨將腿從床上放下去,有些窘迫,立馬轉(zhuǎn)身過去穿了衣裳。
“抱歉,我這幾天抽時間出來,預(yù)約一下美容師過來給我的身體做保養(yǎng)?!?br>蕭川愣住,他只是隨便說的,目的是刺激一下這瘋丫頭,沒想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第一句話居然是覺得對不起自己,然后找人保養(yǎng)她的身體。
“沈清梨。”他開口叫了一聲。
話落,女人轉(zhuǎn)身過來
“你不必在我面前那么卑微的?!笔挻ㄕf,不知道為什么,居然心中有些憐憫。
在他的記憶里,沈清梨就算那個時候家境貧窮,可她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zhì),都是全校公認的高嶺之花,就是那種只可遠觀,讓人不敢靠近的存在。
因為沈清梨養(yǎng)母醫(yī)藥費的問題,被他拿下,成為了他包養(yǎng)的對象,他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逗這個高嶺之花,每每看見她窘迫生氣的模樣,內(nèi)心就會有種惡作劇一樣的開心。
可現(xiàn)在沈清梨變了,變成了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模樣,還對自己有那么深的固執(zhí),連他都覺得莫名其妙。
“我沒有卑微?!鄙蚯謇嬗行┥鷼獾恼f,像是被戳破了心思。
蕭川以前經(jīng)常帶妹子出去玩的,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你現(xiàn)在是富婆,是鼎鼎大名的沈氏家主,你要自信,別這樣,我看著怪難受?!笔挻▽嵲诳此行┛蓱z,說不出,但就是心軟了。
沈清梨冷冷的看過來,“還不是得不到你的心,你倒是瀟灑,離開就離開,不打一聲招呼,我連找你都不知道去哪里?!?br>蕭川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語,主要是不知道說什么,誰知道他當初那么惡劣的一個人,居然真拿下了高嶺之花。
“我家人知道你的存在了,王媽是我爺爺?shù)娜?,估計是她打的小報告,說讓我?guī)闳ダ险惶?,吃個飯?!鄙蚯謇嬉呀?jīng)在梳妝臺前坐著。
蕭川聽到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他一個外人,去沈氏老宅干嘛?見沈家人?以什么身份?難不成是以沈清梨包養(yǎng)的野男人身份?
不對,他不是自愿的,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是被強制擄過來的。
“不是,你家人,我去干嘛,這算了吧,呵呵,算了,我不合適,真不合適。”蕭川拒絕。
這不是社死嗎?被女人強制包養(yǎng),說出去他都沒面,還要去沈氏家里頭公開處刑,他一定會尷尬死的。